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骑射对决,吕布赵云谁胜一筹(1/2)
马上战将比什么?
一比骑,二比射,最后才是刀枪剑戟矛。
评价一个马上战将是否骁勇,骑射是最基本的。
似那等“英雄不在马上斗,马上不显真功夫”的言论只是一群不善骑射者的虚妄发言。
能百步外一箭射杀你就不会七步之内给你来一刀,能借助马力就不会跟你比腿力。
战场不是江湖斗,以最简单最稳妥最快捷的手段击杀敌人才是首要考虑的。
彭城王府。
一百五十步外长戟屹立,一百步内麻绳挂大旗。
吕布再开硬弓,那远胜常人的臂力,将硬弓拉如满月。
“着!”
一箭如流星,精准的穿过长戟小支,又有余力的没入了长戟背后的泥土中。
力道之强,令夏侯兰等善射者纷纷色变。
单独强开硬弓,夏侯兰能办到。
看清一百五十步外的长戟小支,夏侯兰也能办得到。
可强开硬弓且射中一百五十步外的长戟小支,那就不是简单的叠加了。
这已经超出了夏侯兰等人的理解范畴。
没想到今日真见到了如此神乎其神的超远射术。
风起。
吹动了百步内悬挂的大旗。
赵云双眸如鹰眼,徐徐举弓、搭箭、拉弦,动作看似不快却又节奏分明。
弦响,箭出。
大旗应声而落。
魏续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挂大旗的麻绳是魏续搓的,对标的就是军中悬挂牙旗的规格。
牙旗者,将军之旌。谓古者天子出,建大牙旗,竿上以象牙饰之,故云牙旗。
牙旗是军中地位最高的旗,也是最难射落的旗。
赵云不仅一箭射断了挂旗的麻绳,还是等风起大旗飘动的时候射断。
这对臂力、准度、预判有极高的要求!
力道小了,射不断麻绳;准度差了,射不中麻绳;预判错了,麻绳受风偏移。
这就是刘公子时常挂在口边“善骑射的四叔”?
恐怖如斯!
魏续不由打了个冷颤,这人惹不起。
吕布将硬弓扔向魏续,大笑:“子龙断索之技,名不虚传。两军对阵,百步之内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
赵云谦逊一笑:“温侯射戟之能,世之罕见。战场驰骋,百步之外射上将之躯如反掌之易。”
既武斗也文斗。
吕布的眼中又多了几分惊诧。
这也是个读了书的啊!
有勇力不读书只能为尉为卒,有勇力且读书就能为将为帅。
吕布又看了一眼一旁的白马和银枪:“你我箭术不分高低,可敢再比骑术?”
赵云也是意动:“愿向温侯讨教一二。”
策马出府,以巷道为战场。
赵云持枪跨白马,吕布扛戟策赤兔。
虽然都未披甲,但两人都是姿颜雄伟的铁塔大汉,即便没有甲胄也足以令常人惊惧。
马蹄如飞。
仿若雷鸣电闪,只是眨眼的瞬间,枪戟就已经碰撞。
“好气力。”
“好巧劲。”
两人同时赞叹一声,丝毫不受刺耳的兵器碰撞声影响。
反倒是观战的夏侯兰、魏续等人,下意识的偏了头。
“没想到竟有人在骑射上能跟子龙一较高低。”
“没想到竟有人在骑射上能跟温侯平分秋色。”
夏侯兰和魏续不约而同的惊叹,忽又对视一眼,纷纷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夏侯兰等几骑白马中,赵云就是骑射的神。
魏续眼中,吕布同样是骑射的神。
自然是谁也不肯承认对方的神更厉害。
骑着马挥舞兵器和不骑马挥舞兵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骑马者,马即双腿,人马合一才能称为善骑术。
比骑术,不是比谁在战马上的花哨动作多,比的是谁能控马如双腿。
最直接的表现就是:在挥舞兵器对拼时,不会因为控马不熟而被震落战马。
不觉间。
赵云和吕布已经对拼了十余回合。
虽然胜负未分,但两人都未出现控马失衡的破绽,足见骑术的精湛。
“痛快!”
“子龙骑术,实乃同世翘楚。”
吕布将长戟往肩上一扛,没有再继续。
这又不是生死斗,没必要非得斗个输赢,不论是射术还是骑术,吕布都见识到了赵云的厉害。
赵云依旧谦逊如风:“温侯骑术,无愧飞将之名。”
魏续凑近刘标:“刘公子,你有难了。温侯跟你四叔惺惺相惜,你不觉得眼熟吗?”
魏续暗指张飞。
刘标脸色一僵:“四叔跟三叔不一样,魏校尉你钱都收了嘴怎么还这么欠。”
魏续竖起手掌:“瞧,全是新茧。搓麻绳搓的!我心中有怨啊,自然得见刘公子你吃瘪才能念头通达啊。”
刘标龇牙,五百钱还堵不住你的嘴。
找机会定让你还我一千钱。
只是令刘标和魏续都没想到的是,在比玩骑射后,赵云忽然又对吕布作揖一礼。
“温侯。云这侄儿自小没了阿母、刘使君又常年奔波,自小孤苦,就养成了游侠之风。”
“虽然时有孟浪之举,但在大事上也是知晓分寸的。”
“云来时听闻,温侯跟侄儿有些误会。若是惹得温侯不快,请容云在此为侄儿向温侯赔礼了。”
吕布愣了愣,瞪了一眼刘标:“子龙误会了。”
“布也不是真的要跟侄儿置气。这个中缘由,稍后布再与子龙细说。”
“今日你来彭城作客,布理当备足酒水相待。”
赵云狐疑的看了一眼刘标。
这似乎,跟我想的不太一样啊。
“四叔,温侯,只有酒水没有美味也不行,小侄这去厨房帮个忙。”刘标抬腿就走。
吕布一把按住刘标的肩膀:“君子远庖厨。厨房有夫人和玲绮就够了,何须你去?”
“你我也许久没见了,也该去叙叙旧了。”
吕布瞪着眼,眼神中写满了“你去厨房试试”。
酒宴中。
赵云在跟吕布推杯换盏中,也摸清了吕布对刘标的真实态度。
这心中悬着的落石也终于落了地。
或许是赵云在宴席中,吕布对刘标睁一只闭一只眼,没去理会刘标偷偷离开宴席去私会吕玲绮。
自袁术第二次派使者来彭城时,吕布其实就已经意识到了问题。
袁术可以派人来跟吕布联姻,曹操也可以假借天子的名义派人去跟刘备联姻。
倘若来一个圣旨诏命,刘备不奉命就是对天子不敬,奉命就是对吕布的背信弃义。
袁术是伪帝,刘标能指使都尉陈大和张丑杀袁术的使者。
天子是正统,吕布是不能指使死士去杀天子的使者的。
拖久了,容易夜长梦多。
得知赵云要回下邳,吕布遂道:“子龙既要去见玄德,就替布带句话。贤侄跟玲绮的婚事,也该提上议程了。”
赵云微凛:“云听闻,温侯曾对着洛水发誓,除非袁术渴死、饿死,否则就不嫁女。”
“这洛水之誓.....”
吕布轻咳掩饰尴尬:“那是布谎称的,布只对泗水发过誓,没对洛水发过誓。洛水也不经流彭城。”
“只是这事子龙切莫给侄儿说,否则侄儿在这彭城,就得无法无天了。”
赵云下意识的想到了刘标那句“伯母早就视我为女婿,玲绮也非我不嫁。温侯麾下,不论是张辽高顺许汜,还是宋宪侯成成廉魏续曹性,都认定我才是最适合当温侯女婿的才俊。”
以及简雍那句“除了温侯”,忽然对吕布有了几分同情。
若真的让刘标知道了吕布的真实想法,还真就“无法无天”了。
赵云举樽一敬:“云知道分寸的。”
凉亭中。
吕玲绮跟刘标许久未见,这一重逢仿佛有千言万语涌上了心头。
彼此间的话语就如那涓涓细流汇聚成河,滔滔不绝。
从日常琐碎到见闻趣事,每个话题都充满了热情和真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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