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九章 人之异象(1/1)

(内容提要:人之事,事中人,身为人而事。)

昨天,我又做梦了...老文豪月老师(代称)似是看上了我,他的一些表现让我心里有这种感觉。他原本应该是在我家院子中说话的,爸爸妈妈都在院子里。可他偏找了理由进来了屋子,而屋子里就我一个人,无奈的我是...尴尬!嫌弃!但是还不能显得太难看,毕竟人家是有身份有名望的。我就见机行事吧....

我和月老师面对面站在客厅说话,期间我弯了下腰去摆弄脚边的一个什么东西,那月老师竟趁机从上面抱住了我的腰背....这个姿势怪异,我站不起身。心里知道他这是故意动手...瞧不起他,这个令人恶心的斯文败类。

我侧了个身,从左边翻脱了出来。我直起身看了眼月老师,那干瘦老头儿跟没事儿人似的,一副平常自然模样,当然还有些许恣意神态。

接着那月老师竟随心肆意的坐在了我家那张大床上,说是要休息一下,脸上的笑容特别讨厌。我打量了一下他,眼睁睁看着他拉盖的是我的被子,他那一双能闻见臭味儿的袜子被丢在他的左腿边,就挨着我的被子面。我是满心满脑的嫌弃啊嫌弃!!!飞快的寻思着怎么清洗,怎么消毒,换被罩什么什么的...可这些表面上还不能露出来,心里闷压着情绪,想着这什么人这,大文豪?...他怎么成为的?

接着我从大屋的内门走进我的屋子,见余勇(代称)背对着我面对着墙,睡在右手边我的小床上。呼噜声挺响,看似睡的很熟。虽说余勇在我床上这么睡下,我心里也是嫌弃的,但倒不会跟那老文豪似的感觉恶心,毕竟知道余勇是个正常人。唉,既然人不知道啥时候都这么睡下了,那就睡吧,不过之后的清理工作还是需要的。

就在我看着余勇的后脑勺思量的时候,从外面院中传来了余勇和我爸爸妈妈说话的声音....外面的人?....余勇在外面?...那屋里睡的这个人是?我一脸茫然的看了看,屋里床上背对着我打呼噜的确实是余勇的身影啊...不知道什么情况。

转而我站在一处大厅中,周围的场面很慌乱。是因为要打仗了,大家争着赶飞机离开这是非之地。飞机上的机位并不多,能在这里的,能上去飞机的都是有本事参与的人。我站在这人来人往的嘈杂中,一时之间呆愣了,想着自己还没有收拾什么东西,想着要是离开的话得收拾一些东西,时间已经不多了。

转而我已经坐在了飞机左侧靠机尾处的一个位置,里面空间不大不小,没有过去坐过的客机那种排坐。飞机似是老款,周围是包裹的铁皮,地面上的铁皮有些不规整凹凸,大家面对面坐在两侧,背靠飞机的两个侧面。里面人不多,时不时的还有人在往上上。我看见一个男士提着个老式大手提箱走过去在我对面左斜前方靠近机头的地方落座。我细看了眼那个大手提箱,棱角处有包边,有铆钉,暗褐色,陈旧。

转而我坐在一个皮卡车的车斗后面的位置,背对着车斗内的其他人,面朝斗车开离的地方,看向远处,知道这也是逃亡去的。同行的丽丽(代称)坐在我前面,面对着我的胸口。她时不时的会看看我,我知道她心里是喜欢我的。可我们都是女人啊,我没有同性的倾向,这是无法回应的,只能以好友的姿态照顾她。

我感觉到一些水滴落在我的头顶和身上,随之越来越多,越来越紧密,这是下雨了。丽丽扑进我的怀抱,有些惊慌。我抱着她往后撤,并抬头看了下。发现头顶上有连着斗车的遮雨板,我们正好退到那遮雨板下面,雨水便淋不到了。丽丽上身穿的是件酒红色缎面衬衣,上面被淋了好多小雨点,不过现在好了,这个地方淋不到,待会儿就能干了。只是我觉得她穿的有些单薄,不知道她会不会冷。

过了会儿,车子停了,我和丽丽的同行男家长罗叔(代称)下车给我俩一人掰了一块儿面饼,然后就往前面路边去了。眼睛余光看到罗叔蹲在我右后方斜过去一些距离的路边啃面饼。丽丽啃了口自己的饼便蜷缩在我怀里,我掰着我的面饼递喂到她的嘴里,她张嘴吃着。

转而我和丽丽走进一个商业区的广场,周围有很多小商铺。广场宽阔,拼块儿的水泥大方砖地面上有许多浅洼积水,湿的地方和干的地方相互混杂。我看着四周的状况,脑袋里闪过一些未来的记忆,知道丽丽之后会喜欢上在这广场后面不远处住着的另一个男人。我们该是和那个男人住的不远,许或是日久生情吧,记忆中那个男人方脸,身材魁梧。总之这也算是丽丽能找到个正当的归宿了吧。

我们斜穿过这个广场,在广场边处是个左右走向的小路,需要下大概五六十公分的垂直台子才能踩在那小路上。就在我们准备下去小路往左去的时候,打右边来了一对老年夫妇,我们便先停站着了,想是躲下让他们先过。老先生骑着脚蹬三轮车带着老太太,看年纪我们应该管他们叫爷爷奶奶了。

那对爷爷奶奶在挨近的我的左侧停下,转头管我们问要吃的。我和丽丽都觉得他们可怜,想着我俩还有两个面包,于是我们就商量着分给他们。原先我是打算将两个面包都给他们的,可丽丽说那样的话我们就要饿肚子了,因为就只有那两个面包。不过丽丽到没有不愿意给的意思,她是做好饿肚子的打算告诉我说那话的。我得知了这个状况就当然不能那样做,于是我就将一个面包给了那对爷爷奶奶,这样也是公平了,一样的份额。随,就见爷爷奶奶掰开了那个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