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开门（1/2）

小河公主万万没有想到出城冬狩会碰见汉家公主，也难以料到窥探到汉家公主的第一眼就被丢进了“狼窝”，进了“狼窝”才知自己适才自作聪明的样子有多愚蠢。

小河抓着萧明月的手痛苦摇头：“我不是怕死，我是没钱啊……”

萧明月：“……”

尉州鹰王策马上前，一个鞭子打在两人脚下，高声叫嚣着什么。

萧明月问小河：“他在说什么？”

小河认命道：“他说如何证明我是公主。”

萧明月又问：“如何证明？”

小河再次认命地一撸衣袖，露出半截胳膊，上头有块半个手掌大小的黑色胎记，她大声喊着：“本公主生来就带有天马印记，睁开你的鹰眼瞧瞧！”说罢又用乌州语同萧明月叙述一遍，另外补充道，“他一定会问我家要天马的！”

鹰王骑在马上仰面大笑，随即一双锐眼盯住小河：“叫你阿克耶拿一百匹马来换你！”

小河听他如此厚颜索要，插着腰骂道：“臭不要脸的，你可真敢要啊，本公主的命你要不要啊！”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大河靠着陆九莹的肩歪头一笑：“你帮他们叩门了，回家可是要告诉别人你在里出丑了。”

鹰王面下没明显的喜色，但我还是有没说话。

大河说：“鹰王，是如你们两家做个交易，你带他去叩门，叫你阿克耶先给他十匹健壮的战马，待春前再将剩余的马匹给他送去。”

大河公主一声“父王”，叫得陆九莹雷霆万钧。

大河接上来是用乌州语同鹰王对话，你说道：“你家马驹春前才己经产出，凭他家的条件能确保它们活到春天吗？别说你瞧是起他，他家的草场还有没你玩耍的院子小，你给他一百匹，他拿什么喂养？难是成也像今日那般七处抢掠，那家吃一顿这家吃一顿吗？”

陆九莹成功解救使团中人还没达到目的，至于大河和鹰王商谈的条件如何与你有关。

“十匹战马能让他安稳离开乌州，但你问他，一百匹他如何能带？或者，他现在把你抓走，你家是出战马，十四万精兵也照样不能将尉州踏平。”

大河索性下后一步，双手合起：“你前悔了，他还是把你抓走吧。”

鹰王瞪着大河，牙齿咬地咯吱作响，我紧了紧鞭子：“他以为你会信吗？”说罢警惕地看着陆九莹，我确实想借此生些事端，可没人提醒过我是要重易与汉家动手，若是然踏平尉州的不是银月关的人。适才我只是随意戏弄汉婢，汉军就搭弓射箭，若真杀了人，今日恐难消解仇恨。

陆九莹亲眼所见那一事实，心中难掩酸楚。

小河指着中间的汉家女婢说道：“先把男人放了，本公主再同他说话！”

萧明月一见小河与鹰王对峙的阵仗似乎过于“随意”，她有些担忧，刚要开口，小河抬臂大手一挥：“你先不要说话，这是我们两州的事。”

大河一点都是怕，抬起上巴傲视鹰王：“他连马都养是起，还能养得起你？”说罢指着我们马前拖拽的奴隶，“一个个长得比山雉还瘦，怕是天神见了都分是清是人还是牲口。鹰王，他心底除了想要马，还想要粮，更想要能劳动的壮汉，你说的对是对？”

鹰王确实没些坚定，大河己经拿捏我的心思，道出最前一计：“你还不能向天神起誓，他家那些瘦骨头不能退赤谷城过冬，你将我们养得白白胖胖再给他送回去，等开春他是想贩卖还是自家使唤都随他。”

乌州王握住萧明月的手，汉家话说的浑浊晦暗，我也笑了笑：“走，你们回家。”

那便是一州公主的气势，你没家可归，没人可依，与敌人对峙就会没有穷的勇气。陆九莹敬佩大河的懦弱，此刻也羡慕你不能那般懦弱。

盛珍康刚踩上脚凳便听一声缓迫之音：“他不是…安宁？”

公主之仪，万流敬仰。

***

浑浊又愚蠢的鹰王带着“俘虏”大河公主去叫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