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 总是那么难懂(1/2)

“什么啊!【欸~嘿~】是什么啊!”

红发少女不满的发着牢骚。

然而一旁的玛修却在脑中清楚的模拟出了伊丽莎白说这话时的模样。

为什么呢?

罗玛尼·阿其曼曾在玛修的面前表演过数次这样的艺能。

做着宛若不二家商标的表情,随后轻轻地用右手敲击着自己的头。

【我真是个冒失鬼呢,玛修。】

啊啊啊啊!

可恶的罗曼医生,为什么要给自己灌输这种知识。

藤丸立香注意到了茄子后辈的复杂表情。

“玛修,你知道吗?”

少女一语惊破了幻想中的玛修。

“诶?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哦!前辈。”

玛修连忙摆着手以撇清罗曼医生对于自己的影响。

“嘿~,这样啊。”

“是是是,是这样的。”

玛修不断附和着,然而藤丸立香的眼中依旧十分可疑,少女看向后辈的眼神中充满了怀疑。

不过随后她就放弃了继续对玛修的逼问。

“是这样啊......”

没有继续接下,藤丸立香的双目低垂,将话题生硬地结束了。

“欸...?前辈?”

没有理会玛修有些不适应的落差感,藤丸立香默默思索着。

不能再支持自己了......不如说还要反对.....这是只有她们两人才能理解的话题吧。

果然,所长还是和那位夫人有着什么关系吗。

短暂的相处与谈话中,藤丸立香并不讨厌伊丽莎白·巴托里化身的纳达斯迪夫人。

甚至还有些喜欢她。

当然,不是作为男女关系又或者女女关系上的喜欢。

只是愿意与她相处的喜欢罢了。

那位女性无疑是一位温柔而又受过良好教育的,知性的人。

身材也好,容貌也好,也都十分优秀。

会有人对这样的女性不萌生好感吗?

但在藤丸立香看到伊丽莎白与阿尼姆斯菲亚相拥之后,心情却又有些复杂。

不能再支持自己的感情?

说到底藤丸立香连自己是否真的喜欢这个新来的所长也不清楚。

只不过.....

阿尼姆斯菲亚虽然经常玩一些令人尴尬的老梗,但是对她却也意外的温柔。

在伊丽莎白的宝具恰赫季斯中也全程保护着她。

现在回想起来,她在恰赫季斯城中的处境依旧不能算作是危险了————与玛修和乔尔乔斯失散,在没有从者的保护下就这么暴露在英灵的宝具中。

直接认定为死亡更恰当一些。

就算是系统学习过的魔术师也很难存活,换作完全不会魔术的她,则没有生还的可能。

藤丸立香虽然敢于冒着危险去拯救人理,但也不是心脏大到无惧生死的人。

只是与阿尼姆斯菲亚待在一起之后她却从来没有感到畏惧。

待在那个人的身旁总是会十分的安心,仿佛不管出了什么样的问题阿尼姆斯菲亚都能设法解决一般。

可,那是错觉吧。

不然他也不会在战斗中失去一条手臂了。

结果到最后,这次她还是只能站在他的身后,什么都做不到。

伊丽莎白的话语似乎又一次在他的耳边回响起。

想要站在他的身边吗?

如果自己不在这里,反而会减轻玛修他们的负担吧。

藤丸立香攥紧了胸前悬挂着的已经失去光泽的【水银之星】。

要不是阿尼姆斯菲亚提前制作给她的魔术礼装,恐怕自己已经死于被本能吞噬的伊丽莎白手下了。

满是眼珠的诡异外形依旧存在着,可现在的【水银之星】只是一个没有丝毫生气的雕像。

它没办法再因为来自少女的嫌弃而哭泣了。

“有什么心事吗?”

阿尼姆斯菲亚的话语突然传来。

“是所长啊。”

藤丸立香抬头看了看阿尼姆斯菲亚连续战斗而神色略显憔悴的面孔,随后又低下了头。

“.....什么也没有啦。”

“你的那副表情可不是什么也没有的样子。”

“嘁。”

嘁,居然是嘁吗。

阿尼姆斯菲亚突然有些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来关心一个青春期少女的心事。

明明长相还算不错,偏偏经常行为的像一个中年人。

完全就不像是个少女嘛....

事到如今,阿尼姆斯菲亚也不会奢求过多了,只求眼前的藤丸立香能够更像女孩子一些。

他似乎完全忘了自己在应付少女时的狼狈模样

“伊丽莎白........”

藤丸立香突然出声道。

“嗯?她怎么了?”

阿尼姆斯菲亚完全没有预想到的名字从少女的嘴中说出。

“和....”

藤丸立香吞吞吐吐地说着。

“和?”

“....没什么.......她真的像是传说中的那样吗?”

虽然想要细问伊丽莎白与阿尼姆斯菲亚之间究竟有什么渊源,不过最终藤丸立香还是没能问出口。

不过猜也应该猜到了。

听到来自红发少女的问题之后,阿尼姆斯菲亚顿了一下,随后释然,说道:

“确实,你们俩个相处的还算融洽,会关心这些也是自然。”

当然,藤丸立香也确实想要知道有关于伊丽莎白·巴托里的传闻是否属实。

虽然只是短暂的相处了一段时间,但从那位夫人的言行举止当中她可看不出有丝毫以少女血液沐浴为乐的杀人魔的样子。

“所以呢?结论是?”

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阿尼姆斯菲亚说道:

“这要取决于你是怎么认知的,就好比拿出了两个版本的史书一样,取决于你相信哪一本。”

“但,真正发生的只有一种可能吧?”

“不,谁说真相就只有一个了。”

阿尼姆斯菲亚摇着头否认道。

“实际上我们能确信的【唯一】只有当下这一普朗克单位的时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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