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自己第十六篇(1/2)
钱本草:“今天也写一万字?”
癫封十部郎:“哎!是啊。”
钱本草:“几点?”
癫封十部郎:“早上,6点54分。”
钱本草:“456,好顺的字数。好预兆啊。”
癫封十部郎:“还行。”
钱本草:“坚持最后一天,明天就结束。”
癫封十部郎:“哎!”
钱本草:“怎么唉声叹气的?”
癫封十部郎:“昨晚破戒了,我很少坚持五天的,最多不超过五天,哎!”
钱本草:“这……你怎么回事?不是说戒了吗?”
癫封十部郎:“是戒了,但只戒了两三天。”
钱本草:“嗐。没法说你。”
癫封十部郎:“哎!”
钱本草:“还有心思写这篇东西吗?”
癫封十部郎:“我实在不想写,但不写我的强迫症也让我受不了。”
钱本草:“那就不要想了,过去的事情就让他过去,过去的人就不要多想。没用。”
癫封十部郎:“我明白了。不想了。戒。必须戒。不然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年复一年。这样可不行。”
钱本草:“你知道就好,你一定要戒啊,我可不想看到你就这样荒废,我不想看着你孤独死去。这样的一生,你能接受吗?”
癫封十部郎:“我无法接受。”
钱本草:“既然接受不了,那就不要再这样了,要戒啊。”
癫封十部郎:“我知道要戒,但真的很难。”
钱本草:“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你还能做什么?”
癫封十部郎:“我什么也做不了。”
钱本草:“哎!”
癫封十部郎:“哎!”
钱本草:“都说了不要哎!我讨厌唉声叹气的人,像个男人一样,不要唉声叹气的。”
癫封十部郎:“哎!”
钱本草:“艹。”
钱本草:“我们休息一下。等过了半小时,一小时以后,我们聊。现在你的状态是一点也不好啊。这样聊没有意思。”
(期间,母亲他们去乡里买点肉,今天涂后面和左右两遍粉刷的师傅来了,今天中午左右,明天不知道多久,明天结束,一天多时间。家里没肉了,她们去乡里买肉。我在家洗椅子,木椅,有的黑,有的发霉了,洗了一个多两个小时,终于结束,六点多七点开始的,现在九点四十分,洗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吧。)
癫封十部郎:“现在可以写了。”
钱本草:“可以继续了?”
癫封十部郎:“可以。”
钱本草:“你心情好了?”
癫封十部郎:“我已经忘了。”
钱本草:“今天能写一万字?”
癫封十部郎:“昨天写了一万一千多字,今天没必要也写一万多字,能写当然好,不能写也没事。”
钱本草:“刚才我看到你洗好椅子后,你好像在搬书?”
癫封十部郎:“是的。本来我以为很多,因为两个箱子满满的,可是我搬上去后,我发现办公桌差不多就能放完了。”
钱本草:“一个大抽屉,三个小抽屉的办公桌?”
癫封十部郎:“对的。大抽屉放了差不多一个箱子的书,三个小抽屉又放了不少。然后还有二三十本书,不过没事,可以放办公桌上。”
钱本草:“这样挺好。”
癫封十部郎:“是啊,本来我以为放不下,担心没地方放,觉得好像有很多书,毕竟两个箱子啊,搬完后发现没多少。”
钱本草:“够看吗?”
癫封十部郎:“我想应该看不完吧。”
钱本草:“那你打算做什么?”
癫封十部郎:“等会有时间了,我上去写一份看书计划。按每个月三百万字写。”
钱本草:“最多三百万字?”
癫封十部郎:“已经够多了。也很好了。”
钱本草:“是,三百万字已经很可以了。”
癫封十部郎:“哎呀。”
钱本草:“怎么了?”
癫封十部郎:“我光想着搬上去的书了,忘了之前搬上去的书了。”
钱本草:“什么?还有别的书没算。”
癫封十部郎:“是。我上边另一个房间的床上,还有几十本书。”
钱本草:“那还有地方放吗?”
癫封十部郎:“应该没事。放不下的书都放办公桌上。问题不大。”
钱本草:“这就好。”
钱本草:“觉得今天能写多少字?”
癫封十部郎:“八千字保底。”
钱本草:“八千字?能做到么?”
癫封十部郎:“能做到。”
(许久,吃过饭,又去洗桌子,两个桌子,然后洗躺椅,三大大物件。)
钱本草:“现在没什么事了吧?”
癫封十部郎:“等会上去整理床,然后做阅读计划,然后就真的没什么事了。”
钱本草:“好。你为什么觉得一定能写八千字呢?现在才不到三千字呢?”
癫封十部郎:“这一篇搞个四千字,不难吧?”
钱本草:“你要写的话,是不难。但是还有四千字呢?你不是不想写第二篇吗?”
癫封十部郎:“不写第二篇也能凑够剩下的四千字。”
钱本草:“为什么?”
癫封十部郎:“阅读计划。”
钱本草:“阅读计划能凑够剩下的四千字?”
癫封十部郎:“可以。六个月的阅读计划,我把每本书都写出来,然后再说一下感想,足够了。”
钱本草:“哈哈。这算不算作弊?”
癫封十部郎:“不算啊。”
钱本草:“哈哈哈。”
癫封十部郎:“然后今天还写些其他日记,我想八千字可以了。”
钱本草:“做的阅读计划,能完成吗?”
癫封十部郎:“六个月,每个月三万百字,半年是一千八百万字,这是最高要求,我最低要求是半年一千万字,但现在我最低要求是一千八百万字。”
钱本草:“为什么?”
癫封十部郎:“我觉得可以的。”
钱本草:“为什么?你真的可以吗?”
癫封十部郎:“每个小时我现在保证能两万字,绝对不走神。休息的时候,最少七个小时,十四万字,不休息也有三个小时,或者四个小时,最少六万字,最多八万字。不工作,没活的时候,我可以补回来。所以啊,平均下来,每天十万字。绝对可以。”
(又过去几十分钟,我去干点活,干完了)
钱本草:“真的可以?”
癫封十部郎:“可以的。”
钱本草:“现在距离四千字,还有一千五百字。”
癫封十部郎:“好像不是很多,但好像有挺多的。”
钱本草:“哈哈哈。”
癫封十部郎:“我们聊点什么话题吧,不然也没意思,一直盯着字数很没意思。”
钱本草:“你好像在放书进箱子?”
癫封十部郎:“是的。”
钱本草:“你的书?你不是刚搬出来吗?怎么又放进去了?”
癫封十部郎:“不是我的书。”
钱本草:“不是,那是谁的?”
癫封十部郎:“我弟弟的。”
钱本草:“你弟弟?”
癫封十部郎:“对。刚才母亲说,“大哥,等有人来收,这袋子书我们卖了吧。”,她以为是我的书,我也以为是我的书。我说,“我拿上去看看”,我以为是我曾经的作业,我想拿上来瞧瞧,拿上来打开一瞧,都是弟弟的书,工具书。”
钱本草:“都是工具书?”
癫封十部郎:“几乎都是。但有好几本是鸡汤文,也不能说是鸡汤文,就是那些所谓畅销书,我不是不喜欢畅销书,而是不喜欢某一类畅销书,看书名就不喜欢。这几本都是“郭婷”的。郭婷,我不认识,但看书名就不喜欢。什么『你只是看上去很努力』,『归来仍是少年』,还有的书名忘了。反正都差不多这种书名。我还发现一件有趣的事。”
钱本草:“是什么?”
癫封十部郎:“发现了弟弟的日记。”
钱本草:“看别人的日记很不好啊。”
癫封十部郎:“但我还是看了,看不懂,一个字都认不出来。我只看出几个字,“我们终究是错过了!”,哈哈。”
钱本草:“这很好笑?”
癫封十部郎:“不好笑。我只是想到了我自己。”
钱本草:“哎!意难平吧?”
癫封十部郎:“难平啊。”
钱本草:“怎么解决?”
癫封十部郎:“唯有暴富。”
钱本草:“暴富就能解决了?”
癫封十部郎:“何以解忧,唯有暴富。暴富虽然不能解决,但可以让我去爱别人。”
钱本草:“这还意难平吗?”
癫封十部郎:“已经做错了,何必苦苦相思?又不是没给过机会,苟东西的我把我了吗?没有。那现在怪谁?。”
钱本草:“除了你,你还能怪谁?”
癫封十部郎:“所以啊,我不能抱怨。”
钱本草:“后悔吧。”
癫封十部郎:“别谈这件事了。”
钱本草:“我知道了。”
癫封十部郎:“十一点了啊,还没写完。有点不想写了啊。”
钱本草:“八百字,很容易凑的。”
癫封十部郎:“浑身是汗,我不知道为什么,我这么容易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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