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手(1/2)

天空晴朗一片无云,未见风起暑热难当。金乌高挂烈焰当空,汗流浃背喘喘不息。封度等人目送了同事们押着叨叨进了车里,匆匆忙忙离开了。转身走进了旁边的小店里,喝着饮料乘着凉。成兮望着天空千里无云,酷热难受。

“这么大的太阳。”洛洛放下手里的杯子,走出店门口。回头望着大家,看着大家悠哉的样子。一声喊道”我们去看电影吧。”

岚岚起身一声回答道。“好啊!“拿起饮料走出店。回头一声喊道。”风。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

封度一口饮尽一杯饮料,起身看着升文和成兮。一脸很高兴和期待的样子。点头说道。

“走吧。”

、“偶尔休息一下,还是不错的。”升文挪开椅子,跟在后面。

成兮立即走了出去,接着将车子开了过来。洛洛连忙打开车门,邀手地让岚岚先坐进去。封度跟在后面,扶住车门刚要坐进车里。

突然“啪”的一声,从远处传来。回头望去,一脸沉重的样子。岚岚爬在车门口,好奇地望去。升文惊讶地从车窗里伸出头来,跟着声音望去。成兮赶紧熄火,推开车门走出来。洛洛站在车旁,挥手指去,指着前方一栋楼房。

“在那,是从那栋楼里传来的。”

“快,快救人。”封度甩手跑了过去。一边吩咐道。

岚岚赶紧下了车,追过去。成兮和升文立刻下车跟了上去。寻着声响的地方,四人同时跑了过去。接连来到那栋楼下,突然又传来一声尖声。“啊”的一声,是一个女子的尖叫声。

封度立即冲上楼去,瞧见一位女子惊恐万分。脸色苍白,站在门前。回头望着封度等人赶来。惊骇地一声喊道。“害人了,害人了。”瞧见封度等人赶到门口,手指着房间里。继续喊道。“死人了,死人了。”

封度走进房间里,瞧见一男子躺倒在地上。客厅中间,一滩鲜血在头部的底下溢出。封度摸了摸脉搏,叹了一口气。站起身对着大家说道“已经死了。”仔细瞧着死者头部额头中伤,右手握住一把呛。发现一颗弹壳掉落在死者的脚前方,捡起来交给了升文。并说道“你去联络一下他的家人。”转身望着死者面朝客厅的门,背朝着卧室。卧室有三间,中间一间朝着东方。对着洛洛一声喊道“洛洛,赶快让秒医赶到。”转身走到女子面前,看着他恐慌的样子。问道“你是谁?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叫琉璃,是这里的住户。我就住在左手边的房间。刚巧路过,听见一声响就跑了出来。走到帆帆的家门口,就看见他倒在了血泊里。然后我就喊叫,就看见你们来了。”女子接过岚岚递来一瓶水,喝了一口水。冷静下来说道。

“你看见那个人了吗?”封度侧脸看着成兮和升文。各自推开了一间卧室,走了进去。又对着女子问道。

“没有,什么也没有看见。”琉璃摇头又摇手。

封度一脸惊讶,怀疑地又往房间里探视了一番。望着成兮走出卧室,拿着一本日记本走了过来。说道。“我发现死者的日记有点奇怪。”摊开那一页的日记记录,递给封度。并说道”说什么那一次遇见?一些奇怪的话语。”封度拿起日记本,惊恐的样子。脱口而出说道“这是....?”接着合起日记本,一脸淡定的样子。无伤大雅地说道。“只不过是日常日记而已。”随后微笑了起来,交给了岚岚。

门咚咚几声响起,看见洛洛带领着秒医走进来。连忙就让他开始检查着死者,不慌不忙的样子。

封度还是不太相信女子的话。再一次问道。“你真没看见那个人。”瞧着女子还是摇着头,一下奇怪起来。

“死者头部中伤,属于是自缢。”忽然听见秒医在背后说道。

“自缢?”封度直视着秒医,走到死者的面前。盯着他说道。

秒医指着死者的伤口处。“伤口处发现烧灼的痕迹,也就是说.....。”用手做出那个姿势,指着自己的头。“死者自己对准额头,啪的一声响起。然后自缢的。”

封度听着秒医的话,开始思考起来。脑海里浮现当时的情形。死者走进客厅,站在客厅中间。面朝着客厅的门,背靠着卧室。右手举起手里的枪,对准额头。扣动扳机,一啪的一声响起。然后倒在地上,气绝身亡。走到死者面前,望着死者中伤处。又看着死者手握着的枪,一只手指没有伸进扳机处。轻轻握着枪,有些松动的样子。封度轻轻将死者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瞧着死者半握的手势,又将枪轻轻塞了进去。瞧见死者握住的东西,却有缝隙不合适的样子。起身一声喊道。

“成兮。你去调查一下,还有谁看见死者?”

升文拿着一份文件走进来,翻开文件一页。对着文件开始读道。“死者男,叫帆帆,33岁。某公司副经理。”又指着身边的女子带了进来。“这是他的妻子,叫幽幽。28岁,某公司员工。”接着从底下拿出一份文件递给了封度。对着封度小声地说道。“弹壳已经查找了。是一枚M821A。与死者手中的东西不符合。”

“你丈夫手里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封度收起升文手里的文件转身走到幽幽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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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幽幽哭着摇着头,泪流不止。边说道。

“你丈夫自缢有什么原因?你知道吗?”封度接着追问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幽幽依然摇着头,擦着泪水。回答道。

琉璃赶忙打断封度的问话,愤怒地指着幽幽。“都是因为她。“接着横眉怒眼,怒喝着她。“她的丈夫向她提出散伙,她死活不同意。因为这件事已经闹了两年。她丈夫无奈只好自缢,摆脱她的纠缠。”

“我没有,我没有。”幽幽委屈起来,伤心地哭着。一边辩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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