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人形兵器 酒德麻衣(1/2)
刹那间,距离路泽飞最近的几个混血种被火浪掀的向后飞起,那些死侍并非个个都是进化完全的龙形死侍,如此近距离接触,被这恐怖的火浪轰出了五六米。
衣服、头发,尽数燃烧。
那些死侍发出了本能地感受到痛苦之后的嘶鸣。
路泽飞整个人化为一团火撕开了敌人的防线。
这才是真正的狼如羊群。
路泽飞先用【君焰】直接用此等蛮横的手段割裂开了敌人的阵型。
紧接着,路泽飞直接抽出了他用的最顺手的武器【斩影】,配合着【饕餮】。
两柄刀剑直接切割了战场,那些死侍短时间内竟是无法抵挡路泽飞的进攻。
血液纷飞,那本来迅速靠近路泽飞的混血种开始变得无序混乱。
这些混血种一个二个也是狠人,他们秉承着死队友不死贫道的做法,持续对着路泽飞进行着火力输出,也不管子弹会不会误伤队友。
这些攻击被速度极快的路泽飞躲闪,最后遭殃的就是那些来不及躲避子弹的队友了。
除了死侍外,其他那些陈无忌的手下,也并非都完全听陈无忌的话,他们有的,也不过就是跟着陈无忌打打工,真要遇到打不过的敌人,第一选择肯定是自保。
他们一边继续火力压制,一边向着战场的边缘缓缓移动,他们准备撤了!
当有一个人逃跑的时候,就会有第二个、第三个!
一个男人仓皇地往后跑,他的黄金瞳孔剧烈颤抖,嘴里发出不知是什么内容的哀嚎。
路泽飞迅速追上,既然动了杀戒,那就最好一个活口别留。
可是,就在路泽飞快要追上那个人的时候,他忽然感觉不对劲!
与此同时,在他的脚底,有巨大的爆炸声音响起,炽热的水蒸气向四周逸散,这是蒸汽爆炸,瞬间产生的温度足以将除纯血龙族以外的任何生物变成白灼鸡。
言灵·灼水
而且,路泽飞还发现,在这强大的水蒸气攻击中,还夹杂着电流!
【言灵·雷池】
效果:控制环境中的一切电荷,一般需先从附近带电物体吸引电荷“充电”,可以瞬间释放电荷形成电离通道,如同释放闪电,也可以造成静电屏障,隔绝屏障内的声音外泄。
这是绝对的高危言灵。
那个男人勾起的嘴角刚刚上扬,视线中的一切开始旋转,就像是被人塞进了滚筒洗衣机中。
紧接着,那个男人便感觉自己的胸口一痛,体内的生机迅速流逝。
想法很好,但是,这货的血统只有c级,就算有旁边一个言灵的配合,也才勉强有b级言灵的威力。
路泽飞本就皮糙肉厚,加之有【黑王印记】的庇佑,如此程度的攻击,是无法伤害到他的。
要怪,就只能怪这个混血种血统太低了。
否则,栽的就是路泽飞了。
男人眼前视野陷入黑暗,一切陷入沉寂。
“是谁死了”
“哦,是我死了……”
不过,刚刚的突然袭击也给路泽飞提了个醒,这些混血种中,也不全都是傻子,还是有一些是真正能打的好手。
就在这时,路泽飞看到身侧出现了一个面目狰狞的死侍,它的口中居然发出了含混不清的人言:“找、找到你了……”
就像是丫丫学语的婴儿。
路泽飞看着对方,心说你找到就找到呗,又不是玩捉迷藏,找到就让你赢。
路泽飞直接高高跃起,横着一脚就狠狠地踢在了那名死侍的眼睛上!
嘭——
这一脚势大力沉,竟直接将那个死侍的眼球踢得爆裂开来!
紧接着,路泽飞高高跃起,来到了那名死侍的头顶,一记自上而下的重拳!嘭!
沉闷地爆鸣声中夹杂着骨骼碎裂的脆响。
轰通——
出场不过三秒,死侍,卒!
只不过,越来越多的死侍借着黑暗,朝着路泽飞围了过来。
......
见情郎身处险境,酒德麻衣也是彻底拿出了最强战斗状态。
酒德麻衣轻喝一声,双目中的金色璀璨无比。
却见她展开双臂,然后连续挥手。
一般人只能听见声音,听见它们在空气中拉出的厉风,但路泽飞却可以看见那优雅残酷的圆弧和致命的白色闪光。
苦无!
不,不仅仅是苦无!
还有各种路泽飞叫不出来的暗器。
现在的酒德麻衣,简直可以用人形兵器来形容。
这些致命的金属刃时并无瞄准也不迟疑,更不像狙击手那样隐秘鬼祟。
但是,它们仿佛就是带着不需要瞄准却无法闪避的必然!
酒德麻衣身体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有银光飞出。
它们如同银色的蝴蝶般翩翩起舞。
这是真正的忍者!
真正的忍道!
酒德麻衣轻松写意,仿佛书法大师泼墨书写般,将那些暗器优雅地挥出。
明明没有用多少的力气,那些暗器离开身体后,却如同归林的鸟儿,速度奇快无比!
以她为中心,银光翩翩飞动,留下美妙的弧线,织成了金属薄刃的风暴!
仿佛周围的每一寸空气,都被这雪亮无比的锋刃给切割开来。
其实,酒德麻衣的杀招,根本就不是她的言灵。
即便抛开她混血种的身份,酒德麻衣依然是一个优秀无解的顶尖杀手!
银色的风暴席卷了整个空间。
那是一场极其短暂的旋律。
金属交鸣,连惨叫声都不需要留下。
死侍如同麦子一般倒下,那些逃跑的混血种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背部就被银色的刀刃命中,倒地不起。
这场圆舞曲结束了。
百分之八十的死侍和混血种,在路泽飞的君焰以及双刀杀戮,加上酒德麻衣的利刃华尔兹之后,已经全部倒下了。
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全都围在了陈无忌的身边。
猎人与猎物的角色再次翻转。
这时,路泽飞看到了人群中被簇拥着的陈无忌。
此时的他满脸都是鲜血,一片淡红色的血幕以他的额头一角为起点贴在了他的半张脸上。
但是,此时此刻的他,眼神并没有出现什么黯然的表情,相反,他眸光清凉,像是幕府末期身着红色衫衣,手挥长刀的少年武士。
只不过,这位武士的脸上,满是肃杀的神情,仿佛被别人侵占了领地的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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