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俩趣闻(2/2)
商人说:“是真的发生的事。可也是我亲耳听来的趣闻。”
有人问:“之后如何呢?”
商人说:“之后就没了那些奇怪的开门声呢。”
有人问:“商人可知道那样的开门声是为了什么?”
台下的人群中发出了“波浪般”的邪浪笑声。
有人问:“商人,那个人是不是有什么不正常的举止啊?也就是说是个不正常的人呢。”
台下又起了一阵嬉笑声。
商人笑了笑说:“非也,非也。他是个很正常的并且有着身份贵重的人。人啊,怎么去评说他呢。知道什么叫癖好吗?我认为他是个可怜人。为了自己的癖好去伤害别人,同时也在伤害着自己。大家认为呢?”
台下有人说:“是的,是的。不管他是什么身份,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台下有人忽然笑了起来说:“若是交了这样的人做朋友。最好不要与他同床而卧。以免半夜里被吓了惊魂了。”
“哈哈……。”台下又里哄笑一片。
第二位客人上台了。这位客人年近五旬,清瘦身形,白净面容。灰白发须,斯文雅态。神情和气又不庸俗。
客人向台下的人群笑了笑说:“吾乃夫子,教学解授答疑的夫子。圣人孔夫子有三千学生,七十二贤人。吾虽圣子夫子门下,然学有所限。解疑答惑知之皆告之。然师者。皆可在百工百行之中。所谓:‘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所谓术业有专攻,人人皆可成师。”
台下人群中响起了一片掌声。
夫子继续说:“吾讲一件颇为啼笑的趣事。有些话长,不知可听否?”
台下欢呼说:“夫子请言。听得听得。”
夫子笑了笑说:“说有一个‘医官衙署’里,一名官员派一名医人去邻城取药。官员给这医人一个地址,就再无其它的交待。医人走到半路时忽然想起了什么,去了附近的‘官衙’里,去查问邻城里有没有,自己要去取药的地址。结果是,‘官衙’里给出的客案是,邻城里没有医人说出的地址名称。”
台下的人众皆显出一片疑惑的神情。
夫子说:“医人又回了‘医官衙署’质问官员。官员却是大怒神情说:‘本官也曾是你这般身份时,上级官员指向那里,本官便去那里。毫无质疑过。你这小小医人身份,怎敢质疑本官的命令?你怎么能相信那个‘官衙’里的人说出来的话呢。本官要遣走你。’医人被遣退出了医庐。医人忿忿不平。去上‘医官衙署’找上一级台的官员去说理。结果的答案是:‘不听上令,遣出医庐。’”
夫子停顿了一下问台下人众:“请问医人错在哪里?”
台下的人群中是一片沉默。良久后,人众中站起来一位读书人。
读书人说:“医人无错。因为其一,医人去‘官衙’查问邻城的地址,是有利于行程中的安全。其二,‘医官衙署’的官员对于‘官衙’里查问出来的答案,不敢去对质。这种行径有着蹊跷。其三,‘医官衙署’的上一级官员的态度,很是古怪。请问夫子,那位医人最后的情况如何呢?”
夫子笑着对读书人点了点头,以示请坐下。
夫子说:“都想听趣闻。想听有始有终的趣闻。可否来一场有说、有问、有解、有答的趣闻呢?”
台下有人说:“夫子,这般得最好了。”
夫子笑着问:“那么请问‘官衙’和‘医官衙署’为什么言辞不一呢?”
台下有人说:“有一方在说了谎。”
夫子说:“哪一方在说了谎呢?‘官衙’可是官府。所谓言出必行,行必果的官府啊。‘医官衙署’可是医者邻袖,一呼百应的。”
台下人群中一时的人声热闹了起来。
有人说:“是‘医官衙署’说谎。那个官员和上一级官员有问题。”
有的人说:“是‘官衙’说了谎。”
也有人说:“会不会两个官府都说个谎?”
夫子说:“谁能说说为什么认为‘医官衙署’在说谎。”
台下站起来一位年轻人说:“在下认为,‘官衙’若是说谎。意义就变得可怕了。”
夫子问:“意义?有何所指吗?”
年轻人说:“‘官衙’说谎表明官府上欺下愚。有损官威官名。若为强权所用,其意义犹如春风吹烈火。‘医官衙署’说谎有种种的可能。比如有拐骗之嫌,有险恶的用心,有嫁祸之计?不过,在下认为‘医官衙署’有说谎的嫌疑。”
有人猜测着问夫子:“夫子,会不会‘官衙’与‘医官衙署’有什么暗通款曲呢?”
夫子一笑说:“‘医官衙署’的官员质问医人为什么不信他?而去相信‘官衙’内的一些‘杂种’。”
台下的人群中哄然惊声一片。
有人惊讶的神情说:“骂‘官衙’的官员是些杂种。不怕‘官衙’里的官员们去寻仇了他?”
有人说:“‘官衙’和‘医官衙署’都是官府。谁还怕了谁。‘老子’骂了你,你又能怎么样?‘老子’上头的官比你大着呢。”
夫子忽然“哈哈”大笑后说:“有意思。有意思。好思维,好辩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