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黑色军团的登场(2/2)

而在大气层内,那些属于黑色军团的堕落阿斯塔特们,已然在死亡爪的轰鸣与爆炸声中,踏上了法尔世界的大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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嗵!嗵!嗵!嗵!

伐木枪密集的弹道从死亡守望们的头上飞过。

而在烟雾弹的战术遮蔽后,一发来自苏拉的等离子手枪射击,总算是将这个噪音的来源抹除。

离开了档案馆后的特工小队,在按图索骥、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圣所后。

终于在巢都的底层,找到了那个遗失的圣所。

而就在这个圣所中,他们总算是见到了自己这次任务的目标——那个被异端审判官威尔斯金所挂念的、传说中的圣物。

黑暗之手,这是他们从保存圣物的静滞立场外,所看到的名字。

而这件圣物的形态却和“手”扯不上任何关系,只是一件如同能量电池般的、菱形的、石质物品。

但这显然不该是他们所关心的,他们也没有时间关心这个。

苏拉等人,只是在取出这件圣物,然后将其放置在专用的保管箱内后,背负着它开始转移。

而敌人追击的脚步是如此的紧密,就在他们走出圣所后的几分钟内,前方探路的的赛文修士那里,就又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他们在等待!”苏拉说了一句正确的废话。

“等谁?”米瑞斯下意识的问道,旋即明白了苏拉的言下之意。

等待援军?

当然,他们一直都在等待援军。

可从敌人愈发悍不畏死的姿态上,米瑞斯也感受到了他们身上的压力。

能够让敌人不顾伤亡,将他们牢牢的定住的援军。

绝对是能让他们有足够信心消灭他们的、前所未见的强敌!

我们呢?

米瑞斯忧虑的看向人群中央的帕迪拉,而那个再次陷入昏迷姐妹显然无法回应。

小队按照原来的计划,本应在取得圣物后向最近的神盾站转移。

可敌人在战场上增强的抵抗意愿,又让这些对战场感知极为灵敏的老兵们陷入了犹豫。

没有偶然,也不会有侥幸。

轰!

一发炮弹落在米瑞斯前方的建筑上,而这个老兵却没有畏惧,只是因为噪音而不得不大声向苏拉呐喊:“要坚持原计划吗?”

“没有选择!”苏拉也早炮火中咆哮着回应。

他不是没有尝试脱离战斗,进而拜托敌人对他们的定位。

但敌人显然在受到之前的失利后,更换了他们的战术目的。

眼前的敌人没有变,但从他们的火力布置上就能看出,敌人不在尝试拒止作战,而就是牢牢地黏住他们,不给他们哪怕一丝脱离视野的机会。

这种战术目的变更和执行的决心,直接体现在刚刚的交战中。

苏拉和其他的阿斯塔特哪怕几番冲锋,也无法阻止他们在断后位置上,持续不断的看到敌人的尾随。

他们换了指挥官了,而且在有意识的驱赶我们!

苏拉在某个时刻,忽然明白了对方的意图。

而在明白了这个阴谋后的些许绝望中,他所不明白的是,为何那支预想中的敌人迟迟未到……

“我他么也想知道!”绝望使者的领袖——也是这支黑色军团的先锋官法库斯·凯博正大声的咒骂。

仿佛是命运的诅咒,又或者是他们遭到了众神的厌弃。

从他们完成轨道空降开始,这支强大的阿斯塔特部队,就没有在接下来的行动中有一丝顺可言。

先是地面上的神盾站,在没有任何预兆的情况下失控,继而拒绝了他们的识别码,将他们装载弹药的死亡爪击毁。

然后就是地面的仆从军的通讯频道失联,让原本应该在第一时间就得到了巢都结构图迟到了整整一个小时。

这种意外的延迟,本就让黑色军团的士兵们足够的恼火;

而接下来他们在向巢都深层转移的路途上,遇到的所有轨道列车统统出现故障,就更是在调动着法库斯那本就暴躁不堪的内心。

然而这还仅仅是个开始。

就在这支战帮的先头部队,借着货物电梯到达了巢都底层的时候。

一支来自灵族的狂嚎女妖和配属的狙击手,用她们惯用的突袭和设伏狠狠地给他们上了一课。

灵族当然付出了代价,可这支精锐的终结者小队,也足有数人倒下。

更让法库斯无法接受的是,那支帝国的小队,已然在他们与灵族交战的当口,转移到远离他们的方向。

而鉴于终结者们在巢都那缓慢的移动能力,他只能重新调度部队,在另一个方向尝试围堵。

法库斯很愤怒,但也只剩下愤怒了。

他不是不知道这里有异形活动的痕迹,但却无法理解这些异形的立场。

可战帅对黑暗之手的重视犹在眼前,他在巨大的压力下,就只能对着这里的负责人倾斜怒火。

“你也是军团的老兵了,该知道这种延误,对我们来说意味着什么……”

巢都上层的王宫内,视频信号的屏幕对面,那个身披终结者的巨人,正以看待死人的目光审视着他。

“意外!这是意外!”他徒劳的解释着,而法库斯·凯博显然没有耐心。

“意外?你最好祈祷我们的计划顺利。否则……你就去和阿巴顿大人亲自解释吧。”

通讯被法库斯单方面的切断,而留给屏幕对面的则是一片惶然。

而在法尔星系的外围,位于灵骨飞船上的阿尔斯汀也再承受着同样的压力。

“先知议会的命令已经到达,你被解职了,阿尔斯汀大人。”

负责监督的支派武士站在阿尔斯汀的面前,以冷漠的目光注视着这个罪人。

正是这个人,在主导着法尔方向的战斗中,滥用着先知议会赐予的权柄;

也正是这个人,在刚刚人类帝国的叛徒出现后,以任何一个灵族都完全不能理解的立场,去肆意挥霍族人的性命。

“明白了。”阿尔斯汀平淡的回答,而这种平淡反而更加激起支派武士的愤怒。

他难以遏制自己的情绪,罕见的僭越了二者的阶级向后者发起质问:

“没什么想说的吗?罪人!”

可此时的阿尔斯汀,却早已不是那个她所知道的人了。

他只是用自己银色的眼瞳注视着前者,然后以非人的冷漠反问道:

“只是被解职,而没有明确的禁止令对吗?”

“……是”支派武士不情愿的回答,而阿尔斯汀接下来的反应,就更是出乎他的预料。

“那么,请允许我以个人的名义,参与地面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