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八章 拜寿台前(2/2)
方子墨赶忙转移话题道:“我看着吕国不安好心,让咱们那样进场,明明就是拜寿的样子!”
方力渊笑道:“子墨老太爷,要不你来坐我这个位置吧!”说着,他把自己的贵宾牌子摘下来,和方子墨的嘉宾牌子做了交换。
方子墨手慢,没拦住,可真等要换位置的时候,他忙说道:“行了,行了,大圆,咱们体面一些,就这么坐着不折腾了!”
方力渊憨憨的笑着,二人就这样窃窃私语的推让起来。
台上,方渔身边一位瘦长脸的修士对方渔说道:“广宇宗主啊,你们天武联盟的人还真有意思!”
方渔挑挑眉,对方这话说的相当挑衅,但看这人一脸惫懒模样,就知道这不算攻击,最多只是调侃取笑。于是,他笑道:“你季国也有这样的,对吧!凌风兄。”
这位名叫季凌风,是现在季国国王的叔父,正常方渔应该叫他“凌风王叔”才显得尊重。现在如此称呼,显然也是不满的表现。
季凌风一滞,他心中明白,方渔喊他凌风兄的意思,说白了就是警告,因为若说起辈分来,上官优和季国的两位太上老祖兄弟是同辈,这么算下来方渔就比他这位季国王叔高上一辈。现在喊他为“兄”是方渔自降一辈,但这很明显不是方渔的目的,那目的只有一个,警告而已。
如果警告不听怎么办呢?方渔只要摆出他的另一位师傅闵帝臣即可,这位比上官优还高一辈,这样论下来,季凌风妥妥孙子辈的。
季凌风呵呵傻笑两声,便不再言语。
他的左侧,那位方子墨刚才没认出来的中老年面相、表情阴鸷的男人笑道:“广宇宗主这年龄喊凌风王叔为兄,不知是从哪边论的?”
这话有很明显的挑拨意味。
这人就是那位吕国在纷繁城中的老祖吕维国,那天救走吕重孝的也是他,方力渊这个时候已经将他认出来了,呃,认出他的方力渊莫名的有些兴奋。
方渔呵呵一笑,对吕维国说道:“说起来,如果从我师傅闵圣那边论,我喊你维国兄也挺合适的。我师傅闵圣和吕一凰前辈同辈,哦,对了吕一凰前辈和你父亲吕撰前辈是同辈吗?”
吕维国生硬的答道:“是的!”
方渔笑道:“那就是维国兄了,这个没错,不过不知道维国兄喊凌风兄什么?要不从我这里论辈分吧,大家以兄弟相称如何?”
季凌风无所谓,他在辈分方面还真不高,真按照吕撰和吕家两位太上老祖的亲密关系,他应该称呼吕维国为伯父。
现在被方渔说成是同辈,季凌风笑的有些不怀好意,吕维国吃了瘪,不满的“哼”了声。
时间不长,嘉宾入场完成。接下来是来宾,这些人的进度就快了许多,司仪也从一位换成了四位,各家不知名的小门派小势力的名字被连续喊出,声音填满了空旷的场地。
接下来,仪式正式开始。
吕国丞相游敏中上台,开始介绍贵宾。
第一位是来自花都钱家长老钱嗣发。当然,这位的长老之说,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反正看这人的字辈,还真不高,或许他是钱家某一分支的长老。
第二位是来自花都的王家长老王庭芳,这位是正宗的王家没有排位的长老,是当初吕一凰娶的那位王家女的兄长。前文说过吕重光是那位王家女的直系孙子,现在她的兄长出面,很明显就是在力挺吕重光。
第三位是来自纵横联盟辛家的家主辛自然,这位也是纵横联盟没有排位的长老,作为纵横联盟和辛家的代表,将他放在方渔这位天武联盟长老兼七曜宗宗主的前面介绍,倒也说得过去。
不过,第四位依然不是方渔,他是来自纵横联盟辛家的五长老辛自城,说起来,这位是吕仲昱的岳父,放在方渔前面介绍,其实并不怎么合适,因为这人只是辛家的五长老,在纵横联盟方面是没什么身份的。
好在吕国知道见好就收,插入一个辛自诚后,下一个就是方渔。
方渔之后是这位季国王叔季凌风。
季凌风之后是教国一位长老匡民彝。
介绍到这人时,璇素传音告诉方渔,她见过此人,他是众念教的高层。
吕国老祖寿宴来的贵客,最主要的就是这四方超级势力的代表。
听完这些人的名字,游敏中再介绍下去,季凌风就有些耐不住性子,见到方渔和他一样无精打采,这位就没话找话的和方渔聊了起来。
原来他对吕国突然介绍一个辛自诚也不怎么满意,不过对方是洞虚中期修士,而他只是个合体大圆满,又见到方渔没说话,他也干脆闭口不言。
现在,闲的犯困的他又忍不住和方渔吐槽起来。
“钱家人我见过不少,但从来没听过这位钱嗣发,这人肯定不是主脉那批人!还有王庭芳,这人也不过王家没有排位的长老,还不是嫡系主脉。更可气的是辛自诚,这是什么人啊,居然能排在前面介绍,太过分了!”
方渔“呵呵”一笑,好在季凌风也不傻,知道用传音。
方渔也用传音回道:“那辛自诚是吕仲昱的岳父嘛!听说吕仲昱娶了人家两个女儿!”
季凌风露出笑容,回道:“是啊,吕仲昱那点儿破事儿大家都知道了,笑死我了!”
方渔跟着也露出笑容。
这时,许画珊的声音出现在他的脑海里,“认真点儿,别笑!虽然吕国很好笑!”
方渔赶忙收起笑容,向许画珊的方向看去,而后他传音道:“你别闹才对,你这传音不靠谱,修为不够,容易被在场的人截获!”
这话说出,许画珊一缩脖子,赶忙回了方渔一个笑容。
仪式进行到下一阶段,是各家献上寿词、寿礼的时候。
这次终于轮到天武联盟第三个上台。
这上台之人自然不会是方渔,只见农希军从观礼台走下,来到当场。
他挺着胸,微微颔首之后,拿出一张纸,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