第21章 不逐资本风潮起,初心悟透创业源(2/2)
无问僧一听“蹭饭”俩字,立马假装火冒三丈:“蹭你个头!这种话也好意思说,皮痒了是吧?我手也正痒呢!快来让我收拾一顿!”
众人一听,笑得跟花儿似的,一个个嚷道:“老师,我们都皮痒了,就等着您来收拾呢,您等着我们啊!”说完,赵不琼“啪”地一声挂了电话,五个人喜滋滋地走出农庄,挤上陆静的车,一路欢歌笑语,直奔翰杏园而去。
翰杏园近在咫尺,不过几分钟脚程的事儿,可就算这么短的路,也让陆静飙了一大圈,磨磨蹭蹭开了十几分钟才到。
大伙儿叽叽喳喳地把项目情况一股脑儿倒给无问僧,不过,他们说的可都是那些“见不得光”的阴面事儿,至于那些光鲜亮丽的阳面幌子,一个字儿都没提。
无问僧听完介绍,眉头一皱,觉得还是不够狠,不够阴,脸上写满了失望,唉声叹气地说:“哎呀,这也太温柔了,不够味儿啊!”大家看无问僧这副模样,虽然话里带着叹息,但听那意思,分明是默许了。赵不琼干脆挑明了问:“老师,您就直说吧,咱们这个项目,您是支持还是反对?”
无问僧故作惊讶,瞪大眼睛说:“哎呀,不琼啊,你今天怎么这么直接?你不知道我向来是春秋笔法,不会直说答案的吗?”
赵不琼看出无问僧在逗她,忍不住笑了:“老师,您就透露点嘛。”
无问僧装出一副被逼上梁山的样子,叹了口气说:“好吧好吧,看你们这么兴奋,我也不好泼冷水。那我就直接说说我的看法吧,这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啊。我…反对!”
无问僧这话一出,赵不琼的脸色“唰”地一下白了,心想这老头今儿个咋回事儿,以前就算反对,也是拐弯抹角地提点,从没这么直接过。张金枇、陆静、王禹翔也都一脸愕然,愣愣地盯着无问僧。无问僧看他们这副表情,心里乐开了花,哈哈大笑起来:“我是说,我反对你们放弃这个项目!要是你们真撂挑子了,我可得把你们写进历史书里,让你们遗臭万年!”
王禹翔一听这话,再也憋不住了,冲上去一把揪住无问僧的肩膀,照着他后背就是一拳。陆静也被无问僧这句话搞得心情像过山车一样,气不打一处来,见王禹翔动手了,也跟着上去对着无问僧的后背一顿“温柔小拳拳”。赵不琼本来心里跟刀割似的,听到无问僧后面那句话,立马转忧为喜。见无问僧被王禹翔和陆静“围攻”也不还手,只是抱着头求饶,她也壮起胆子,跟着打了几拳。张金枇一看,心想:你们都动手了,老师又看不清是谁打的,说不定还以为我也参与了呢。既然可能被误会,那我不趁机打两拳岂不是太亏了?于是她也上去抡了两拳。
思思见状,连忙上前阻拦:“别打了别打了,阿叔要被你们打坏了。”她手忙脚乱地把四人拉开,四人赶紧坐回座位,一脸啥事儿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他们端起茶杯,拿起手机,一脸淡定地玩起了手机。无问僧拍了拍身上的尘土,一脸和蔼可亲地问思思:“思思啊,刚才我感觉后背有只癞蛤蟆在爬,是不是你帮我赶走的?我这人最怕癞蛤蟆了。”他又指了指院子里正蹦跶的一只癞蛤蟆,“你看,这玩意儿我特别怵,从来不敢招惹。你帮我赶走它,真是太好了,谢谢啊。你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跟我说。”
思思没想到无问僧会这么问,她环顾四周,发现其他四人都若无其事地玩着手机,好像对刚才的事儿一无所知。她又转头看向无问僧,见他一脸平静,好像啥都不知道似的。思思心里顿时明白了,这几个人都在装傻充愣呢。那她该咋整呢?
思思想起王禹翔平日里谈及无问僧时,那叫一个五体投地,说无问僧简直是神通广大、无所不晓、料事如神的牛人一枚。于是,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想起了昨日医院里的“惊喜”发现。她打算逗逗这位高人,便笑道:“阿叔,礼物啥的就算了。我跟您说啊,我昨天去医院一查,嘿,怀上了!您猜猜,我这肚子里是龙太子还是小公主呢?”
思思这么问,心里其实打着小九九,毕竟番禺这地界儿,大家都盼着添丁进口。她和王禹翔的结婚证虽还没捂热乎,万一是个女娃……她心里多少有点儿忐忑,这才想找无问僧探探底。
没成想,无问僧一眼扫过她的肚子,脱口而出:“九条孕纹缠身,必是麒麟儿无疑!”
王禹翔在一旁假装刷手机,耳朵却竖得跟天线似的,一听这话,心里头“咯噔”一下。九条?我老婆穿这么厚的衣服,他老头咋知道的的?我自家咋就不知道这细节呢?连忙凑近思思,低声问道:“你真有九条纹儿?”
思思眨眨眼,一脸茫然:“我没仔细数过,晚上回去对对数吧。”
无问僧却摆摆手,故作高深:“数它作甚,此乃你王家未来的大儿子。不过,再过两日,这小娃娃可就不姓王喽。”
这话一出,王禹翔吓得差点没跳起来,他和思思证都领了,四舍五入就是两口子了,但婚礼还没办,两天内补办?这不赶鸭子上架嘛!不过,他脑子一转,瞬间领悟了老头的言外之意——按当地规矩,即使婚礼不办,但是“四拜”可不能少,上了香,拜了天地、祖宗、爹娘,再夫妻对拜,这样叩过头的,这才算正儿八经的原配夫妻。
王禹翔深知这老头的话灵得很,哪还敢假装淡定,一把拉住思思的手,恭恭敬敬给无问僧行了个大礼,一脸诚挚地说:“老师,我带我家思思来给您见礼了,我们明天就回家拜堂!说啥也不能让我儿子改姓啊!”
思思的脸上顿时绽放出了喜悦的笑容,她连连点头,轻声安慰王禹翔道:“别担心,我们的儿子无论何时都会姓王的。”说着,她伸手握住了王禹翔的手,却惊讶地发现他的手心里满是汗水。她连忙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手怎么这么凉?”
王禹翔摇摇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恢复平静,他笑了笑,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没啥,就是有点心虚而已。”
无问僧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哎呀,胆生毛的癞蛤蟆,也会有心虚的时候吗?怪不得癞蛤蟆入药,能治疗心虚之疾呢。”说完,他背着双手,优哉游哉地踱步走出无问斋,边走边自言自语道:“哎呀,刚才有几只癞蛤蟆跑到我背上来了,好像是,一二三……不对啊,是三只还是四只呢?坏菜了,我真的老糊涂了。咦,静静啊,我脖子不舒服,赶紧来伺候大老爷,顺便把我的大红袍拿来,泡杯茶。”
无问斋里的几个人面面相觑,一听无问僧的话,顿时都乐了。陆静大声响应道:“好咧,老师,我马上就来。”边说边一溜烟地跟了出去。赵不琼、王禹翔、张金枇几人也连忙七手八脚地把茶杯、茶壶、点心等物拿起,跟着走了出去。
思思是最后走出去的。众人离开后,她发现自己好像遗忘了什么,她在无问斋里稍微收拾了一下,把凳子摆放整齐。她想了想,好像刚才众人没有拿纸巾,于是又拿了一包纸巾,才走出无问斋。她循着声音找到众人,只见无问僧在大蕉树下,跟众人聊天,她便悄悄地走了过去,在王禹翔身边坐下。
可能有人问,思思忘记了什么?她忘记了刚才看到王禹翔四人“胖揍”无问僧的一幕,不单单是她,张金枇、赵不琼、陆静、王禹翔在走出翰杏园的时候,也都马上忘记了他们曾经“胖凑”过无问僧,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李一杲和赵不琼证道那一刻,赵不琼才想起了今天的事情,然后,她告诉了李一杲一个秘密:“所有证道的无问七子团队,除了大师兄之外的其他师弟师妹,都曾经‘胖揍’过老师,唯独大师兄没有动过手!”
李一杲闻言,一脸困惑,“为啥呢?”赵不琼忍俊不禁,“因为啊,凡是有大师兄‘胖揍’过老师的团队,最后都没能证道。”
那时候,李一杲已经是证道大能,一听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怪不得...”
这段趣事,自然是多年后的回忆了。现在,让我们回到当下,看看无问僧和他的弟子们正忙着什么吧。
其实,无问僧在听完那项目天花乱坠的详细介绍后,心里头对这项目的整体印象还算凑合,不然也不会故意逗弄这群徒子徒孙,让他们情绪失控,对自己来了一顿“热情洋溢”的“胖揍”。这四位可不知道,对无问僧这顿“特别招待”的代价有多高:他们这辈子怕是要被这个项目紧紧套牢,一旦撒手不管,那些倒霉催的事儿就会像影子一样跟着,接二连三地找来,让他们一辈子都在煎熬中苦度余生。瞧瞧,无问僧这老狐狸,真是又狡猾又狠心啊!
赵不琼夫妻俩对这个项目的资金规划是,启动资金得五百万大洋。其中,李一杲和赵不琼自己得掏腰包凑三百万,陆静则慷慨解囊投两百万。按照大家的算盘一打,因为主要搞的是线上那个“烂片时代”APP,有王禹翔和李一杲这两个技术大牛,再加上他们圈子里那些编程高手的助力,这钱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可是,赵不琼刚一说完这资金安排,无问僧又不乐意了,拉长着脸问:“不琼啊,你这想法倒是挺美,但现实可是残酷得很哪。我问你,要实现这么大的抱负,没有两三个小目标打底,能搞出个啥名堂来?这几百万,塞牙缝都不够啊!”
赵不琼刚想开口辩解,却被张金枇轻轻一举手给拦住了。
无问僧眼尖,一眼就瞅见了张金枇的小动作,眼睛里顿时闪起了金光,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脸上露出了狡黠的笑容,盯着张金枇问:“枇杷啊,你是不是私下里攒了几个小目标的私房钱啊?别藏着掖着了,嘿嘿,赶紧给我弄点来,让咱们也享受享受,改善改善伙食。”
张金枇连忙摆手又摇头,“老师啊,我哪有啊,我家里穷得叮当响,这个项目我也只能出把力气,出钱是真的没办法。而且,您也知道,我这还没创过业呢,真的是一抹黑。我是搞人力资源的,您能不能先给我定个这方面的小目标?”
无问僧哼了一声,一脸不相信的样子,“真的吗?真的没钱?”
张金枇拍着胸脯打包票:“真的!真的一分钱都没有!”
无问僧一听这话,顿时火了,指着张金枇骂道:“没钱还想创业?既然你说真的没钱,那你就听好了!你们创业公司成立后,没营收不能雇人;营收不到十万,最多雇五人;每月营收过一百万,最多雇十人!每月营收过一千万,最多雇十五人!每月营收过一亿就人数封顶二十人,以后,不管业绩多好,哪怕月营收过万亿,员工数永远不能超过二十个!听明白了吗?”
张金枇吓了一跳,“老师,您说的是真的吗?”
无问僧一脸不耐烦,“当然是真的。”
张金枇挨了无问僧一顿无缘无故的训斥,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一下子就琢磨透了无问僧话里的弦外之音,明白了创业这事儿,关键还是得靠人,钱嘛,倒是其次。不过话说回来,人手不够,那活儿可咋干呢?她瞅着无问僧那不耐烦的样儿,心里头还是有点儿不甘心,于是又硬着头皮追问了一句:“人手不够,这...”话还没说利索,无问僧眼睛一瞪,跟铜铃似的,厉声喝道:“打住!这可是铁律!谁都不能给我打折扣!”无问僧说这话时,还夹杂着点儿道音,张金枇脑袋里顿时跟炸了锅似的,嗡嗡响个不停,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旁边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写满了“难以置信”四个大字。王禹翔更是忍不住嘀咕了一句:“老师,您这要求也太高了吧!这世上哪有这样的企业啊,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嘛!”
无问僧一听王禹翔的反驳,顿时怒火中烧,眼睛瞪得圆圆的,“枇杷!家法伺候!用点力气!”
张金枇刚才被无问僧一顿责骂,脑袋还嗡嗡作响,此时一听无问僧的怒喝,本能地伸出手,啪啪啪地在王禹翔的后脑勺上用力打了几下。打完之后,他又像是个完成任务的士兵,本能地报告道,“报告老师,任务完成!”
无问僧猛地一站,脚步咚咚咚地往外闯,边走边气呼呼地嚷嚷:“给你们一个小时,我回来的时候,必须给我整明白,咋整才行!”说完,他手背在身后,大步流星地窜出了荔龙兰亭,眨眼间就没了影儿。
无问僧这一走,屋里原本压抑的气氛反倒像被风一吹,瞬间活泛起来。大伙儿从他那火爆脾气里品出味儿来,这事儿铁定是有能解决方案的,就是暂时还缺把钥匙开门。得了,这下有戏,众人纷纷开动脑筋,天马行空地想辙,坚信总能摸到门道。
张金枇也回过神来,连忙掏出手机,把无问僧的“难题挑战书”嗖嗖地发给了不在场的无问七子小分队的其他三位兄弟,让他们也一起来场头脑风暴。
不一会儿,在众人七嘴八舌、思维碰撞之下,终于逮到了第一个灵感火花:全域无边界UGC!这年头,哪个平台不玩UGC啊,但关键是要玩出“全域无边界”的新花样!这又是哪路神仙的点子?既然“烂片时代”APP的拿手好戏是“讲故事”,那“编故事”的活儿自然得交给用户们自由发挥。要是光线上那点事儿,跟抖音、快手、视频号似的,用户全包办了内容创作,那都不是事儿。可“烂片时代”的客户胃口老大了,要线上线下两手抓,角色多到数不清,咋办?简单,干脆让所有人,甭管线上线下,个个都变身UGC小能手!
这会儿,您该瞧出无问七子团队那独特的讨论门道了吧?他们琢磨事儿,就跟一群小老鼠合计“怎么给猫大爷脖子上挂个铃铛”似的,先定个大方向——猫来了得有个响动预警,至于挂铃铛这细致活儿嘛,那就是后话了,只要大方向对头,办法嘛,总能想出来的。
他们能有这脑洞大开的思路,多亏了无问僧春节那会儿给陆静上的那堂“无边界逻辑”高级课。陆静当时一听,哎呀妈呀,这太深奥了,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记住,结果一扭头,那大道理就跟风似的,吹过就忘。不过,她脑子里倒是多了个神奇的天赋技能:一说到细节,她就跟进了迷宫似的,晕头转向。以前啊,早就打瞌睡或者拍屁股走人了。现在呢?嘿,她倒成了个智囊团,一摆手:“大家别急,咱们先搭个框,大大的箩筐,把所有问题都装进去!”就这样,在陆静的灵机一动下,“全域无边界UGC”这个新鲜玩意儿就被大伙儿给初步勾勒出来了。
说到底,这是啥意思呢?就是说“烂片时代”APP啊,除了搭个台子唱戏,剩下的活儿,都得让别人自个儿带着干粮,乐呵呵地跑来给你当义工。这听起来是不是有点儿悬?现在肯定不行呗,那怎么办呢?嘿,只要大方向定了,剩下的不就是动脑筋、想办法嘛!
如今线上UGC玩得风生水起,可线下呢?瞅瞅那些线下内容,十有八九都是工作室或公司的杰作,少了份热爱的纯粹,多了份铜臭味儿。说到底,商业行为嘛,谁愿意让平台空手套白狼?这下子,大伙儿可都犯了难。
张金枇这位大师姐再次挺身而出,招呼大家围坐一圈,逐个把难题摆上桌面。
头一个难题就是人手不够。策划、开发这些活儿,哪样不需要人手?不过好在这些都能外包,不用自家员工亲自上阵。接下来,就是把故事打磨成“大片”的过程了,哦不对,是烂片,但这可比拍短视频难多了。陆静掏出角色清单,给大家一一展示:导演、编剧、制片人、摄影大拿、摄像小哥、灯光师、录音师、声音设计师、剪辑高手、美术指导、场景布置师、服装造型师、化妆师、演员,还有后期制作的一众高手:特效大师、动画师、调色达人,他们负责短片的后期打磨和精雕细琢。这阵容,简直比拍大片还豪华!
陆静一听商业的事儿就头疼,但一说起她的那些宝贝玩意儿,立马就像换了个人似的,滔滔不绝,比无问僧还啰嗦几分。好在张金枇这位主持人功夫深,陆静刚准备滔滔不绝,就被她巧妙地拉回了正题,继续琢磨怎么解决人手紧张的问题。
公司要20号人封顶,讨论来讨论去,办法只有一个:把任务拆成一个个小模块,然后找第三方合作。可这样一来,钱就像流水一样哗哗往外淌,这得多少钱啊?
大家正热火朝天地讨论着怎么拆分任务呢,陆静却已经不耐烦了,开始打瞌睡。等张金枇把大家的意见整理得差不多了,陆静已经睡得跟小猪似的,眼睛都快贴到凳子上了。
王禹翔见状,用手指轻轻捅了捅陆静的额头,笑道:“小师姐,你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陆静猛地一激灵,从梦中惊醒,赶紧擦了擦嘴巴,发现并没有流口水。顿时怒火中烧,指着王禹翔就一顿数落:“小师弟,你这样逗我可不好玩哦!哼哼!”
张金枇轻叹一声,苦口婆心地对陆静说道:“小师妹啊,你瞧瞧你,除了对玩游戏上心,还有啥能让你这么上头的?创业可是件正经大事,能不能先把你的玩心收一收?”
陆静虽然心里有点怵大师姐,但一听这话,心里那个不痛快啊,这不就是在挑衅她的最大爱好吗?她立马挺直腰板,理直气壮地回敬道:“老师都说过,人类文明就两件事儿,谋生和玩乐,没了!我咋就不对了?”
陆静没想到自己灵机一动,竟然想起了无问僧的这句名言,顿时感觉底气十足,仿佛找到了自己爱玩游戏的尚方宝剑,脸上洋溢着得意之色,心想这次可得好好反攻回去,跟大师姐好好理论理论,看看谁更有理。然而,就在她准备叉着腰,摆出一副盛气凌人的架势时,张金枇一个眼神过来,她立马就像泄了气的皮球,啥也说不出口,只好闷闷不乐地坐下来,独自生闷气。
不过,陆静的心情很快就转阴为晴了,因为王禹翔也兴高采烈地嚷嚷道:“好啊!小师姐说的太有道理了!”
张金枇又瞪了王禹翔一眼,王禹翔可不像陆静那么怕大师姐,他赶紧摆手,滔滔不绝地讲起了自己的道理:“大师姐,商业化是花钱,那游戏化呢?”
王禹翔这天才,真不是吹出来的,要不然哪配当咱们的小师弟啊!这小子一开口,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把众人都说得目瞪口呆,陆静更是听得心花怒放。那王禹翔到底说了啥大道理呢?
咱们瞧瞧这人类社会啊,对待同一件事儿,态度能差到哪儿去:比如说耕田种地吧,这是为了谋生。要是那地硬邦邦的,你得请人来帮你刨松软,那可得花钱。钱多了,人家就干;钱少了,人家就不干,除非他自家也揭不开锅了,那才少钱也得干。为啥?因为给你刨这块地,是谋生的事儿,谋生的事儿嘛,当然是利益至上啦!
但是,要是换个方式呢?比如说,你跟一个死对头打赌,就在这块田的两边,面对面刨坑,谁刨得快,谁就赢。第一局你输了,对方那个得意劲儿啊!你不服气,再来第二局,结果这一把你赢了!于是又开了第三局……最后,你和你的对手把整块地都刨得坑坑洼洼的,你还赢了对方一笔钱!对方还不服气,还要跟你赌下去。
你看看,其实最后都是把这块硬地给刨松软了。但是前者你得花钱请人,后者你不但没花钱,还赚了钱!这就是两种方式干成了同一件事儿,差别大吧?
哎呀,咱们之前真是太实诚了,不够阴险,不够坏啊!难怪老头儿说咱们创业太菜鸟了!众人一听,心里那个乐呵啊,这不就是找到了大方向嘛!原来啊,得足够坏,才能创业成功啊!
这一想通啊,大家的思维立马就活跃起来了。连陆静这时候都兴奋得不行,提了一大堆好玩又“阴毒”的玩法。这下大家终于知道了,原来玩游戏的行家还真不是白给的啊!
陆静这回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得到大家的认可,心里那个美呀,简直像开了朵花。她对王禹翔提的对赌刨地那例子,一脸不屑,说那哪行啊,对方一眼就能看出你的小心思,谁还跟你玩啊?真正的高手,那都是润物细无声的,让对方不知不觉就自掏腰包,还心甘情愿地给你打工呢!
这边陆静得意着,那边张金枇可坐不住了。一想到自己儿子玩游戏那废寝忘食的样儿,还偷自己手机刷游戏币,她就直冒冷汗,心里头把那个游戏开发者骂了多少回都不知道。现在自己也要走这条路,把商业的东西都游戏化?哎呀,这真是罪过啊罪过!
张金枇在那儿暗自感叹,赵不琼可不含糊,立马把王禹翔和陆静的高见发给了李一杲。李一杲也是个游戏迷,一听这创意,心里那个激动啊,恨不得立马撂下手中的售后服务,飞奔过去。好在赵不琼及时给他发了条信息,安抚了一下,他才勉强按捺住激动的心情。
众人讨论得热火朝天,赵不琼这时候才恍然大悟,为啥老师以前总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的。她以前还纳闷呢,觉得老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啥都不认可。现在看来,老师是希望他们能在没资本、没支持的情况下,就靠他们这个小团队,用那点微薄的力量,硬生生地闯出一条路来。要是他们不够“坏”,不够狡猾,那还真就没法走下去了。
这任务看起来艰巨得很,简直就像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样。但现在,他们不就是在这么做吗?在看似不可能的情况下,不断地发挥创造力,寻找突破的点。而且,现在看来,他们似乎已经看到了一点点希望的曙光了!
原来,这才是真正的“坏”啊!这种“坏”,可是种大智慧,是种能在绝境中闯出一片天地的勇气和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