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 乾隆:如此好事,朕何尝不允?(2/2)

胥江码头,还是附近唯一的码头。

他再次温言勉励李郁,好好替官府敛财,一年半载,他必定帮忙保举一个实缺。

而且是内部渗漏,直到墙体发黑,才会发现。

“所有人等,各自回营休整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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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解决这个问题,除非推倒重建!

胥江码头生意兴旺,每日来往的商船已经超过了150艘。

……

以至于后来京旗一提马粪,索伦人就暴怒。

李郁点点头:

“就算动用武力,我也会将战船摧毁在船台上。”

福康安催促加快重建太湖协的事,他早已得知。

扭着掐肉,偷偷地拿针扎,甚至是扇耳光,揪头发。

泊位费,搬运费,仓储费,交易中介费,全部提高了3成到5成不等。

个个都直呼:

“瞧瞧人家旗人,真讲究呐。到了满城还没来得及放下行李,先打一架热热身。”

“殴斗双方速速放手,否则锁拿入狱,流放伊犁。”

“东山团练那边,天天盯着他们呢。”

战船,5艘的龙骨已经定型,肋架也已经固定,正在贴两侧船板,其中一艘已完工7成。

家有恶邻,日子难过。

说的简单粗暴点,就是在西山岛,编写各种抹黑大清的册子。

不过,若是京旗能在殴打索伦人的过程中,激发出血性,朕何尝不允?

再苦一苦索伦嘛。

2天前送来的消息,营区房屋新建完毕,足有40间。

匆匆赶来的范京,

看完了所有情报的简报后,略一思索,就点破了真相:

“福康安显然没有发现我们要造反!他只是出于之前的惯性,想顺手把我们干掉。”

用的木材还不错,清一色的川北山区百年巨木。

……

李郁很快就尝到了甜头,胥江码头的收入,以直线上升的速度,震惊所有人。

用黄四的话说:“这都是满爷,咱怎么敢管?”

“他们对自己人都那么狠,以后对咱们~”

授意他化装为泥瓦匠,混入苦力当中在满城的火药库屋顶,做点手脚。

老朱过于敦厚,言语中尽是大实话,毫无水分。

起重机都不堪重负,只能紧急赶制了4台,安装在码头上。

然后,揪住这个小辫子不放,使劲儿拽。

送到京城,也没人会借机找自己的麻烦。

百姓们都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担忧。

国子监监生,还有候补7品官的身份,倒是其次了。

“镶黄旗都统,江苏巡抚,暂领苏州副都统。福康安大人到。”

光是垫高地基,防潮工作,就需要很多工序。

优势如此集中,若是李郁还不多捞点,才是脑瓜子有病。

所以火药库的草图,李郁也有一份。

轻的是皮外伤,严重是肋骨断了好几根,

更普遍的是精神伤害,一半的人被塞了马粪。

发自内心的感慨威武,不是虚伪的。

李郁也贡献了一张图。无他,主要是手痒。

“下手是真狠,啧啧。”

其余的换成银子,土地,建个大庄园,多蓄妻妾,多生孩子,再重金聘请优秀的塾师。

在一旁袖手旁观,不敢插手。

把插图搞的非常精美,而且是彩色的。

松二爷高呼:

“咱京旗的爷们,今日终于抖起来了。”

你要是想多吃一口,那别人就怎么办?

大清朝,最忌讳做这种触犯众怒的事。

慢慢的,自然就会抓到证据了。

这位名叫贾笑真的书生,就低眉顺眼的成为了李郁的下属。

生死搏杀,和殴斗是两回事。

“若是有清晰摆在台面的秩序,那就好的不能再好了。”

书名就叫作《京城四大恶人之福尔康秘史》。

不过写书出彩的嘛,都不太正经,可以理解。

不过,李郁皱眉问道:

“为啥还是这种套路?”

“我们绝不能让太湖协的战船重新恢复对太湖的巡航。”

……

福康安骑在马上,脸色变幻无常。

一间屋子,笔墨纸砚,颜料彩粉。

“属下遵命。”

哎,大清。

一个撕不掉商贾身份的人,在大清朝官场注定是走不远的。

以毫无争议的犯罪事实,将李郁当场拿下。

突然间,

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主意:重建太湖协!

然后,用他熟悉的方式去和李郁博弈。

福康安甚至有些恼火,

区区一个豪强,竟然让他这样尊贵的宗室贵族,封疆大吏谨慎又谨慎。

巡抚衙门的眼线,一直在传回各种关于自己的消息。

一切,都以军功为重。

“来人。”

“行吧,先试试水。”

江南潮湿,修建火药库有很多讲究。

此战,索伦人除了左翼长,全员挂彩,伤情轻重不等。

“江南义民”的烫金牌匾,就挂在李家堡大门口。

“咱大清最精锐的索伦兵,被咱们按在地上揍。嘿,这事迹,我能吹一辈子。”

到时候,黄文运也好,朱也罢,也没法替自己转圜。

有朱的厚爱,李郁行事倒是更方便了。

福康安一直在耐心的等待,收集李郁不法证据。

就连黄文运,都私下问过好几次,真有这么高的过路费?

来送莲子银耳羹的老管家见他苦思冥想,询问缘由后,

笑道:

很显然,这是个聪明人,精力没用在正途。

贾笑真一看,就肃然起敬。

……

大清朝的商人渴望秩序,哪怕是黑一些,强势一些,只要是逻辑明确、透明的。

将其中的100册,送到扬州府风月场销售。

然后,又打了一架。

甚至,他还贴心的建议,不能在商业上涉足太深,否则以后定有大祸。

坊间都说,大清立国已过百年,却依旧保持了如此悍勇,

运河的缉私船,听李郁的。

巡抚衙门里,福康安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

“对商贾而言,再烂的秩序,也比没有秩序要好。”

满城的规划图,就在他的案上,营区,仓库,甚至武库都标注的一清二楚。

可一府三县的官吏,在李郁这拿固定好处的就超过6成。

“知道,按大清律,流放宁古塔或者伊犁。”

福康安甚至有些怀念,在军营的那些日子,是多么的意气风发。

范京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悄悄说道:

“我岳丈抓到了一个小贼,我猜爷你可能感兴趣。”

满城外,围观的百姓们,骑着未竣工的城墙,幸灾乐祸。

然后才在苏州府悄悄兜售,针对的目标群体是旗人。

厘清了苏州段运河,李郁的目光就投向了太湖。

“人现在在哪里?”

否则,保不齐就会有主动认罪,将所有事件全部揽下的临时工,当堂证明李郁是清白的,完全不知情的。

没有什么狗屁弯弯绕,也没有这么多碍手碍脚的束缚。

区区2000旗人而已,只要战略得当,关门打狗就是了。

他已经掌握了部分线索。

若是有那个善心,再出钱修两座桥,留下善名。

两人都忍不住笑了,东山团练和太湖协营区做了邻居,中间就隔着一座小山。

“老奴在京城待了一辈子,太晓得这帮小子的德行了。只能捡现成的军功,满肚子坏水,打顺风仗他们无敌,稍一遇挫,立马脚板抹油。”

码头从业人员,已经超过了2000人。

以搬运工为主,另外还聚集了各类工种,从编织缆绳的,到修补漏处的,缝补风帆的,甚至是磨剪刀的。

又想骂人,又想打人,然而都忍住了。

以大局为重,不可丢了脸面。

事实证明,他们赌对了。

福康安对自己磨刀霍霍,他都知情。

这线条,这阴影,绝了。

按照品级,拿银子。

传出去丢人,让满城的汉官汉民笑话。

除了满府的官绅庇护之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就是朝廷的嘉奖。

若是要完全保密,除非征发旗人自己施工。

他已经把赵二虎从长兴调了回来,

……

都对此事感到不可思议。

仅仅保留极少数股份即可。

“你知道自己是什么罪吗?”

“再有挑衅者,议罪流放伊犁。”

在山顶,用千里镜就可以实时监控造船进度。

在西山岛空出了几间屋子,秘密印刷。还购置了一批扬州产的纸。

京旗的那帮人,天天叫嚣着,爷来这江南不是吃苦的,是来享受的。

人人的脸上带着骄傲、矜持,单膝跪地,大呼:

“恭迎都统大人。”

这个坎儿,是永远过不去了。

如他所预料的那样,商船一点抗议都没有,老实交钱。

满城,更是如此。

“与国同休”的青楼里,

这帮爷甚至公开拿出来讨论,福尔康是不是傅恒的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