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商谈(1/2)
王仁智这声大喝把唐艳红吓的不轻,她还是第一次看见王仁智如此激动,不由小声说道:“我这不是一直在和老爷说吗?想到哪里就说到哪里,老爷总是这也不行那也不可,想到有这一条就告诉老爷。”
王仁智还没有从唐艳红刚才所讲的话引发的惊喜中走出,听见唐艳红的话后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失态,于是有点不好意思的给她解释道:“不不不,艳红姐姐今天你对我的帮助非常大,你要清楚即便是我总是反对说行不通,起码也让我少做尝试不走弯路,节省出时间考虑其它途径,更何况你刚才说的政府鼓励荒地投资,这正是我所需要的消息,襄平周围遍布荒地你能详细说说政府有哪些具体鼓励措施吗?”
唐艳红以前原在商家只是个妾,拿主意定决策没她插手的份,但是小妾的身份使她比较多的跑腿办理具体实事,无论是商家之间生意往来还是同政府管理人员交道没少打。这样的人让她守成的话绝对中规中矩不会出问题,一旦牵扯到创业她的能力显然就差点,这也是为什么她半天也没说出一条让王仁智心动的建议,她完全是以自己所知的经验给提建议,那一条都是整个襄平人所熟知,试想如果有比百草堂还好的暴利行业能等到现在?唐艳红确实不清楚政府有啥政策鼓励开发荒地,她只是隐隐约约知道有这么个事:“老爷这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可以在下次去办事情时打探打探,不过老爷不是经常去聚贤阁酒楼吗,老爷肯定认识那的老板,他应该很清楚,因为他是襄平州州长。”唐艳红虽然回答不出王仁智问的具体内容,但是她还是努力为王仁智想方法解决问题,提出自己的建议。
唐艳红的话让王仁智立刻想起刘向福来,王仁智在于耿曲两人聚会时见过刘向福很多次,为了同王仁智结交刘向福主动邀请过王仁智,而王仁智出于礼貌同样也回请过刘向福,并且两次饭局的四位坐陪人员是襄平州的四个副州长。在那之后两人也有过几次往来,作为襄平州州长刘向福对政策想必了解的十分透彻,具体办手续应该也是他的手下,想到这里王仁智对唐艳红道:“我告诉苏丹晚上就不在家吃饭了,去聚贤阁找找刘向福,找他咨询一下关于开发荒地的事情。”
这段时间随着同耿曲俩人聚会次数减少,王仁智来聚贤阁也比较少,不过他早就已经算是这的常客熟人,远远的酒楼领班就开门出来迎接:“哎呦王医生您老人家可有段日子没来了,今天几位?还是和耿少尉曲医生吗?包间给您预留着那。”
这些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在那都一样十分圆滑,只要耿俊山或者曲一波俩人任意来一位,必定是哪个包间,俩人还从没预定过一次包间,因此每次俩人都是用老板刘向福给自己留的包间。王仁智今天没同耿曲俩人在一起,他也不清楚还有没有包间,于是对领班道:“今天我没邀请他们俩,临时起意和你们老板坐坐,不知道他现在在不在?他晚上有没有时间?”
王仁智故意不提包间的事,如果耿曲在场包间自然不存在问题,现在那两人不在,他不敢断定自己是否有这个面子,只是告诉领班自己的目的是找刘向福。果然领班没安排门迎送王仁智去里边的包间,而是直接请王仁智先在吧台旁就座等候:“老板的去向不是我这个小人物知道得了的?不过我可以帮您问问,王医生您先请坐稍等一会,待我打听打听。”
领班清楚老板就在聚贤阁,他只是吃不准该如何接待王仁智,这点同王仁智有些相似,如果王仁智同耿曲两位同行他一定给安排在老板预留的包间,这点老板早已明确交待过他。耿曲两人不在场他拿不定主意,王仁智已经明确表示今天是同老板聚聚,即使他没提前预定包间领班做主安排一间也无妨,问题是怕老板不满意。领班请王仁智稍等是前往老板那儿请示,看老板是啥意思,免得最后挨骂,做这行哪怕八面玲珑挨骂受气如同家常便饭。
领班离开后没用多长时间就再次返回,到王仁智身边后对他说道:“王医生让您久等了,老板正处理一件公务,还要等一会才能过来,请王医生先去少坐喝杯茶。”说着话吩咐门迎给王仁智带路,虽然他极力掩饰自己,但是王仁智还是从他脸色中捕捉到一丝幽怨,显然他刚刚受到老板训斥。
对于王仁智的突然造访,刘向福猜测一番意图后不知就里,稍微等了一会才动身前往包间与王仁智相会,虽然呵斥领班下次不允许再次发生,但是领班的面子他还是照顾一下,装作刚刚得到消息急忙从外边赶回聚贤阁。
刘向福一进包间忙拱手道:“恕罪恕罪,今天恰好有点公事回来晚点,以致王医生大驾光临未能远迎,还请王医生不要见怪。”
王仁智伸手同刘向福相握,同时说道:“刘州长日理万机工作繁忙,王某未提前通知就冒昧前来打扰,还请州长不要见怪,请坐请坐。”
落座后王仁智没等陪酒女郎给刘向福倒茶,而是亲自给他倒好一杯茶后递过去,刘向福连忙伸双手接过说道:“不敢这样不敢这样。”然后又扭头问一旁的陪酒女郎:“菜点了吗?”待陪酒女郎明确告诉他王仁智已经点过菜后,才又一次对她吩咐道:“你去到我办公室一趟,在里边办公桌下边柜子最里边的角落里有瓶酒,你把那瓶酒拿过来。”
陪酒女郎反问刘向福道:“老爷那刚才点的酒还要吗?”刘向福眼睛一瞪骂道:“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找骂?有这瓶酒当然那瓶不上了。”
王仁智笑道:“州长还有存货,下次我再来可不能用没有酒这个理由推脱,我可是已经知道你有存货了。”
刘向福知道王仁智这是玩笑话,但还是急忙为自己推脱道:“我咋就忘记了这个茬,王医生以后你可不能逼我,聚贤阁已经断货一个半月,你去打听打听看看有谁在这期间在聚贤阁品尝过?今天如果不是你我绝不会拿出来。”
“谢谢、谢谢,这说明我有口福,幸亏今天来一趟,说不定明天就没了。”王仁智道。
刘向福紧跟着说道:“可不是吗,我就是干这行的,来来往往朋友自然比较多,谁知道过了今晚明天还有没有,这不是今天就便宜我们俩了吗。”
在两人议论这瓶酒时,王仁智更确定今天这趟聚贤阁来的太正确了,一瓶酒十金币并且还供不应求时常断货,如果自己成功酿出品质较高的佳酿,岂不是一个比百草堂这棵摇钱树更好的聚宝盆?百草堂是挺红火如同摇钱树一般,不足的是面太窄,医生只有自己一位,另外那些人没个三五年别指望,这只是一个方面,另外患者是百草堂的衣食父母,不说还有个曲一波的医院,关键是襄平州几十万人不可能全得病。
王仁智仅以聚贤阁需求推断,襄平州一天高端酒销量最低在两千到三千斤以上,普通劣质酒在五千到八千斤以上,两者均价应该在三四个金币一斤。按照两斤粮食出一斤酒,王仁智看中的两者间的差价吸引,仅仅在襄平州市场的前景就很广阔,如果依据襄平四通八达的交通贩运到外地,一天几千上万金币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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