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8章 都有杀人动机(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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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青木松又说巧克力没问题,这……

虽然新名香保里信任青木松,但不代表其他人信任呀,伴亨先生又说道:“一定是巧克力,因为她才吃了巧克力就倒下来了。”

毛利小五郎看向青木松说道:“我也这么认为。”

“什么!”矢口真佐代听到这里忍不住辩解道:“这跟我没有关系。”说着拿起手中的那盒巧克力说道:“这盒巧克力,是我去银座常去的店买的,我也才刚刚打开而已啊!”

说完矢口真佐代,看向一旁的酒井夏树寻找帮手说道:“对不对,夏树!”

酒井夏树一脸歉意的说道:“抱歉,我刚才没有看到。”

矢口真佐代闻言睁大了眼睛“夏树!!!”

妃英理这个时候也有些不解,看着毛利小五郎说道:“可是你既然吃了却没有事,这就表示,只有一部分巧克力被下了毒,照这样来看,凶手到底是怎么样让树里小姐选了有毒的巧克力,吃了呢?”

毛利小五郎闻言说道:“身为经纪人知道这一点,我想这一点也不足为奇吧。”

矢口真佐代闻言连忙看见毛利小五郎辩解道:“人真的不是我杀的!再说,她每次吃巧克力的顺序,也都不一样。”

“没有错。”柯南这个时候插嘴道:“她在选巧克力的时候,的确好像犹豫了一下耶。”

毛利小五郎闻言一脸不爽的对着柯南怒吼道:“少啰嗦,小孩子别插嘴。”

青木松这个时候开口了“矢口小姐,请问一下,你为什么要买巧克力,是牧小姐有吃巧克力的习惯吗?还是有谁故意在你耳边说起这事,让你产生了买巧克力的想法。”

“是树里小姐一直有吃巧克力的习惯,大明星都需要饮食克制,有些时候如果消耗过大,就需要吃巧克力补充体力,所以我一直有给树里小姐准备巧克力的习惯。”矢口真佐代回答道。

“她这个习惯,很多人都知道吗?”青木松又问道。

矢口真佐代想了想不确定的说道:“我不确定,不过夏树她们都知道。”

“刚才你突然拿巧克力给牧小姐吃,是你自己突然想起来了,还是有人提醒你?”青木松问道。

矢口真佐代闻言看向一旁的酒井夏树说道:“是夏树,在树里小姐第一次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提醒了我,巧克力。”

酒井夏树闻言立马解释道:“我是看真佐代一直没行动,怕她被骂,所以才会提醒她,树里小姐每次坐飞机都会吃巧克力。”

“这样呀!”青木松不置可否的点点头,随后看向矢口真佐代说道:“这盒巧克力请先交给我来保管。”

“好的。”矢口真佐代应道,将巧克力盒递给了青木松。

青木松用一张毛毯将其包裹起来,随后看向毛利小五郎问道:“毛利大叔,刚才牧小姐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奇怪的地方……我想想……”毛利小五郎托着下巴开始冥思苦想起来。

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毛利小五郎突然起身,大叫了一声“我知道了,我终于知道凶手是谁了。”

众人循声望去。

“爸爸!”毛利兰看向毛利小五郎,神色间有些担忧……他真的知道了吗?

铃木园子没想那么多,连忙问道:“是谁啊,凶手是谁啊?”

毛利小五郎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故作姿态地轻咳一声,随后自信的说道:“毒发身亡的树里小姐,自从上了飞机以后,前前后后一共只吃过两样东西。这两样东西,一样是刚才有问题的巧克力,再来就是天子小姐的维他命。”

田岛天子闻言一惊,脸色大变“啊!”

伴亨先生也是一脸惊慌的看着田岛天子“难道说……”

“各位应该猜出来了。”毛利小五郎故作深沉得摸了摸下巴,继续道:“在这飞机上,下毒杀害树里小姐的凶手,就是你——天子小姐。”说罢,伸出手指向了惊诧不已的田岛天子。

“啊!”众人都惊了。

“你开什么玩笑啊。”田岛天子顶着众人怀疑的目光,反驳道:“你不能随便诬赖我,再说,我根本就没有动机啊。”

“是这样吗?”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酒井夏树突然抬起了头,盯着她“我想在座的我们大家,恐怕都有杀害树里小姐的动机。”

柯南闻言连忙看向酒井夏树。

青木松也等着酒井夏树自爆。

流程还是要走的,不然直接指认酒井夏树是凶手,青木松可不好圆话了。

“你,你在胡说什么啊!”田岛天子一脸震惊的看着酒井夏树。

青木松看着酒井夏树问道:“你是化妆师酒井夏树小姐吧,可以请你解释一下吗?”

“是!”酒井夏树站起来看着青木松说道:“老实说,在这些人当中我跟树里小姐相处的时间最长,她跟大家相处的状况我也比别人清楚。

首先是伴亨先生,虽然他是这出剧的挂名导演,但是这出剧根本就是由树里小姐执导的。虽然说当初一手培养树里小姐演戏的是他没有错,但是他现在却始终在树里面前抬不起头来。

我有好几次看到他的太太天子小姐为了这件事情大声责骂他。成泽先生在三年前在树里小姐的要求下答应跟她协议离婚,但是他对树里小姐还是很迷恋,好几次要跟她复合都遭到她的拒绝。

而且树里小姐最近也对年纪比她小的新庄有点腻了,还问我有没有认识的人要我帮她介绍新欢。再来就是经纪人真佐代了。树里常常嫌她个性阴沉,处理事情反应迟钝,还常常在大家面前羞辱你,对不对?”

矢口真佐代沉默地低下头,没有回话。

“至于我自己,则老是被她使唤。我有好几次想要换工作却都遭到她的阻挠。我虽然高兴,却也蛮恨她的。”酒井夏树耸了耸肩“对吧,这么一看,任谁杀了她都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