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周梦蝶2(1/2)
钱本草:“什么时候?”
庄周梦蝶:“二零二四年十一月四号,下午十七点四十四分。”
钱本草:“今天聊点什么?”
庄周梦蝶:“前面两期庄周梦蝶不知道怎么能写那么长,这一期好像有点难办了。没有什么话了呢。”
钱本草:“谈谈孝道?”
庄周梦蝶:“这个确实可以,不过翻来覆去好像都是那些想法,好像没什么意思。”
钱本草:“试试,即便重复了也没关系。”
庄周梦蝶:“好吧。”
钱本草:“你认为什么是孝?”
庄周梦蝶:“什么事都是相互的。爱是相互的。恨是相互的。付出和收获也是彼此之间的因果。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孝不孝应该看父母如何。父母值得孝那就孝,父母不值得还孝,那不是愚孝吗?”
钱本草:“你觉得愚孝多么?”
庄周梦蝶:“很多很多。其实好像也不多啊。”
钱本草:“多又不多,什么意思?”
庄周梦蝶:“多是在快手上多,快手上的人愚孝最多。哔站我就没见几个。所以可能恼火过了,想着愚孝很多。其实不多吧。不过即便是快手上的,嘴里讲着孝道,行动上不要说什么愚孝了,愚是有的,孝是少的。他们也是嘴上的孝道,事实上有几个真孝子?我相信在这点我并没有小瞧他们。就身边的子女,我想想有几个孝顺的。嗯……”
(炒菜去了)
钱本草:“想到了吗?”
庄周梦蝶:“大多是互相依赖,不好不坏。没有所谓的孝,也没有所谓的不孝。所以我也不知道有几个孝子。估计没有。”
钱本草:“你一直想着孝道,难道是因为你自己不孝?”
庄周梦蝶:“其实不是。只是在快手上看到过一个视频,然后这几天一直想着这件事,也写了不少文字。所以就讨论了。至于我孝顺不孝顺还真不好说。我肯定要对母亲好的,孝敬母亲的。至于它?有钱还它,没钱下辈子还吧。我主要是怕愚孝。因为我对它是不会孝的,而我看到了快手上的视频,父亲不是个好东西,孩子小时候被家暴,暴力。老了孩子不养,被一群人说不孝。因此联想到了自己。我很害怕。”
钱本草:“你害怕不孝它,被那帮愚孝的人追着骂?”
庄周梦蝶:“是啊。即便它有错,它不值得孝顺,可是这帮人不会这么想,他们只会说,“父母生你养你,你就该做一个孝子。你不对父母好就是不孝。中国容不得不孝的人。即便父母有天大的错,难道就不能让让父母,体谅一下父母吗?想想你小时候犯的错,他们怪你了吗?就算打你骂你了,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要知道‘棍棒底下出孝子’,如果不打你你会犯下更多的错。无法挽回的错。你要明白父母的良苦用心。做人做子女首先就是孝。万般皆下品,惟有孝第一。”,可怕吗?”
钱本草:“你觉得这些人真孝?还是愚孝?还是假孝?”
庄周梦蝶:“假孝。我现在觉得他们是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说的这些话。也还有一种人,他自己并不孝,但是看不得别人不孝,即便这个人不孝是对的,他也看不得。”
钱本草:“你觉得怎样才是孝?”
庄周梦蝶:“母亲生我养我教我,我绝对要孝顺母亲,不然猪狗不如了。它除了养我以外没有任何教育,没有教育我也不恨它,我恨它是因为它对我打骂,对母亲家暴无数次。这是我恨它的原因。其实我想我的经历,不孝它应该是没有人说什么了。而我不能保护母亲才会被说。哈。是啊。我是真的懦弱,小时候看到母亲被打,我只会拉着说,“别打,我怕。”,长大一点(初中)则说,“喝醉了,又发神经啊?”,敢阻止它打母亲,可是不管用,它照样要打。现在呢?我等着它打。”
钱本草:“为什么?”
庄周梦蝶:“因为这样我就可以打死它了。一命换一命。”
钱本草:“真的?”
庄周梦蝶:“假的。我只是想打它一顿,让它也体会被打是什么感觉。问它,“痛不痛?”。”
钱本草:“哈哈哈!期待哪一天吗?”
庄周梦蝶:“还是别了,相安无事才是最好的。我也不想打它,母亲说,“你这样做,屯里的人不说一代传一代吗?这样不好。你作为儿子不能这样。”。”
钱本草:“你觉得母亲的话怎样?”
庄周梦蝶:“愚。我知道打也无用,可是教也不会,会教还是无用。”
钱本草:“真的无用?”
庄周梦蝶:“我相信真的无用。它的脾气很坏。即便一时好了,遇到一点事立马就炸了。没办法的。我也和它一样,只是每次出现这种情况,我过后都反思。反思多了,就少了。现在还有吗?有的。只是不强。所以啊,我知道它这辈子是改不了的。”
钱本草:“为什么呢?”
庄周梦蝶:“任何一个人,如果不去学,那永远也改不了。而它学不来,也不会学。不是没试过不能下决定,是真的没用。”
钱本草:“真的?”
庄周梦蝶:“真的。”
钱本草:“还是说一点更加合理的原因吧!?”
庄周梦蝶:“主要是我没有收入,还得寄人篱下,不然多少都有点用。距离产生美嘛!不然我教它,怎么教?就像一个乞丐跟别人说怎么做千万富翁一样。很可笑的。别人也根本不信,把你当成一个疯子。”
钱本草:“所以,你决定不孝它?”
庄周梦蝶:“不孝。”
钱本草:“还的起吗?”
庄周梦蝶:“我一定可以发财的。”
……
钱本草:“开启下一篇吧?”
庄周梦蝶:“好的。”
钱本草:“有什么话题吗?”
庄周梦蝶:“谈谈婚姻,结婚吧?”
钱本草:“好啊。你说说。”
庄周梦蝶:“先谈别人,身边的人,凑到一定的字数,最后谈论自己,怎么样?”
钱本草:“非常好。”
庄周梦蝶:“记得前几天去大舅家杀猪,舅军老婆下来吃饭,看到我和表弟坐在外面聊天,她说,“清哥也回来啊?”。”
钱本草:“表弟怎么说?”
庄周梦蝶:“表弟说,“嗯。”。”
钱本草:“舅军老婆怎么说?”
庄周梦蝶:“我们聊到了一些话,舅军老婆突然说,“清哥年纪也不小了,可以找个女朋友了。”,我总觉得她说的是我,但我知道其实不是,她就是这么说着玩,我说,“还读书,不着急吧?”。我想着像我们出社会才应该有这想法,突然忘了学校怎就不能谈恋爱了?其实我想的是她这么说是为了让表弟早点结婚,不读书了。我想差了。”
钱本草:“舅军老婆怎么说?”
庄周梦蝶:“她说,“还读书也可以找了,不然以后老了找不到啊。”。我又觉得这句话是在点我。毕竟我二十七了。”
钱本草:“你怎么说?”
庄周梦蝶:“我说,“好像也是哦!哈哈。”。随便聊几句话,对话结束了。”
钱本草:“……”
庄周梦蝶:“表弟零六年的,也成年了,可以找一个女朋友了。弟弟小学就谈了一个,曾以为他们会结婚,不知道什么原因,某年过年后,那个女孩嫁人了,估计也是十几岁而已。后面又谈了一个,到了现在,也是快结婚了。所以啊,表弟的确可以找一个了。”
钱本草:“他还小吧?”
庄周梦蝶:“不小了吧?肯定是很年轻的,但说小也不小了。我记得某一年我去和屯里的比我小三岁的伙伴做伴郎,那一年他几岁?我想想。我那一年应该二十或者二十一。那他几岁呢?十七八岁而已。现在还在都三个了,好像是四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最少是三个了,母亲跟我说的,我也知道的,但现在是忘记了。十七八岁,和现在的表弟一样。哈哈。还有前年我回来的时候,去屯里给十八岁小伙做伴郎,他也才十八岁啊,现在还在都两岁了。嗐!”
钱本草:“你们结婚太早了吧?”
庄周梦蝶:“是啊!我都因此跟母亲说,“现在孩子都结婚了,我们这些二十多的都还没女朋友,还能找到吗?哈哈。”,母亲说,“是啊,人家年轻的都结婚了,你们兄弟俩还拖着。”。”
钱本草:“你表弟没有谈过吗?”
庄周梦蝶:“前年时候,我和他聊过。我说,“谈过没有”。”
钱本草:“他说什么?”
庄周梦蝶:“他说,“没有,但是有一个我很喜欢,不过表白,只是暗恋。”。”
钱本草:“你说什么?”
庄周梦蝶:“我问他说,“现在怎么样?可以表白啊。”,虽然我很怂,但不妨碍我劝别人勇。”
钱本草:“他怎么说?”
庄周梦蝶:“他说,“我们现在都不怎么见面了”。那年他刚好初三毕业。”
钱本草:“你没问他是哪里的?”
庄周梦蝶:“邻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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