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1:天下汇聚八角笼(1/2)
大唐帝国彰显出来了更为蓬勃的生机。
随着大唐内部关键的立储之事尘埃落定下来,庞大无比的帝国马车确定下来了未来的方向,朝堂之上的文臣武将们将在这条崭新道路之上继续为大唐帝国发光发热。
而公主李渔跟皇子李珲圆彻底的消失在鳞国权力阶层。
他们是皇帝的儿子跟女子,身份依然无比的尊贵。
但是过往加持在身上的荣光却在瞬间便显得黯然失色,因为那至高无上的皇位彻底的与李珲圆无缘,传言这位皇子在府主脾气更显暴虐,动辄打杀府中丫鬟婢女,这落在长安城众多人眼中,自然是更加觉得皇帝陛下的选择没有问题。
公主李渔手中握有的权力被上面毫不犹豫的给收回。
帝国里面有资格收回公主手上权力的只有皇宫里的那位,但诸臣却知晓脾气秉性温和淳良的皇帝陛下并不是这样直接果决的性子。
“书院师叔当初不是跟着公主殿下一道从草原回到长安城的吗?”
“听公主在府主亲自设宴接待了这位师叔好几次,却没有想到后者竟是半点情面都不讲。”
尽管诏令来自于皇宫。
但人们理所应当的把根本来源锁定在了陆泽的身上。
春日的气息愈发浓郁,长安城中的枝头上已渐渐长出绿芽。
城里大街巷的年轻姑娘、温柔少妇们纷纷脱下身上臃厚的冬衣,清爽起来的打扮装饰使得白皙肌肤暴露在空气当中,所以眼下的人们便越发觉得春越来越近。
花有重开日,但时光却会悄然的流淌在指缝之间。
蒙蒙的春雨洗刷着城中的青石板路跟城中的勾栏瓦舍、烟火人家。
欣欣向荣的大唐帝国内部,同样渐渐迎来新的洗礼。
夏侯大将军彻底离开大唐军队,告老在城北庄子里养老,帝国西路镇北军最终被帝国四大名帅之一的徐迟大将军统领,徐迟将军同样也是武道巅峰强者,与夏侯不同,这位徐迟将军的防守下无双。
荒原局势越发动荡,金帐王庭已然没有按照去年约定进攻荒原上南归的荒人。
在这些草原蛮子们看来,也许南边渐渐动乱起来的中原诸国才是更软的柿子。
......
昊道南门领袖、大唐国师李青山的身体愈发羸弱起来,甚至于自西陵桃山而来医治的诸位光明神官都表示无能为力,尽管大唐跟西陵之间的关系因为岷山南麓那桩不可名状的事情变得更为敏感,但西陵对于昊道南门却并未表现出丝毫敌意。
“师父。”
“该吃药了。”
面露悲苦之色的何明池出现在李青山面前,国师含笑服下。
“好徒儿。”
“为师为昊道南门操劳了大半辈子,临了才知晓你颜瑟师叔肩膀上的担子究竟有多重。”
“为师可能要先走一步啦。”
何明池脸上悲苦更甚。
......
中原诸国的无形硝烟,甚至于在草原之上的金帐王庭都能够清晰洞察,甚至于都敢公然撕毁刚刚在草原大帐里才签下没多久的合约。
中原诸国的局势已然变幻成为了现在这副模样。
燕国国都,成京。
燕皇本就年迈羸弱的身躯,在听闻最爱的儿子隆庆死在荒原之后更是大病不起,燕太子崇明顺理成章的接过了监国大权,这位在长安城里当了八年质子的燕太子成为了如今燕国话事人。
崇明太子的身躯依旧如在长安时那般佝偻。
而与长安城公主府的来往书信在数月前便彻底停了下来,直到大唐立储之事尘埃落定,崇明才知晓他在大唐最好的那个朋友原来此生的梦想彻底破灭开来。
燕国皇宫,大殿里的崇明,眼中闪过丝丝伤福
“李渔,你的梦想最终还是没能实现,没有帮助你弟弟坐上那个位置。”
“那我的梦想呢?”
“你的弟弟还活着,但我的弟弟已经死了,我的燕国现在就像案板上的鱼。”
只听见崇明太子头也不回的道:“我同意你们的计划。”
“但是前提是夫子跟书院有人对付。”
身后的大殿里空空荡荡,但是在忽然间却有道极其磁性的声音响起,余音阵阵。
“如你所愿。”
......
月轮国,白塔寺。
花痴陆晨迦自回到月轮以后便终日将自己关在房中,看着那些以往最喜爱的名贵花朵在盆栽当中一朵接着一朵的枯萎,最爱世间之花的花痴脸上挂着我见犹怜的憔悴。
“花有重开日,人无在少年。”
“那日,我背负着隆庆的遗体,从荒原回到西陵,身上沾染着诸多的污秽跟血渍。”
“我的心好像在那日也跟着一道死了。”
世人皆知,花痴是世间最爱干净之人。
但人们却不知晓,这位花痴与那位死去的隆庆皇子之间的感情竟然这般深。
陆晨迦脸色苍白,眼中泛着哀伤。
但其整个饶气质却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其周遭的地元气仿佛化成朵朵无形的花,雀跃的萦绕在女子身边。
这是属于知命境大修士的气息!
“当年书院师叔柯先生,是多么强大,但最终还是难逃死亡命运。”
“如今的书院师叔同样强大。”
“不知...他又会不会死呢?”
月轮国白塔寺的夜晚,不见繁星点缀。
另一道不属于簇的声音同时响起:“如你所愿。”
......
威严的西陵神殿,再度用鲜血扞卫了尊严跟秩序。
西陵裁决司突兀之间多了数位衣着黑色道袍的强者,这些强者的身上散发着生人勿进的气息,代表着西陵裁决司行使裁决杀伐之权,这段日子里有过半分对神殿不敬的人统统被定性为邪徒,最终被神殿圣火燃尽污秽之躯体。
裁决司依旧没有神座统率全局,那道墨玉色的神座上空空如也。
但是今日的裁决司却又要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威严空旷的大殿里,黑色道袍纷纷褪下,露出来了数名身躯残缺的老道士,道士们的眼中泛着幽幽光芒:“熊初墨,你这个当年跟着我们屁股后面吃残羹剩饭的家伙,如今竟也修得了这般无上的境界,还戴着个破烂面具,西陵掌教,好大的威风啊。西陵神殿从来都是知守观的狗。”
最前方的那位道士。笑声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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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空旷的大殿里,却渐渐变得油然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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