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劝解(1/2)
圣姑见了众人的表情,笑道:“故事你们也听完了,我怀疑那息壤之阴,就藏在大禹之父的棺材里面,被那老不死的老乌龟守着。我只是想将息壤之阴弄到手,来看看三千年前,大禹是不是真心待我。现在该由你们自己做出自己的判断了。这样吧,为了公平,你们每个都取一粒石头,随便放在一只手的手心。然后闭上眼睛,听我口令,一起伸出手,石头在左手的,那就是支持我取回息壤之阴,若是不支持我,那就将石头放在右手。你们三个,正好以少从多。”圣姑话一说完,从口中吐出三块圆形的小石头,落在张道陵他们脚前。
张道陵和龙儿、小黑互望一眼,均默默地拿起一块石头。他们三个都有石头在手,但一个个都是闭目思索,自己到底应该将石头放在哪只手中。
小黑心中想的是大禹不够意思,圣姑真可怜,自己一定要支持她,于是毫不犹豫地将石头放在了左手上。
张道陵则在脑海中飞速思索,心想大禹如此做,应该是心系天下苍生,才这样做的。而且之前看龙儿和小黑听圣姑讲过去时的表情,她们二人一定会将石头放在左手,但是自己却感觉这些事情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圣姑表姐如何得知息壤之事,那息壤之阴到底在何外,这些都要细细分析查找。虽然事情已过去了三千多年,而且到大禹之父的棺材中去找是眼下看来最直接有效的法子。可是此法不但会亵渎鲧圣,而且神龟也不会允许。看来自己还要再坚持一下,劝说圣姑不可意气用事,想到这里,张道陵打定了主意,默默地将石交右手。
和张道陵和小黑相比,龙儿却显得心事重重,一直也定不下来主意,最后双手一合,一咬牙,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圣姑娘娘一直在旁冷眼观察,等见到他们三个脸上表情终于平静,这才道:“出手吧!”
三个人一齐出手,只听圣姑咦了一声,像是很吃惊的样子。也都睁开眼睛望去,却见眼前,张道陵出的是右手,小黑出的是左手,而龙儿的最让人吃惊,竟然是两手上都有半块石头。未等圣姑问话,小黑已急道:“龙姐姐,你有没有弄错,怎么给弄成了两块?张大哥,你也是,怎么出右手了?”
张道陵苦笑一声,心想我这个好解释,可是龙儿这个动作却是为何呢?他正百思不解时,却听龙儿解释道:“圣姑莫怪,我这样出手,也是有原因的。”
圣姑见了,也不生气,只是笑道:“好,好,你们这样子,正好打了个平手,看来你们对我的事还有些看法,我听听你们的想法,你们一个个说说吧!你们谁先说?”
‘我先说。’小黑早按捺不住了,当下急着道,“圣姑娘娘,你说的对,现在过去三千年了,唯一的办法,就是看那棺材里面,到底有没有息壤之阴了。可是你们两个,都是怎么想的呢?张大哥,你为何出右手,难道你不想为圣姑出气吗?”
张道陵听了苦笑道:“圣姑娘娘,我之所以出右手,我是想虽然大禹有的事情做的不对,但是却也情有可原,取息壤之阴一事,还得慎重才是。”
圣姑听了,冷哼两声道:“也是,你这小子一看也和他差不多,心中只装着天下,却不想管自己的身边人。”说完转过头,对着龙儿道,“小姑娘,你将石头分为两半,左右手都有,这是何意?”
龙儿红着脸道:“圣姑娘娘我也生大禹的气,而且我哥哥被石锁困住,解开之法也与息壤有关,所以于公于私,我都支持你。不过,……”龙儿欲言又止道。
“不过什么?”圣姑不解地问道。
“圣姑娘娘,我刚出生不久,父母便都没了,是哥哥嫂嫂将我养大的。我听哥哥说过,是一位恩公从恶龙口中将他救出。只是事关机密,他没有告诉我恩公的姓名。现在我才知道,恩公就是大禹。我哥哥曾与我说过,我们家族,世世代代要服从大禹的命令,看守黄河。正因为此,我才不得不遵守哥哥的话,将石头一分为二,双手分拿。”
听到这里,圣姑叹道:“原来是这样子,这也怪不得你了。只是想不到,你们三个人,竟然还是出了个平局。哎!张道陵,你说大禹所为,情有可原,那这可原之处,到底是什么吗?你若能说得明白,我就助你们去找那个小秃头和小姑娘。”
张道陵见她说的斩钉截铁,心知只能照她说的办了,于是想了想道:“圣姑,你因为大禹生气,误会了你,选择了以死明志。但是对大禹的来说,是忧心息壤之阴的丢失会给天下带来浩劫,他与你发脾气,这也是正常反应,所以还请圣姑娘娘谅解他的失态。”
“我谅解他?他竟然不相信我,害得我变成了孤魂野鬼。”
“圣姑,你不是说,他也抱着你的身体痛哭,就像是待你姐那样吗?看来在大禹心中,对你和对你姐,是一样看重的。”龙儿这时忽然在一旁劝道。
“一样的?”圣姑娘娘听了,脑海中又浮现了自己死时的那一幕,想到大禹哭到双眼流血的样子,本来充满了幽怨,冰冷如铁的心,竟然裂开了一丝裂纹。
张道陵看到圣姑陷入伤心当中,忙对她道:“圣姑,依我看,导致事情如此,还在于到底是谁偷走了息壤之阴。”
圣姑冷冷地道:“怎么,说了半天,你还是不认为息壤之阴在这里吗?”
“不错,依我之见,圣姑和大禹都是堂堂正正之人,决不会做乘人不备之事。所以我认为肯定是有人在暗中偷听了你们的对话,在你们去之前,偷走了息壤之阴。”
“呵呵,你这猜测,我们也不是没分析过,但是我们说话之前,大禹和我都检查过了,没有任何人能旁听。你们要知道,我们狐族天生有警觉的本领,大禹也不是凡人,那些宵小之徒,是近不了我们跟前的,想偷听我们说话,绝不可能。”圣姑斩钉截铁地道。
张道陵见她态度坚决,不再与她争辩,低头想了想,忽然问道:“圣姑娘娘,你与你表姐传讯,是用的什么法子呢?”
圣姑想了想道:“我们传讯之法,仍是一种独门之术,名叫踩线传声,并不需要他人传讯。”
“哦,是这样子。”张道陵本来想从这里分析入手,可听圣姑这样一说,心中大是失望。他想了想,仍是不甘心地又问道:“圣姑娘娘,这法子,除了你和你表姐之外,还有别人会不。”
圣姑听了,微一思索,慢慢地道:“这法子是我表姐先教给我姐,我出山时又教给了我。除了我们,只有表姐那两个女儿了。怎么,你怀疑是我表姐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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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在事情没有弄到水落石出前,一切都有可能。”张道陵慢慢地说道。
“三千年了,你还想将当年的事弄个水落石出?”圣姑听了,有些不可思议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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