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八（1/2）

他进入数据库，对入侵程序发起攻击，用多余算力编写防御程式，在程式即将完成时，依诺突然进入数据库，还带了一个完整的防护程式。亚当便不用自己的程式，用依诺带来的程式打开防火墙。

怪物消失了，一个魔族出现在数据库内攻击亚当。但数据库不是她的地盘，即使她的数据再强，也强不过机械数据层的神选。两个回合，她就被粉碎了。

所有人回到表层，原本以为事情结束了，亚当正打算用神力打开缺口把这些数据传送回去，却发现周围不知何时多了一群蝴蝶，那群蝴蝶所接触到的数据开始崩溃，这样下去，这个世界会被毁灭。他控制力量消灭那些蝴蝶，将篡改数据的力量尽数击溃。

“解决了，但好像没什么收获，除了神选的力量之外，带点别的东西回去吧。”亚当走到田恩雅面前，对她伸出手道：“你不是想去我们那边吗？现在就可以。”

“能带上师傅吗？”

“可以。”亚当叫来依诺，打开通道，将数据与灵魂全部转移进网络，彻底离去。白光一闪，他们就已经在机械教网络内部了。眼前是一片白色的城市，和两人幻想的数据空间完全不一样。

依诺：“这里就是你们的世界？感觉有点单调啊。”

“事实上，这只是我认知的世界，我喜欢这种风格。”另一个亚当从旁边走来，他的脸模糊不清，背后也没有神选的齿轮。他换了一身衣服，现在穿着一身白村衫和牛仔裤，戴着眼镜，手套和鞋子都是黑色的。

依诺看了那个亚当一眼，道：“这你的备份？这身衣服有点眼熟啊，哪个游戏的？”

“只是我的休闲装而已，和游戏无关。田恩雅去哪了？”

“哎？那丫头什么时候跑的？你们这里没什么危险吧？”

“她带着我的数据标记，危险倒是没有，只是我本来想带你们一起去做建立独立数据标记的，现在看来只有先带你去了。”

“得，回头再找那丫头去，先带我过去吧。”

亚当吸收了备份，带依诺去教堂进行登记。路上的人很少，且都是机械教节点，这是因为亚当屏蔽了所有不带他和机械教标记的个体。他没有社交需求，比起和那些下级机械生物和新人交流，他更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他们来到教堂，教堂内部外一切都是简单的白，只有一个机械神甫拥有色彩。每个人的显示风格不影响他人风格，他人风格也无法过多影响自己的风格。

“机械教意志有五分之一的节点长期在线，负责承接网络诉求和日常维护。”亚当走上前，向机械神甫道：“帮忙给这个数据做独立标记登记。”

“遵命，神选。”机械神甫背后附肢伸出一根，触碰依诺的额头。依诺眼前的世界便开始改变，纯白褪去，变成无穷无尽的数据海洋，眼前的一切都变成了无数个零和一，只有面前的两个人没有改变。

“看到初始界面了吗？你可能会觉得有些看着不爽，想改变它吗？想想就行了，只要你有想象力，这个世界的外观就会变成你希望的样子。同样的，想要屏蔽掉别人也只需要想一下就好。按你自己想要的来吧，我去找另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