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治茶（六）（2/2）

巫钰脸上带着得逞的笑意，他一把抓住凤羽的手，然后凑到她耳边低声说道“师尊，别乱动。”凤羽被控制住，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巫钰抱着，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有些困倦。

巫钰把凤羽抱在怀里，感受着她身上传来的温度，他低声说道“师尊，你是我的。我还没在神识海里面对师尊做过这种事，让徒儿试试好不好？”

凤羽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重，仿佛下一秒就要睡过去，但她还是强撑着，想要听清巫钰在说什么。

巫钰见凤羽快要睡着了，便伸手轻轻戳了戳她的脸颊，低声说道“师尊，别睡呀。徒儿还要给师尊用情蛊呢。”

凤羽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困倦。巫钰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他凑到凤羽耳边低声说道“师尊，你猜猜徒儿会用什么情蛊？”

凤羽没有回答，她已经彻底睡着了。巫钰见凤羽已经睡着了，便将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低声说道“师尊，徒儿会用心蛊哦。”说完，凤羽身上的衣服全部消失不见，只有一条红纱裹着，但却遮的严严实实，巫钰在她脚踝上挂了个小铃铛，一动就会叮叮作响。

巫钰的手指轻轻划过凤羽的锁骨，然后顺着脖颈一路向下，最后停留在小腹处。他的指尖微微用力，在凤羽的小腹上画了一个复杂的图案，然后轻轻一推，那个图案便没入了凤羽的体内。

做完这一切，巫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抱着凤羽，躺在草地上，看着满天繁星。凤羽不知睡了多久，悠悠转醒，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地躺在草地上，身上还盖着一件外袍。她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环顾四周，却没有看到巫钰的身影。

凤羽正感到疑惑，突然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一阵异样，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的小腹处多了一个红色的图案，图案的形状很奇怪，像是一朵花，又像是一条蛇。

她微微皱眉，想要伸手去碰，却发现这个图案似乎有生命一般，在微微蠕动。她吓得连忙缩回手，然后环顾四周，想要寻找巫钰的身影。

这时，巫钰突然出现在凤羽面前，他脸上带着坏笑，低声说道“师尊，徒儿给你种的情蛊好看吧，这是同生共死蛊。

如果蛊母死了，子蛊也活不了，所以我特地将母蛊种在你体内，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师尊，我再也忍受不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死在我面前。”

凤羽被吓了一跳，连忙伸手去摸自己的小腹，发现那个图案还在蠕动，而且似乎比刚才更加明显了。她抬头看着巫钰，眼中满是震惊。

巫钰走到凤羽面前，蹲下身子，伸手握住她的手，低声说道“师尊，现在我已经不能离开你了，你可知你当年救下来的不是一个天真孩童，而是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蛇妖。”

凤羽当然知道他是蛇，不然也不会救他，毕竟他是一个故人的弟弟，两人本来就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只不过小蛇现在越来越离不开她了。

巫钰看着凤羽，眼中满是深情，低声说道“师尊，你可知这么多年来，我为了得到你，付出了多少努力？我拜入你门下，努力学习术法，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够站在你身边，保护你。可是，师尊为什么总是对我若即若离？”

凤羽一脸懵逼，她什么时候对他若即若离了，不就是他要塞两根，自己强行拒绝了，至于这么记仇吗？

巫钰见凤羽不说话，脸上露出一丝委屈，低声说道“师尊，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你是不是觉得我是蛇妖，配不上你？”

凤羽连忙摇头，用腹语回复“当然不是，你别胡思乱想了，我从未觉得小蛇配不上我，你们遵循一生一世一双蛇，可我是鸟类的异类，不会吊死在一棵树上。”

巫钰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他站起身来，走到凤羽面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低声说道“师尊，你怎么可以这样？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存在吗？”

凤羽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我们应该遵循自己的本心，如果遇到真正喜欢的人，那就勇敢地去追求，不管结果如何，至少不会后悔。”

巫钰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迷茫，他松开手，后退两步，低声说道“本心，什么是本心，是遵循欲望，还是压抑欲望，是顺应世俗，还是遵从内心，师尊，你能告诉我吗？”

凤羽想了想，用腹语回应道“当然可以，遵循本心，就是听从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不被外界因素所干扰。

而顺应世俗，则是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做事，不管对错，只求无愧于心。至于遵从内心，则是在遵循本心的基础上，加入一些自己的想法和判断，既不随波逐流，也不一意孤行。”

巫钰听完，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沉默片刻，低声说道“那师尊呢，师尊遵循本心吗？”

凤羽一脸无所谓“我当然遵从本心了，喜欢好看的，强大的，随心所欲的，所以，我遵循本心的结果就是，我没什么朋友，活得恣意潇洒，但也无比孤独。”

凤羽捏了捏他的鼻子，吻了上去，随后立即分离“遵循本心要在不违法的情况下才能随心所欲，你是我的徒弟，师尊再强也要遵循法律。”

巫钰被吻得迷迷糊糊，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要师尊，塞两根。凤羽啄着他的唇，一只手控制住他乱动的手，一只手解开他的腰带，扯开他的衣襟，露出大片肌肤。

巫钰只觉得浑身发热，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只有和师尊肌肤相贴才能缓解。凤羽俯下身，吻上了他脖颈处的蝴蝶纹样，轻轻舔舐。

巫钰闷哼一声，只觉得浑身舒爽，心脏像是被羽毛拂过，痒痒的。凤羽又咬了一口，然后舔舐伤口处冒出来的血珠。

巫钰只觉得浑身燥热，仿佛有一团火在胸膛处燃烧，他猛地抱住凤羽，把她压在身下。“师尊教你，像这样，咬下去。”凤羽把脖子伸了过去。

巫钰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鲜血瞬间涌出，流入他的嘴里，带着一股淡淡的甜味。凤羽微微皱眉，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揉了揉他的头发。巫钰松开嘴，舔舐了一下伤口处，伤口瞬间愈合，只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凤羽笑了笑“喜欢吗？笨蛋小蛇，放小狐狸出来吧，这具身体是他的。”腹语完，便继续把玩着他纤细且宽大的手。

巫钰听话地放开了凤羽，从她身上爬起来，走到一旁，默念咒语。他便陷入沉睡，祭眠灵魂碎片一占回主体，就单膝下跪“大人好生惬意，和一条臭蛇待在一起那么久，现在才想起我。”

凤羽伸手揉了揉祭眠的脑袋，祭眠一脸享受地眯起眼睛，像一只被撸舒服的猫咪“找到嬴政了吗？”

祭眠摇了摇头“找不到，他的踪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找了这么久，一点线索都没有。”凤羽叹了口气，起身，祭眠变成赤红狐狸，为了能够跳上她的肩膀甚至还把自己缩小到只有一尺两寸，乖巧地趴着。

凤羽走出屋子，抬头看了一眼天空，月明星稀，是个好天气。凤羽走到院子里，抬头望向天空，满天繁星，一闪一闪的，像是一颗颗钻石点缀在夜幕上。祭眠趴在凤羽肩膀上，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大人，我们要去哪里？”

凤羽打了个响指，身上的白色纱衣瞬间变成红色长裙，裙摆上绣着凤凰图案，栩栩如生。她抬手摸了摸祭眠的脑袋，语气温柔“去见一个人，顺便处理一些事情。”

祭眠将脑袋靠在凤羽的脖颈蹭了蹭，眼神温柔眷恋，缓缓闭上眼睛。凤羽抬起左手捉下祭眠，右手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小心些，别弄脏了自己的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