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绘梨衣,要做个好孩子哦(1/2)
法国,浪漫之都巴黎,此时太阳才刚刚升起,并不干净整洁的街面上有少许行人经过,但均是行色匆匆。
皮肤黝黑的黑人青年们勾肩搭背,他们穿着卫衣戴着帽子眼睛四处乱看,视线落点一般都在路人的口袋以及周围店铺的门锁,眼中闪烁着可望而不可及的光芒。
彻夜狂欢后,他们兜里的钱已经花光,急需找几个好心的路人借点钱。
他们习惯了在晚上找人借钱,毕竟夜晚就是他们的保护色,很多时候好心的路人走着走着就突然感觉有尖锐物品顶住了后腰,然后慷慨解囊救济无家可归的流浪汉。
不过这里是大巴黎的平民区,治安相较于那些大人住的地方要差很多,监狱里因为小偷小摸进去的不计其数,他们就算不小心被抓进去了也跟回家没什么两样。
很快,这一伙贫瘠的小黑便锁定了目标,那是一个留着金色长发的少年,五官英俊自带一股傲气,明明走在脏乱差的街道却硬是给人一种国王巡视治下领土的错觉。
这居高临下的姿态让几位小黑怒不可遏,身为巴黎小黑中的激进派,他们一直想着把该死的白皮猪赶出巴黎。
“merde!怎么说,给这位大少爷一个小教训?”
“可以,你看他兜里那么鼓,肯定装了不少钱!”
“拿着这么多钱在靠近二十区的地方太危险了,我们应该帮他保管一下。”
“要不再帮忙联系一下他的家长?万一他是离家出走的,说不定我们还能从家长手中拿一笔可观的感谢费。”
“好主意!”
小黑们一致决定,金发少年就是今天的幸运儿,加快脚步准备发笔横财。
前方的金发少年拐入一个无人小巷,小黑们见状就像是看到了一袋洗衣粉,着急忙慌冲了进去。
一阵鬼哭狼嚎后,小黑们的发财梦宣告破灭。
恺撒一脸嫌弃地看着地上扭曲蠕动呻吟的小黑,越过他们走入电话亭,准备召唤警察过来办案,顺便把自己的行踪透露出去,以便那群已经快把整個欧洲都给翻过来的老东西们找到他。
虽然路明非邀请他参加今天的迪士尼之旅,但恺撒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给种马老爹的拦精灵加点料了,义正言辞表示出来太久家里会担心,他得赶紧回去让家人们把心从嗓子眼放回盆骨里。
等待警察到来的空闲时光,他摩挲着手腕上刻有玄奥铭文的银灰色手镯,思考该如何把自己失踪这么久的事情糊弄过去。
要不干脆听从夏狄的建议,说自己被海浪卷走后遇到了传说中的地中海海怪,大战三天三夜才艰难战胜对方,最后体力透支倒下被一只路过的渔船捞起,等醒来后已经抵达了法国,即将和货舱里的偷渡客一起被卖给法国黑帮。
这故事听着太扯,他决定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只用了半天时间就干掉那头地中海海怪,后续因为头部受创暂时失忆被带到了法国。
至于加图索家会不会查证真伪,查明真相后会作何反应,那是他们的事,与他有什么关系。
……
另一边,巴黎市区以东的马恩河南岸,有一群帅哥美女以及一个糟老头子走在风景秀美的马恩河畔。
屠龙小队在完成任务并结算奖励后,恺撒暂时离队踏上了归家之旅,而苏茜也选择留在东京与父母享受剩下的假期,约定以后有缘再见。
所以此刻夏狄身边就剩下默默欣赏风景的楚子航,满眼放光欣赏薄雾下马恩河美景的绘梨衣,以及拿着摄像机满脸无奈充当摄影师的路明非。
“夏叔,我们就这么离开真的不要紧吗?”楚子航突然出声,他有些担心自己等人,尤其是路明非的变身传出去,在整个混血种社会引起巨大轰动,到时万一有不长眼的家伙想来一探究竟,或许会对他们的生活造成困扰。
“放心,在我们回到酒店的时候,蛇歧八家和卡塞尔那些闲杂人等的记忆就已经被修改了,他们无法回忆起任何你们出场后的细节,就算使用特殊手段也没办法获悉真相。”夏狄对此早有准备,拍着胸脯表示绝对不会出事:
“后续官方会给出说法,赫尔佐格死前引爆了白王最后的力量,恐怖的精神冲击导致全体战斗人员记忆混乱甚至失去部分记忆,所以出现什么假面骑士奥特曼哥斯拉超级战队都只会被当成胡言乱语。”
楚子航闻言点了点头,夏师傅办事他还是放心的。
只是前边正在拍摄风景照准备等回去后制作明信片的小路同学却有些不乐意:“那岂不是没人记得我一脚踢爆白王的光荣事迹?!”
虽然早就有所预料,但人生难得有一件能吹嘘一辈子的事情,就这么成为不存在的历史,他还是有些失落。
“笨蛋,你忘了我已经把它拍成电影了吗,到时不只是混血种,全世界的人都能看到你一脚踢爆赫尔佐格。”夏狄没好气地瞪了眼路明非,这孩子怕不是最近打架上瘾习惯用拳头思考了。
看样子,梦境课程除了拳击和长枪之外,还得再开设一个补习班,不如就让淑芬加个班吧?
反正这俩平时网上也经常聊天,想来会很愿意在梦中相会。
正好,卡塞尔学院大三的课程也不是很紧密,与其把时间和精力都放在谈恋爱上,不如用来帮助小路上进。
如此一来,也能避免淑芬在大好年华就提前用上保温杯和枸杞。
我可真是个关爱下属的好老板!
夏狄沾沾自喜,路明非心中一股寒意袭来,不知道是老夏头在打什么坏主意,还是十月份的巴黎温度太低,忍不住紧了紧身上的外套:“那你不是要跟蛇歧八家和圆古购买版权?”
“开玩笑,我这是根据亲身经历的真实故事改编,他们凭什么找我要版权费。”夏狄不屑一顾,“我没向他们索取广告费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听着前方一大两小的交谈,上杉越内心没有一丝丝波动,眼中的世界只剩下那个趴在栏杆上的红发小精灵,微风吹起丝丝缕缕的长发,也抚平了他内心的愁思。
时隔半个多世纪,他终于回到了心心念念的法国。
只是过去太久,法兰西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悲哀的发现法国真的已经走上了不可逆转的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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