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你在说什么,我根本是不懂啊(1/2)

红,豆蔻一般的红。

这一抹红,并非是赤红,也并非是粉红。

而是嫣红。

若是说这嫣红与其他有什么区别,却也说不出什么泾渭分明的区别。

好似与其他并无什么区别。

可这点嫣红,便是遮住了那肌肤的雪白,长髪的乌黑。

遮住了那皎洁的月光,也盖住了清澈湖面。

这嫣红是她的唇,也是她脸上的羞。

“夜安,月见。”

秋山杙对着她打了声招呼,若无其事的对着她说:“今晚的月色果真是很好呢。”

“····”

月见用着一只手臂遮挡在自己的身前,可这效果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迈开双腿,她拨动着平静的湖水,踩出一圈圈的水花。

一叠衣服叠放在岸边不远处。

绯色的绯袴在下边,肌襦袢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绯袴的上方。

而白衣这是放在肌襦袢的上方。

红绳木屐同样整齐的摆放在衣服的旁边。

白色的足袋放在木屐上。

包裹头髪用的白色檀纸,就放在衣服上。

秋山杙走过去,将白色檀纸拿起,将白衣拿在手中。

再次将白色檀纸放在肌襦袢之上。

这样,秋山杙才看着月见,将白衣递给她。

月见稍微的愣了下。

好似是没有想到,秋山杙竟然是会这样做。

稍微是犹豫了一下,她手指抓过白衣,利索的穿在身上。

白衣略显轻薄,穿在身上立刻便是被湖水濡湿。

那长长的下摆最开始是飘在湖面上,可随着湖水的紧紧湿润。

便也就缓缓的沉入到了湖水中。

将原本宽松的衣服坠的笔直,让被湖水濡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衣服上。

“转过去。”

月见说出这样的话语。

秋山杙打量着她。

那脸上的表情还是一如既往地平淡,还是一如既往的清冷。

那双栗色的眸子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唯有对视的此刻,才能捕捉到一丝丝羞意。

唯有此,才是证明了刚才的一抹嫣红,并不是幻觉。

秋山杙转过身去。

后面有着布料被撩起时,摩擦肌肤嘶嘶声。

随后是滴答滴答的水珠声。

看着面前的浓密的树林,那郁郁葱葱的绿叶滴滴答答的滴着月光。

“我说,需要帮你拧衣服吗?你应该是在拧衣服吧。”

滴滴答答的声音突然停了。

冰凉,柔软的手掌慢慢的贴在秋山杙的背后。

最开始只是指尖慢慢的触及,可触及的那一刹那却猛然的缩回。

秋山杙甚至是能够听到月见踉跄着后退时,踩水时发出的哗啦啦的水声。

可一会,那手掌便又是缓缓贴在背上。

有些虚弱无力,可又沉重无比。

温软,而又冰凉。

月见没有回答的秋山杙的问题,反而是声音有些低沉且虚弱的说:“为什么要来这里?”

“虽然我是一个很在乎自己利益的人,可是偶尔我也是有着坚持呢。”秋山杙淡淡的说:“如果你答应我,不去找着那人的麻烦,那么我就是告诉你。”

“好。”月见没有丝毫的犹豫。

可过了一会,她才是问:“只要是我许诺了,你就会告诉我吗?”

——你,就这么相信我吗?

她心中盘旋的是这句话,可终究是没有问出来。

“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秋山杙淡淡的回答:“你可是圣巫女啊,千金一诺,也并不是问题啊。”

月见低垂着眼眸,没有回答秋山杙的问题。

秋山杙说:“是里子啊,她告诉我,让我在晚间的来一趟这里的。”

“里子?”

月见略微的有些迟疑。

可回忆起白天里子的隐隐约约的动作和神情,她倒觉得这件事竟然是理所当然的。

摇了摇头,她没有拿开手掌。

反而是轻轻一推:“离开这里吧,回到屋子里去吧。”

秋山杙却是纹丝不动:“这样,就是把我赶走了吗?里子让我在晚上过来,一定是有着什么事情让我做的吧。”

“没有。”月见缓缓否认。

怎么可能是没有。

——她的心思,我也是了解。

秋山杙心中如此想着,他口中漫不经心的说:“真的是没有吗?还是你不愿意说呢?”

“我是巫女,巫女的职责就只是守护这里。”月见的话语又轻又快。

好似是在催促着什么。

又好似是在用着这般轻盈急促的话语否认着什么。

“果然又是这一句啊。”

秋山杙转过身,看着面前的月见。

月见缓缓收回自己的手掌,低垂着眼睑。

那双漂亮的栗色眸子,便是消失不见。

白衣湿漉漉的贴在身体上,乌黑的髪丝湿漉漉的贴在白衣上。

在月下,好似披上一层朦胧皎洁的轻纱。

唯有那一抹嫣红,绮丽无比。

“巫女,巫女什么的。难道你除了巫女,就没有其他的身份了吗?月见。”

秋山杙的咬字很是清晰。

月见侧着脸,看着湖面:“这种东西,我不懂呀。”

“那还真是让人失望。”秋山杙漫不经心的说:“看来我今天晚上,好像是白来一趟了。”

“嗯。”

月见轻轻的点头。

“那么,就再教我一个术式吧,圣巫女。”秋山杙这般漫不经心的说。

圣巫女的身体一颤,她手指竟是不自觉的捏紧。

却又好似惊讶自己竟然是做出这样举动一般,触电般松开。

她摇着头,声音略有些低沉。

“那么,坐在这就好了。”

她指着的湖边的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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