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四七章 得知败走麦城刘备崩溃: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二弟天下无敌!(2/2)
吕蒙来到浔阳,把精锐士卒都埋伏在船舱里。
在甲板上摇橹、扬帆的船工一律穿上普通衣服而不带甲胄。
把自己装扮成商人,沿着长江向江陵进发。
沿途关将军的巡哨,都没有引起警觉,
反而所有的岗哨包括站岗的军士都被尽收缚之。
糜芳傅士仁,两人在这种情况之下,根本没做什么抵抗,先后投降……”
“糜芳狗贼!汝这厕所的蛆虫!!
吾这般对你,你缺背叛于吾!
这些年下来,吾何曾亏待过于汝!
猪狗不如……”
刘备直接出声大骂,被破了大防。
身躯都有些微微的颤抖。
他是真被糜芳所干出来的这些破事给刺激到了。
一股股的热血,直往脑门上涌!
若是别人在背后捅他一刀,他绝对不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也认了!
可偏偏这个时候,捅他一刀的人是糜芳!
是他极为信任的亲人!
这种感觉,简直别提了!
以至于都超过了得知孙权吕蒙这边背叛自己,所带来的那种愤怒!
看着到这里之后,就一直表现的温文尔雅的刘备。
在这个时候,当着众人的面,直接破口大骂的样子。
朱元璋,朱标他们并没有觉得有任何的意外。
依照刘备的性格,以及和关羽,糜芳的关系。
在这等关键的时刻里,听到糜芳干这些破事,造成么严重的后果。
刘备要是不愤怒,那他就不是刘备了!
“韩……韩先生,我……我二弟呢
我二弟他怎么样了”
刘备双目,不知何时已经红了。
他骂过之后,望着韩成出声询问。
声音显得干涩,带着无比的担忧……
韩成沉默了一下道:“关将军得知南郡失守后,立即向南回撤。
回师途中,关将军多次派使者与吕蒙联系。
吕蒙每次都厚待关将军的使者,允许在城中各种游览。
向关将军部下亲属,各家表示慰问,
有人亲手写信托他带走,作为平安的证明。
吕蒙这是在用攻心计。
他拿下江陵,公安等地方后,下了严令,不得扰民,不得掳掠。
善待百姓,尤其是要善待关将军兵卒的亲眷……
使者返回,关将军部属,私下向他询问家中情况。
尽知家中平安,所受对待超过以前。
因此关将军的将士都无心再战了,士卒渐渐溃散。
关将军最终退至麦城……”
随着韩成的讲述上,刘备的一颗心都揪了起来。
他双拳握紧。
手背之上青筋暴起。
嘴巴发干。
这么多年,风风雨雨走过来。
他很久都没有如此担忧过了!
自己二弟他……
“建安二十四年十二月,关将军在麦城向孙权诈降。
孙权听从吴范之言,知道关将军是诈降。
便派潘璋在途中邀击。
关将军率十余骑出逃,一路突围至距益州不过一二十里的临沮。
遇潘璋部将马忠的埋伏,被擒。
和长子关平于临沮被害……”
“轰!!!”
韩成话说出后,刘备只觉得仿佛有着一记炸雷,突然之间在自己脑海当中炸响!
让他脑瓜子嗡嗡作响!
身体都不住摇晃起来!
只觉天旋地转!
这一刻,仿佛世界上的所有声音都离他而去!
只剩下了这无尽的嗡鸣!
自己二弟,居然去世了
怎么会这样
怎会如此!
那可是自己的二弟!
生死相随的二弟!
斩颜良,诛文丑,创下赫赫威名,忠肝义胆,不离不弃的二弟!
就这样……没了!
刘备身躯颤抖了一会儿之后,像是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一样。
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而他对此却恍若未觉。
韩成说的话,对他的冲击太大了!
自己二弟,居然去世了
而且,还是如此的憋屈!
本来都打出了赫赫声威,要威震华夏了!
让曹贼都要迁都了!
结果转眼之间,就被小人捅刀子!
最终身死!
他嘴巴张着,大口大口地喘气。
像是拉风箱一样。
如此过了一阵儿之后,刘备忽然之间望着韩成出声大叫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二弟天下无敌!
怎么会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被这些宵小之辈给害死!
假的!都是假的!
你休要在这里胡言乱语!!
我二弟,绝对不可能会是这样的下场!!”
刘备忽然之间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站了起来。
对对着韩成,大声咆哮。
这个时候的他,双目赤红。
似乎有血要滴出来!
整个人的状态,特别的吓人。
和之前的那副样子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
秦王朱樉,此时已经挡在了韩成的面前。
看着刘备,虎视眈眈。
同时还有着一些同情。
他能够理解刘备这个时候的心情。
但是对于秦王朱橚而言,这个时候最为重要的,自然还是看顾好自己家二妹夫。
虽然同情和理解刘备这个时候的状态。
如果刘备此时要对二妹夫做些事,那么他绝对会在第一时间里出手,把刘备给拿下来!
好在刘备虽然在出声咆哮,但也并没有真对韩成做些什么。
看着刘备的样子,韩成忍不住和叹口气的。
关羽之死,他看了都极其意难平。
就更不要说是刘备了。
“皇叔,我理解你的心情。
同样不希望这种事情发生。
但……这就是真的……”
韩成知道这话很残忍,可在这种情况下,也必须告诉刘备。
只有把这些给刘备说清楚了,今后刘备回去后,才能做出一些相对应的事情来。
避免这种事情再发生。
刘备身子再度晃了晃,再度跌坐在了地上。
双手死死的攥着,指甲都扎到了肉里去!
韩成等待了一会儿后道:“对了皇叔,导致云长将军遭遇不测,最终败走麦城身死,还有两个比较关键的人……”
刘备闻言,顿时目光冰寒:“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