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将军（2/2）

妮莎轻笑。

“恶魔之首一定会杀死你的战友……”她甜蜜地对超人呢喃，吸引他的注意力：“而你……金属人！”

超人猛然一惊，在他正下方，一个看似只是普通邪恶雇佣兵的男人突然起身，大笑着揭开自己身上一层人皮，打开自己的机械胸膛。

刺眼绿光放射开来，超人闷哼一声，无力地从半空中坠落。

妮莎捏碎手中一颗玻璃球，一片黑暗星空无声弥散。它蔓延出一股强烈的控制力，它们化作无实体的锁链束缚了超人，强行把他捆了起来。

“现在，我的反抗对你有用了……超人。”妮莎轻笑着，从一个铅套里拔出一把刀尖闪烁绿色的匕首，“你说，如果这东西进入你的心脏……你会变成什么样呢？嗯？从超人（Superman），变成死人（Deadman）？”

这个恶毒的冷笑话让周围人都笑了起来，他们向着超人围了上去。这个氪星道德圣人被那片黑暗星空中蔓延的力量控制，又被金属人的氪石心脏靠近，看起来已经快要呼吸不过来了。他大口喘气，面前地上已经结了一层薄冰，不过也仅止于此——

妮莎一刀捅进超人肩头，狠狠拧转。后者闷哼一声，冷汗从额头上滑落。

“漂亮的眼睛。”妮莎轻声说，她着迷地看着超人，“它映出你漂亮的灵魂，啊，多么理想化的力量，即使从灰烬中诞生——怪不得那些人指名要得到你，还说要让你‘顺应命运，被家乡的碎片杀死’……”

那些人？

什么人？

那个所谓的‘伟大联盟’？

家乡的碎片……指的是氪石，还是……别的什么？

超人思绪混乱僵硬，但他努力思考着。妮莎的下一刀到来时，他被贯穿了肝脏，这让他眉头紧皱，想反抗却未能如愿：他身边的氪石实在太多了。

妮莎刚想再说些什么，却听下方一道庞大的破空声传来。她心中警铃大作，立刻下了决定，反手一刀捅向超人的眼睛！

在近乎昏死过去的虚弱状态下，超人尽全力偏了偏头，让她的第一刀差点刺在地面。她猛然停手，转刀在超人脸上划出一道血痕，再次刺了下去！

但……已经来不及了。

一道庞大的身影被砸进此处，韦恩塔几乎断裂，砖石崩陷，阵阵轰鸣声不绝于耳。妮莎身形晃动，几乎掉落下去，她满头冷汗地跳起来，却见超人从裂痕中坠落，掉进了下一层……或者‘上一层’去。

妮莎刚想上前追赶，就看清了那个被扔进来的东西长什么样。

“……父亲？！！！”她颤声叫道。

恶魔之首在半空中悬浮，两道飞翼控制了它的方位，还顺便揍了它几下。

它的眼睛半睁半闭——下一刻，它的头颅裂开，一道刺眼亮光从中闪出。

‘轰隆————————！！！’

剧烈爆炸淹没了上下数层距离，周围人几乎全军覆没。

在一片废墟之后，遍体鳞伤的妮莎艰难地跳出去，一低头就看到了一个巨大的金铜色机器人正杀将上来，而在那之前……

‘砰！！’

神奇女侠呼啸而至，一个上勾拳把她捶飞了三层楼。

“‘死人’？黑暗正义联盟可没来！”她怒吼道，“但你们如果有需要，我不介意满足你的愿望——做死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