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洛惟(2/2)
老者道:“先生,按照规矩,物品的主人需要留下相关的信息,凡是拍卖的物品都要有一个物主。”
鸣浅心想:也是,自己没有露脸,万一有人冒充自己可怎么办?
道:“在下姓夜,名溪澈。”
自从那次后,萧伯庸那个名字实在太难听,自己又想了好久才想到的一个名字,夜溪澈。
因为这具身体吸收继承了夜玄的毕生灵力和修为,所以鸣浅说姓夜。
老者道:“原来是夜先生,久仰久仰。”
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张金色的卡,递给鸣浅,道:“夜先生,这是我们拍卖行会的贵宾卡,还请先生收下,在十天之后,还请先生前来参加这场拍卖大会。拥有此卡,无论在我们拍卖行会任何一个商会购买物品都可以五折出售,同样拍卖会中可销售高等级的包厢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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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浅接过贵宾卡,道:“老人家,你这个人情,在下记在心里了。”
老者笑道:“夜先生说笑了,什么人情,老夫与先生比较投缘,就当作是朋友之间的见面礼吧。”
鸣浅道:“既然老人家都这么说了,在下也只好接受了。不知老人家怎么称呼?”
老者道:“老夫姓洛。”
鸣浅道:“原来是洛老,失敬失敬。”
老者道:“先生说的哪里话,朋友之何来的失敬?”
闲聊了一会儿,鸣浅看了看天色,道:“洛老,时间不早了,在下该回去了,改日再会。”
洛老道:“先生慢走,有空记得来找我这个老头子说说话。”
鸣浅点点头,道:“告辞。”
眼送走了鸣浅,洛惟脸上有所思索。
那名女孩走了进来,道:“老板,事情进行的怎么样?”
洛惟道:“这个年轻人很强。夜溪澈?”
这个叫夜溪澈的年轻人,实力应该很高,这两只等级在十级以上的灵兽都很怕他,可之前为什么没有听说过呢?
洛惟陷入深深的沉思。
从拍卖行出来后,鸣浅想得第一件事就是逛逛街。
走在街上,鸣浅不忘买些甜品边吃边走,捏捏口袋里的金卡。
心想:这洛惟挺大方的,一送就是一张贵宾金卡,看来他是想拉拢我多多帮助他的生意。
路过一个墙角落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目光呆滞,身上满是污渍的女人蜷缩在墙角落里,可以看出像个乞丐。
不过,不知怎么?鸣浅看着她的那张脏兮兮的脸,怎么看都觉得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突然想起前段时间,那个为了一个女骗子当场指责自己的少女。
是她!
鸣浅有些惊讶,才多长时间?之前的那个衣表鲜亮的少女就变成了一个落魄的乞丐。
才十几岁的花季少女,可现在看上去仿佛苍老了不少,有了岁月的痕迹。
一个路过的妇人看到之后,走过来,道:“公子,我劝你最好不要理她。”
鸣浅道:“这位大嫂,这是怎么回事呀?”
妇人将详细告诉鸣浅:原来这个女孩家原本是皇城中的一名姓朱的富商家的女儿,虽然不是首富,但也是家财万贯,那名富商家中只有一个妻子,没有妾室,夫妻俩十分恩爱,家中只有这一个女儿朱丹儿。
妇人又叹道:“可惜是个不孝女,败坏家风,真是不幸。”
鸣浅一愣,回想之前这个女孩当面指责自己,回头又去帮助那个女骗子的时候,眼睛里透露着天真和活泼,看上去不像那种人。
道:“大嫂,是她家里出了什么事情吗?”
妇人告诉他:前一段时间,她从外面带着一个俊俏的年轻姑娘回家,安排她做了她母亲的丫鬟,负责照顾她母亲,当时母亲已经身怀有孕。可后来富商在一次喝醉酒后,居然和那丫鬟上了床,之后她母亲天天郁郁寡欢,以泪洗面,直到有一天,她居然被人发现在府外的一个破屋子里,和一群地痞流氓私通,根据那些人说是朱丹儿主动去找他们的,甚至不是这一次两次了,每次来都带着一大笔钱,他们还在自己身上拿出了朱丹儿的贴身物件,有了这些证据,无论朱丹儿怎么辩解,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信她的,朱丹儿的母亲因为前段时间丈夫和丫鬟在-起的事情耿耿于怀,加上朱丹儿传出私通被人发现的事后,一气之下病倒了,当天引起了早产,生下了一个男孩,可那个孩子因为是早产先天性不足,刚出生不久就夭折了。朱丹儿的母亲更是因此大受打击了,导致大出血去世了,朱富商也因为朱丹儿的事情中了风,得知儿子因早产夭折,中风从轻度变成了重度,卧床不起了,家中所有事务都交给了那个从丫鬟变成了姨娘的妾室处理,朱富商还叫妾室将朱丹儿逐出了家门,还说从此再也没有这个女儿。没过多久朱富商也去世了,那个妾室就变卖了朱家所有的家产,带着财物消灭不见了,从此再也没有见过她。
果然那个女人不简单,不仅有手段,骗取别人的信任帮助自己,还害得人家名声扫地,家破人亡,然后得了钱就销声匿迹,一走了之了。
鸣浅道:“敢问大嫂,你是如何知道的?”
妇人道:“我的丈夫以前在朱富商家里作长工,这事我丈夫还是亲眼所见的,朱夫人可是个大好人,平时人啊特别亲切,每月发的工钱又比别人多,却摊上这么个女儿真是家门不幸啊。”说完,摇头走了。
鸣浅拿出一包刚买的糕点,放在朱丹儿面前,转身离开。
不知过了多久,朱丹儿才有了动静,看到面前的点心包,伸手拿起来,打开后,一些糕点展现在自己眼前。
她抓起糕点,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
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若当时自己听了那名少年的话,没有去帮助那个女人,就不会引狼入室,家里就不会变成那样,自己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可自己却不听,现在不仅名声没了,父母没了,家也没了,自己真不应该去帮助那个女人。他说的对,谁帮了她谁家就出事,也是咎由自取的,没人可怜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当时为什么不听呢?
想到去世的父母和夭折的弟弟,还有自己曾经那个温馨和睦的家,可这一切都被那个女人给毁了。
想着,眼睛里露出无限的仇恨,她一定要找到那个女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