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二 废舍(2/2)

及至那日贝铁罗召集人马去救援王凌风,阮啸推辞不往,暗中却尾随在后,观看战局。又后来阿桃和雷秉到了伏枥庄,阮啸均在暗中跟踪观察。这一夜他跟踪阿桃,等了大半个时辰,估计她已入睡,便朝屋里吹了一支迷香,阿桃甚是警觉,迷糊间只觉得鼻中发痒,便知着了道,强挣而起,和阮啸斗了起来,但脑中天旋地转,脚步踉跄,敌不过阮啸,被他一剑刺伤了肩膀,一路劫持到了这废弃农舍之中。

再说雷秉见得阮啸,这旧仇新恨之下,怒火如炽,便要立刻提剑闯入,将他杀死,谁知突听阿桃轻笑了一声,说道:“难不成你要杀我?你舍得么?”。

雷秉听得一愣,突然心中咯噔一声,握紧的剑便垂了下来。

只听阮啸嘿嘿笑道:“你舍得杀我,我如何舍不得杀你?”。

阿桃叹道:“你是个痴心人,我岂不知?你若真要杀我,在庄上便杀了,何必费这老大周折把我劫持到这里?其实当初在回龙峡上,我也是一时气急败坏,才让马野岗杀你,事后我也好后悔。阮哥,我这两年没一天不内疚,没一天不想你的!”。

阮啸怒道:“你这满嘴鬼话的婊子,死到临头还来诓我”,踏前一步,一掌甩在她脸上,阿桃惨呼一声,缓了半天方才抬起头来,脸上已是四条血红的指痕,她啐了一口血沫子,格格冷笑,眼神透着幽怨道:“阮哥,你力气好大,打的我好疼。你从来就是这样,只顾自己痛快,哪里管过我的死活?你还记得么?咱们第一次在长风酒楼上,你那又急又凶的样子,就像头发疯的老虎,要咬死我,吞了我一样”。

阮啸听的一怔,脸上浮现出一股温存,猛然间眼中色欲大盛,往大椅前一跪,双手一扯,将阿桃胸前衣衫撕得一览无余,一头凑了上去,一边乱拱一边恶狠狠地骂道:“等我幸了你这婊子,再杀你不迟”。

阿桃闭目仰头,嘴中喃喃道:“好,阮哥,我对你不住,你要如何,我都依你。只是这椅子上不方便,你把我抱到床上去”。

阮啸一把将她抱起,扔到破旧的床板上,砸得咚地一声,又扑了上去。阿桃疲软的双臂将他后背一绕,身子起伏,喘息道:“阮哥,两年不见,让我瞧瞧你长进了没”。阮啸更是欲火焚身,双手,嘴上片刻不歇,一边恨恨地道:“还有谁?”。阿桃楞道:“什么?”。阮啸道:“还有谁睡过你?马野岗?”。阿桃道:“不,没有,他算什么东西”。阮啸道:“易帮主?西门渐?”。阿桃默然不答,只道:“阮哥,无论如何,只有和你的时候,我才真的快活”。

阮啸冷笑道:“那姓雷的小子呢?”。阿桃摇头道:“没有,我和他没有”。阮啸大笑道:“这小王八,还把你当作黄花闺女,贞妇烈女吧?他若知道你这堆破烂事,不知是什么神情?哈哈哈哈”。阿桃叫道:“咱们不要提他!阮哥,你只顾着说话了,你快来...”。阮啸笑道:“好,你久侯了!”,将她裤头一扒,压了上去,迫得阿桃轻呼了一声。

阮啸起伏消长,正是销魂蚀骨的时候,阿桃已在破旧的床席上折下一根竹签,嗖地一声,插入了他的左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