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所以对来说(2/2)
,即发射下一排针。
针筒上又分出几挡可以控制着发针的频率。难怪秋嬷嬷说种药过程生不如死。至于清桑是否生不如死,已经无从考究。他的整个人、他的浑身器官都浓缩为5只箫孔中嵌入的肠芽。春嬷嬷不可能一直在刑堂耽误着。
就留下俩名弟子交代:今天只用到3号针筒,每一只用一个时辰。现在的1号开了高档---最快频率。待换为2、3号针筒,分别采用中档、低档来发针。
3个时辰以后把他放到寒玉床上冷却,肠蕾消退摘出玉箫后今天的调教就结束。清桑的世界里重新认识了三个时辰---长得无边无际,长得仿佛将他一生走尽。他几乎以为自己就是生活在黑暗和无语的世界里。
到俩位小师傅已经把他体内的3号针筒退出,解除所有束缚包括哑穴,将他整个人放于寒玉床上以后,他还是没有睁开过眼睛或者发出一点声音。
他反复着这三个时辰来的动作---飞身怒挺、回落玉榻。清桑好象自己游走在云雾中,身体在迷雾中穿越,眼前不再是黑暗而是白茫茫的雾蔼。
他尽力地向前走,看不见任何的路。伸出手去抓,它们又从指缝中溜走。急得跑了起来欲寻找重重迷雾的出处,脚下踩着的飘渺浮云却突然踏空,身体直直下坠。
包围着自己的云雾变冷,一股寒气侵袭从脚底直冲头顶---寒玉床散发的冰寒气息浸润入他体内,他才开始由先前样子改为一串串地机伶。
小师傅们观察着他的变化,详尽地做着笔录。大约半个时辰过去了,穴口玉箫不再保持静止。小师傅上去拉扯,果然玉箫顺势滑出。一样地由俩位仆役来给清桑简单按摩后抬到门卫处领了衣袍,没有给他穿上鞋子---反正他站都站不起来。
送回清桑阁楼已经过了戌时(晚上7点)。他的侍童给他喂下了已经准备着的汤膳就留他休息。那一排羽翼雪睫开始颤动,流光缓缓泄出。黑亮的瞳眸里面居然是宁静、平和、释然。
接下来唇角微翘,拉出一丝笑意。这笑如融冰化雪催发了百花盛开的春日暖阳,进来的侍童都失语忘记自己所来目的。还是清桑看见他呆站先说了话:“怎么了,可是嬷嬷们还有吩咐?”
“哦,嗯、不是。今日调教后怎么这么开心?可是让你出了精爽到了的功课?笑得那么发情。”
侍童早上离开前听门卫的话,又见他被抬回来的,全是预料到他吃尽了调教的辛苦。才吃了补气的汤缓回精神,就见他的笑,心下觉得怪异。
“功课都是新的,还好。就是想着今天的功课完成了,就高兴。”清桑并没有说出来让自己喜悦的原因,他不是要独享。
而是怕原因引发侍童本来就压抑的迁怒。头牌们的侍童在服侍他们吃、穿、行生活起居方面是个奴才,但是同时还负责监督、管理他们的日常行为和功课,这个时候他们并不会比嬷嬷们宽容。
因为一旦头牌的功课没有按时完成、或者完成质量不合格者,侍童是一样受罚的。侍童每天早晨和头牌一起送走恩客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对头牌的性器进行检查:yīn茎是否射过精、遗过精。
后穴吞精量的多少、夜里侍客的次数以及含奉阳jù的时间。这些都记录在册,还包括头牌日间练功情况等等每10天报送嬷嬷们批阅一次。有得罪了侍童的头牌们,被添油加醋的记录罚得苦不堪言。
因此头牌们都对侍童也客气着呢,一般日间得闲或者18岁以后偶然的夜里没有出堂,经常被这些贴身侍童们唤来伺候了自己或者送与别人的侍童玩乐。
因为有的侍童看中了别人家的相公,要自家的相公去与看中的相公提出或者私下里与对方的侍童互相达成协议在时间允许的时候换着手下的相公狎玩。
被安排来清桑这里的侍童来之前就被嬷嬷们严厉训话威慑过,对清桑也不用抱任何非分幻想了,所以对他们来说,这可不是什么人人羡慕的好差使,终日看得见吃不着。
忍受着心里的饥痒,又不能拿清桑出去换了别人家的相公来玩,简直对他们是莫大的折磨。是以,他们对清桑因不得手、又连带他们无处发泄而带着点怨恨的。清桑冰雪七窍心,仅仅三天就知道他们若有第二个选择,不会愿意来做自己的侍童,那么说话自然的就带有保留。
令清桑笑春风的原因简单的因为春嬷嬷的一句话---你将来的主子要求对你的穴有独占性。
他放下了悬着三天的心,那日那位施爷临走前赏下了表示对自己不满意的白花,他血液都要凝固在那瞬间---施爷会不会后悔买自己而退给欢馆?接下来的三天但凡清醒他总是忐忑不安地等待消息,没有任何施爷传过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