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一章:星海灵鲸!炼制涅槃丹!拓拔野的机缘!(2/2)

极品,却是相当于三年。

而两者,所用的药材,完全是一致的。

所看的,就是炼丹师的技艺。

像自己这番炼丹,在宗门的一些长老眼里,或许就已经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不仅能炼制一瓶涅槃丹的材料,只成功了三枚。

更都是下品品质。

“再炼。”

看了眼手中的材料,勉强还能再炼制两次。

江殊的精神力朝外释放,看了眼天穹并没有大变化后,继续将精神力,凝聚在青天碧海鼎上。

比起很多炼丹师来,他最好的,就是只要付出,必有回报!

别的炼丹师,可能炼一辈子,都只是下品涅槃丹。

但他可以通过面板,不断提升。

只要材料足够,只要炼制的次数足够,肝到极品,不成问题!

……

“传承!传承!传他妈的承!”

“草!”

星空中,拓跋野的声音,咆哮不已。他浑身的力量,都开始暴走,来到这里足足二十三天,他终于是忍不住了。

手中握着的一把大刀,不断往外横劈过去。

有些星球被刀势劈中,地震一片,一些死寂的星球,有晶石矿脉被震出。

一些有生命的星球,普通的生命,甚至在这一刀的旁风之下,直接死亡。

忘我境的强者,在星墟之界中,固然是属于不起眼的存在。

但在宇宙中,哪一个不是威名赫赫。

一人统治着一个星球,甚至是数个星球。

他们的一息一念,都能让一个普通的星球,进入到生灵蓬勃和生灵寂灭之中。

“韩叔,把这里都灭了,我就不信,什么传承,能藏这么深!”

数个星球,因为拓跋野,而走向了毁灭。

但拓跋野心中的怒气,却是一点都没消下。

在进入传承大殿之前,所有的美好构想,都在进入后,彻底破灭。

明明是紧跟着韩正烈,一起进入。

但下一瞬,所有人都像是从不同的入口,进入到了这片宇宙中一样。

要不是一直和韩叔在一起的时间久。

互相之间有默契,所到一处,都会留下记号。

说不定两人的相遇,都要足足一个月以上的时间!

没有人知道这二十三天里,他是怎么过的!

在六十六个忘我境强者中,他的实力,几乎是垫底!

他要躲藏好行迹,深怕被仇敌找到,将他直接灭杀在这里。

又要时不时出去一次,给韩叔留下寻找他的记号。

每日都在担惊受怕之中。

直到现在。

“好!”

韩正烈自然知道这一点,别说拓跋野有怒气,他又何尝不是。

虽然说他加入到了拓跋家族,但不代表,命都卖给了拓跋家族。

他也想通过这一次机缘,趁着离开拓跋野的时间,以最快的速度,找到传承,得到传承。

以他多年在拓跋家族的经历,只要这一次传承在身。

拓跋家族绝对会给他足够的资源,让他从忘我境,晋升到了忘形境。

虽然说,忘形境到忘界境,哪怕有传承,都极难达到。

但忘形境,就已然足够了!

足够他在星墟之界立足。

足够他在拓跋家族,拥有超然的地位,是客卿,而非现在的护卫首领。

然而,他寻找了将近二十天,什么都没有。

他毁灭的星球,可能比拓跋野这二十天看到的,都要多!

无奈之下,这才在找到拓跋野的印记后,来到拓跋野的所藏地。

现在的他,只能与拓跋野寸步不离。

哪怕之后真的遇到传承了。

也大概率与他无关了。

除非,传承就是选中了他。

但这种概率……太小了。

因为无论是从天赋,还是从气运什么来讲,他都肯定比不过一旁的拓跋野。

天赋上,拓跋野几百年就修炼到忘我境。

气运上,更是出生在有十一阶强者的拓跋家族中。肉身力量天生强大,虽然对于修炼心灵之道并没有什么大的帮助。

但在心灵境界领悟后,肉身力量的提升速度,远超于其他一般的心灵修炼者。

“杀!”

“杀!”

“杀!”

看着韩正烈也同他一样,路过一处,就毁灭一处星球。

拓跋野心中畅快,有些时候,他甚至兴起,直接降落在星球中,将星球里的一切生命都给祭炼了。

只可惜这里的遇到的绝大部分星球,都是普通星球,星球本源,都没有孕育完成。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这是虚空尊者开辟的世界。

里面的星球,都没有星球本源。

他就这样,行一路,杀一路。

直到,他看到一颗蔚蓝色的星球。

像往常一样的,拓跋野化作一道流光,遁入其中。

然而,令他怎么也没想到的是,与其余星球不同的是,这个星球中的生命,并非都是弱小不堪的蝼蚁!

九阶星兽的澎湃气息,在天空中霸绝!

“拓跋少爷,小心!”

一直留意着拓跋野身形的韩正烈猛然开口,在他的目光中,他清晰看到了一头天空中的九阶星兽,正在朝着拓跋野,急速杀来,似乎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轰!”

虚空中,韩正烈的身形,都要冒火,他的速度,到达了极限,直接冲破大气层,以最快的速度,降临在拓跋野的身前。

手中的一把大刀,直接劈下!

忘我境后期实力的他,一刀就将这头九阶星兽,劈成两半。

然而,就在他以为,事情结束的时候。

这头九阶星兽身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光点,朝着他腰间的一个虚空令钻去。

这一幕,尽数落在拓跋野的眼中。

拓跋野的瞳孔,从原本的惊恐,到震撼,到狂喜。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原本满是杀意狰狞的脸,忽然凝固,又从凝固中释放,狂笑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