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决定命运的时刻（2/2）

“小孔，我们是为了作战胜利！怜悯与同情，不是这会该有的。”

“地方守备军的兄弟们不会无谓牺牲，他们奋勇作战的事迹，定会被世人铭记！他们的名字，也将会被铭刻在我们战后树立起来的胜利丰碑上。帝国，不会亏待他们！”

“在坐的各位，让我们向守备军的弟兄们致敬！是他们的付出与牺牲，让我们取得了胜利！”

面对站起来的老孔，会议室几位主要长官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威之以力，竟是不待地方守备知晓的情况下，将他们的后事都给安排好了。

事已至此，即使有少量的中层军官心有不忍也无力改变。

站起来被训斥了一顿的老孔颓然坐下，旁边的老李老丁则悻悻暗叹……也许，这就是命吧！谁让他们是第一批到达的地方守备，又恰好赶上这次前线谋划呢。反正以那些人的实力，只要战争接着继续下去，也是迟早会牺牲的。而现在，只不过让他们牺牲的时间提前了一会。

无奈又无力的几人，只能在心里如此自我宽慰。

……

时近傍晚，第五要塞中间演兵场大擂台。

擂台宽大，高出地面一尺，大块条石而砌。台上除了负手跨立的肖白，还有更为显眼的两口大锅。锅下劈材噼啪燃烧，锅里热气翻滚。大块大块的牛羊肉被高温烹煮，不时沸腾出汤面，接着下沉，循环往复。带出的浓郁肉香味漂出十里有余。

一千人有余的守备军加外围不知几倍的要塞驻军，就这么巴巴的望着擂台，确切的说是望着那两口大锅，嘴里哈喇子横流。

肖白安稳的站在台上，看着台下，很满意目前造成的效果。

早前一会，他将这一千多人动员到擂台前，就为了这时热热闹闹光明正大的和白天心有不服的家伙们干一场。

这是遵照白天约定。

“混球们！你们要死还是要活？要死的，赶紧上来被老子打死。要活的，打死老子就可以。”看了两圈，在恰当的时刻，肖白终于开始冲下面聚集到此的各地守备们大声又嚣张的激将。

随着他的话音，台下靠前的新任楚州军协领佳琪赶紧上台，开始接着敲锣呐喊做宣传。

“赢了吃肉，输了喝汤！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机会只有一次，就在今天！就在今天！不打也来看看！不打也来看看！没有吃亏，没有上当，全凭你的实力吃饭！”

宣传要狠，造势要足，台词要紧跟潮流。这是肖白交代给佳琪的指导原则。这位美丽的新任楚州军协领兼女兵队长兼领导心腹的大妹子，提着肖白曾经用过的黄铜大锣和梨木棒槌，卖力吆喝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