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缉拿归案(1/2)

叶晨抬头看了汪新一眼,他深知这次的缉d任务代表着什么,甚至是将主犯贾金龙抓到的时候,师父马魁还因此而付出了生命的代价,而且在一起工作多年的同事姚玉玲,也卷进了这场风波。

叶晨远没有汪新这么乐观,因为没谁比他更清楚,这些d贩有多么丧心病狂。《资本论》里有这么句话:“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它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它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它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绞首的危险。”

贾金龙能在短短的几年就完全了自己的财富积累,可以说他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带着血腥的,只不过他一直都把自己隐藏的很好,而且叶晨一直都还没找到机会去跟他直接接触。

眼下机会来了,叶晨绝不会错过,如果有可能提前终止他的罪恶,叶晨甚至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哪怕是这条性命,左右在完成潜伏世界的任务时,自己获得过救世主徽章,可以豁免三次死亡伤害,这也是自己的底气所在。

闲聊了一会儿,爷仨准备睡觉休息了汪新放开了被子,结果回过身一看,发现马魁和叶晨都脱的跟白条似的,钻进了被窝。汪新不由得翻了个白眼儿,然后说道:

“马叔,叶哥,你俩不愧是未来的女婿和老丈人儿,这行动可真有默契。不过也太过分了吧?这是在外面,又不是在自己家,脱的光不出溜的,这样真的好吗?”

马魁耐人寻味的撇了眼汪新,在被窝里适应着冰凉的温度,然后说道:

“这光不出溜的舒服啊,你也脱了睡吧!”

叶晨也意味深长的看着汪新,然后说道:

“一级睡眠可以保证身体精力充沛,好处多多。”

汪新的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然后说道:

“这被窝多埋汰啊,,你俩脱吧,我可不脱!”

叶晨只是笑了笑,有些亏只有亲自吃到,才知道多难受,你别后悔就成。

就在这时,汪新借着昏暗的灯光,看到床头的背面上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用油笔写的。他对着马魁问道:

“马叔,这被子上咋全都是字儿啊?”

马魁只是斜睨了汪新一眼,然后不在意的说道:

“有啥好大惊小怪的?那都是常年住在这儿的老客的账本儿。”

汪新撇了撇嘴,然后唠唠叨叨的吐槽道:

“这账本也不能往被子上写啊,还讲不讲文明了?!”

“文明人,别磨叽了,赶紧睡吧。”

汪新刚一钻进被窝,又被一股臭脚丫子味儿给呛了出来,直接坐起身来说道:

“诶呀这味儿,呛鼻子都!”

马魁慵懒的翻了个身,然后呵斥道:

“你小子毛病怎么这么多啊,干不了趁早回去,我跟你师哥就够了。”

第二天一早,叶晨早早的就起了床。他起来的时候马魁也刚睁眼,他看着叶晨拿着枕巾在身上不停的轻轻摔打,脸上露出了笑意,心说这小子不愧在乡下插过队,绝对是懂行的。

叶晨换好了衣服,拿着暖瓶就出了门,下楼打了两壶热水上楼。看到马魁醒了,随即便小声对马魁说道:

“师父,我刚才去楼下打水的时候,跟老板问过了,不远处有个早市儿,我过去转悠一圈儿,去买点大果子、豆腐脑回来。”

“去吧。”马魁点了点头,应声道。

叶晨走后,马魁坐起身看着汪新还在烀猪头,拿过自己的枕头将其砸醒,汪新将枕头扔在一边,眼睛都没睁开,带着一丝起床气说道:

“诶呀,一大早的这是干啥呀?”

马魁一边起身穿衣服,一边对着汪新说道:

“起来了,收拾收拾准备干活儿。”

汪新一边从床上爬起来,一边抱怨着:

“马叔,你这呼噜声跟打雷似的,我这一宿都没咋睡着。”

汪新一坐起身来,觉得浑身哪儿哪儿不得劲儿,他在后背抓来抓去的,然后对着马魁问道:

“不是马叔,我这身上咋这么刺挠呢?”

马魁幸灾乐祸的笑了笑,一边穿袜子,一边说道:

“虱子吃早饭了,正常。”

汪新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赶忙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开始抓虱子,然后嚷嚷道:

“不带你这样的,床上有虱子你咋不跟我说呢?”

马魁不在意的笑了笑,然后对着汪新说道:

“还怪上我了?昨个我跟你师哥都跟你说的明明白白的,让你光着睡,结果呢,你说我俩过分,那就没辙了,只能是让你亲自见识一下虱子的厉害了。”

汪新顺着线衣的缝隙一捋,好家伙,一晚上的工夫,虱子的幼崽虮子已经在上面打窝甩子了,密密麻麻的一大片抓都抓不干净,无奈之下,他只能是把线衣和线裤都给换了。所幸来的时候多带了两套内衣,要不然可热闹了,他得被虱子一通好咬。

汪新都快要疯了,一大早就碰到这么糟心的事儿,他对着马魁抱怨道:

“光说让我光着睡,你俩也没说有虱子啊。”

这时叶晨已经拎着早饭进了屋,摆上了小桌,等着二人开饭。马魁也已经收拾妥当,只有汪新一个人在那儿嘟嘟囔囔的。马魁也没给他好脸色,对着他训斥道:

“不吃点亏你能长记性吗?赶紧的,抓紧时间!”

“你可真是我亲师父!”

吃过了早饭后,师徒三人按照姜处留给他们的地址,上门拜访了指认疑犯的线人。这次汪新那手素描的本事被派上了用场,汪新将画好的嫌疑犯画像,递给线人确认,线人看过画像后,对着汪新说道:

“八九不离十了,就是这眼睛,好像是大了点。”

汪新重新对画像做了微调,直到线人确认后,这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这时就见线人说道:

“你们留点神,这人的左手少了个小拇指。”

围坐在炉子跟前的马魁,思忖了片刻,对着线人问道:

“你是怎么知道这个人住在北岭三山县的?”

“前段时间我去过那儿,刚巧在那儿碰到他了。”

“那你知道他是在哪个站下的车吗?”

“诶哟这个还真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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