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8章 东旭你怎么了?(1/2)

四合院。

“哟,东旭,你这是改性别了?”

赵阅和老王还有王虎刚到四合院就见贾东旭穿着秦淮茹的白裙子,喇着毛腿,龇牙咧嘴的在中院里挪着八字步往家走。

画面颇为辣眼睛。

贾东旭脸一红,也不答话,轻咳两声继续往家挪,引起院里人一阵哄笑。

秦淮茹听到动静赶紧从家出来,见赵阅盯着丈夫看,脸也一下子就红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后干脆就当没看见扶着贾东旭就往家走。

傻柱这时从易中海屋里出来了,见到这一幕赶紧打圆场:“阅子,老王,你俩来了啊,走走走,到我家去,我中午买了西瓜贼甜,放冰箱里冰过了,我切给你们解解暑。”

赵阅应了一声拉着老王和王虎就去了傻柱家,等傻柱把西瓜切好后指了指贾家好奇的问:“东旭这是怎么了?”

闻言傻柱爆笑,笑了一会才说:“倒霉催的,昨天秦淮茹看她家蚊帐脏了就给拆了洗了,中午东旭睡觉时候被疼醒了,发现自己的球肿的跟大馒头似的,这可把他吓坏了。

他也没敢跟家里人说,喇着腿忍着疼就去前院儿找三大爷了,然后三大爷骑自行车送他去的医院。

医生检查后也颇为惊奇,因为那玩意是被蜈蚣咬的,咬到这地方医生还是头一次见到。

在医院折腾半天开了药回来东旭就开始真空穿裙子了,因为医生说在消肿止疼之前要保持透气。”

“我滴天。”老王惊呼:“那他那玩意还能用吗?”

“应该用不了了吧?”王虎夹着腿有些惊悚:“蜈蚣有毒,咬了没给割了就是好事儿,这还能用?”

赵阅也跟着紧张起来,贾东旭才30多岁,这要不能用了对他打击实在太大,一蹶不振那都是轻的,就怕性格扭曲了那就完了。

“能用,没坏。”傻柱低声说:“我昨晚就问东旭了,他说没坏,我当时也没信,早上我特意起了个大早去掀他裙子看的,他那黄瓜状态是处于半蔫状态,这我才信。”

赵阅松了口气,又哭笑不得,笑骂道:“柱子不愧是你,这种事儿你都做得出来。”

傻柱讪笑:“我这不也是好奇么,头一次见蜈蚣咬那里,昨晚东旭回来把这事儿跟秦淮茹一说她都快炸了,生怕多个姐妹出来,把病例看了又看,问了好几遍能不能用。

我在一旁听的真真的,后来秦淮茹跟张婶儿连夜把屋里又彻底打扫了一遍,屋里还撒了一圈六六粉,本来想撒敌敌畏的,就是这味太熏人。

院里人听说这事儿后也跟着大扫除,谁特么不怕啊,你要昨晚来我还真没功夫给你做饭,昨晚我家也折腾到半夜,最后家里人就喝了点麦乳精当晚饭。”

赵阅对此挺赞同的,住四合院是接地气,但是各种虫子也多,谁知道啥时候留爬进来什么玩意,这不像住楼房,除了有苍蝇蚊子这些带翅膀的别的爬虫倒是很少见,除非家里特脏特邋遢,各种垃圾堆屋里,这种家庭有蛆都不奇怪。

四人笑了一会后赵阅问:“柱子,你家老爷子呢,还没回来?”

“没有。”傻柱看了下时间摇摇头说:“最近他都六点半左右到家,你俩等一会吧,诶,菜带了吗,带了我就准备做饭。”

“带了,在车里。”

王虎立刻站了起来,拉着傻柱就出门了。

赵阅啃了几瓣西瓜就站了起来,走到窗口盯着贾家看了一会儿,正好这时秦淮茹端着菜盆来院里洗菜没在家,他跟老王说了声就窜进了贾家。

贾东旭此时正在床上半躺着看报纸,两条大毛腿还翘着二郎腿,裙底风光一扫无疑,见赵阅进来他连忙把腿并拢,放下,还把裙子掖了一下。

赵阅嘿嘿笑了两声,打趣道:“东旭,你穿裙子也挺好看的,就是这腿毛忒长,回头你用刮胡刀刮刮,晚上走出去说不定也能碰到拍婆子的找你搭话。”

“去去去。”贾东旭没好气的说:“阅子你现在说话咋跟柱子似的不着调,听我的以后别跟他玩。”

赵阅明白了,这是还记恨傻柱早上掀他裙子的事儿呢,那他可得替傻柱打抱不平了。

“东旭,你也别怪柱子,他也是担心你,害怕你那活万一不能用了咋办,他是好心。”

“好心?”贾东旭撇了撇嘴:“我看他就是好奇心作怪,算了不说这事儿了,凳子你自己端着坐,喝水自己倒,要吃水果外屋也有,抽烟的话抽你自己的,我的没你的好。”

赵阅摆摆手,拎过一把椅子坐下,又从包里拆开一刚从所里拿的烟,抽出一根后都扔给了贾东旭,点着吸了一口后吐了个漂亮的烟圈,然后指了指隔壁:“东旭,张婶儿哪去了?”

贾东旭也抽出一支,然后小心的把烟收好,他知道这是什么烟。

听了赵阅的问话他脸又红了,扭扭捏捏的说:“我妈说吃啥补啥,她下午托人去保城买驴三件了,还没回来,等买回来了我喊你过来吃。”

“别,千万别。”赵阅连连摇头:“我不需要补,你自己吃吧。”

他就算想吃也不可能跑贾家吃啊,真想吃就去地球里吃呗,别说驴三件了,豹子三件都有。

随后赵阅就转移了话题,问了下上回贾张氏哥嫂怎么处理的。

贾东旭怒哼一声:“当晚咱们院里人还有我媳妇娘家人一大帮子人都去了,把他家里人也就是我那些所谓表哥表弟抓起来一问,好家伙,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

你猜怎么着,这帮人都开始商量进轧钢厂上班了,还琢磨让我托人把他们都弄成城市户口,这不是开玩笑呢吗?

除了这事儿他们一大家子还计算了我这么些年工资存了多少,用了多少,大概还剩多少,然后都像回事儿似的在那算每家可以分多少。

最可气的是他家那什么长辈,也就是我母亲的叔叔大爷之类的还舔着脸训我,说我身为张家人现在出人头地了不知道回馈家里,说我不当人子。

还特么勒令我把这些狗屁表哥表弟都给放了,然后把钱拿出来摆酒赔罪,要不然不给我入张家族谱。

当时我都气笑了,这特么一群什么玩意啊,当晚我们就给他们村儿来了个拆迁,该揍的也都揍了,我那些表哥表弟也都跟狗一样牵回来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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