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裑体前倾(2/2)

;“你与侯爷之事本王不追究了,只是你要明白,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指望做侯爷的人,你也不要妄想有跟了他的那一天。”“贱奴插菊明白,贱奴插菊能够在王府效力,已经是王爷恩惠。”

“嗯,知道你为什么要在王府里了,只要不生贪念,本王不会为难你。”“贱奴插菊谢王爷。”梓卿饮了桌上的茶,插菊走近添茶入紫砂杯,梓卿看到他身上的粗布衣服,干净却是陈旧,一看就知道是拣取的旧物。这是因为插菊是奴才中的贱奴,所以领取生活用度上尚不及奴才的修翊、修翎。放眼整个西园子里。

其实就他一个贱奴,所以无他的用度,只是拣其他奴才淘汰下来的。“这一月来在府里可习惯?”无意识的关怀就带出来“贱奴插菊习惯。”梓卿大手一挥,插菊只觉得前面一凉,面纱已经落在梓卿手中。

到这个时候,梓卿才有心摘了他面纱,认真打量。惊人的美丽未变,刚才见他总是一句话就要跑过来磕头,贱格得很。

现在细看,神态还是波澜不惊,一双美目也不见尘埃污浊,依旧如初见那时的剪剪沉静。那些个低贱之言,都没有渗进这人的不卑不亢中。

“以后不要再自称贱奴了。”这样一个人哪里见什么卑贱?插菊斟好茶,听见王爷的命令,安静地看着王爷。梓卿奇怪他怎么不说话。

本来以为他又是磕头谢恩的,后来插菊见梓卿疑惑表情,才赶紧跪下道:“奴才插菊叩谢王爷,不知奴才插菊可用‘奴才’?”梓卿才知道插菊是等他允了新自称,一起谢恩的。

其实那个时候就是韪砚说什么妓院出来的男妓,即使与男宠也应该有分别,才故意赞允他这样提议的。因为梓卿当时就幻想了韪砚知道自己的规矩和名字用在何人身上的时候,将会是一副怎样的表情?

“可以。”插菊谢后起身。“过来。”站到了梓卿面前,梓卿伸手一揽,插菊坐到了他腿上。在一个月前的一年中,他们短暂相会的时候,梓卿经常会把他抱坐在腿上,有时候在欢爱以后,梓卿半靠软帐案头,也是肌肤相贴着抱他趴伏自己胸前。

那时候,清桑总会羞涩中带着依恋,无言却有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与梓卿心神交汇。可惜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昔日的清桑已经不见,如今的插菊安分地坐好,僵直的身体。

不知道王爷葫芦里卖什么药?察觉王爷并无什么不悦,插菊也只有静等其下一个吩咐。梓卿其实好久没有这样近距离地看插菊,一种安宁的气氛笼罩上来,心中一根弦好象被拨动了。

过去的亲昵如春日的种子破土发芽,想到派安一去接他,就是背离了早就计划好的轨迹,要他入东厢别院的。

虽然正妃未入主呢,可就是想先迎了他进去。孰知韪砚突然到访,心底累积的羞辱、愤怒情绪爆发,发配了他去西厢,阴差阳错,居然是韪砚成全了这计划,其实韪砚初见他时,他仅仅13岁的少年,错就错在那蛊惑苍生的容颜上。

此时反击了韪砚的背信弃义,对眼前人的恻隐之心升起。耳边的悠然一声叹息,插菊放肆地投过疑惑一眼,身子就被按入宽阔的胸膛。下巴摩挲着发顶青丝,大手拍抚在脊背。片刻:“人人都只说红颜祸水,你可知红颜亦是凡人。

而你却是贬落人间的谪仙。难怪韪砚为你背叛了本王。圈养你在王府,惩戒了他,也免你再生出危害。苛守本分,本王不会株连你,懂吗?”插菊点点头。

见他乖巧,梓卿奖励地亲亲他发际、额头,就发现唇下感觉湿润,抬起插菊头,只见额头细汗,面色潮红,呼吸的节奏也紧促起来,看到插菊羞愧地连脖子都飞上小红云,梓卿得意地含笑调侃:“想本王了?难怪不肯和韪砚走。”

插菊的身子实在可怜,如果能够得到梓卿的滋润,那么其实立于梓卿身侧也不会有那么明显地发情,可是现在的他,长期得不到梓卿的垂顾,一直处于饥饿状态下,导致了梓卿的体息,都可以勾起他情动。

刚刚一直压制着约束自己,可是被梓卿置于腿间,再压进怀里,插菊这具专门为梓卿调配的身体就好象蝴蝶闻到了花蜜,情欲奔涌。

插菊被迫与梓卿对视,王爷眼中带着满意的笑容,所以插菊颤抖着手摸到了梓卿的双腿之间。梓卿被那一双手揉住,就好象被揉到了心尖上,舒服中不由后仰,闭上眼去感受。插菊见王爷没有叱责,滑跪到腿间掀起衣摆。

当那熟悉的口舌再一次包含住梓卿的骄傲,他干脆斜躺了放松身体,插菊一边注意着王爷脸色,一边小心地舔吸久违了的硕大。因为梓卿的姿势,插菊要跪得直,脖子伸挺,身体前倾,才可以连根吃进去,所以大部分的重量都压在了膝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