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归心:六亿神州尽舜尧(1/1)
天月二年六月初三,十三州无战事,中祖昭烈皇帝诏除京师三大营外,其余各军团各设三名典农中郎将负责屯田,供养军队,并恢复了西汉文景时代的税制。诏曰:“顷者师旅未解,用度不足,故行什一之税。今军士屯田,粮储差积。其令郡国收见田租三十税一,如旧制。
天月二年六月十二,诏天下凡有因战时迫于生计被掠为奴隶者,皆免为庶人并赐以
天月二年六月二十六,诏曰:“自汉末扰乱,日寻干戈,学问之道,阙焉弗讲。今天下渐定,朕将兴文教,以开太平。然则朕不以唯儒是举,各州郡县学堂当开儒、墨、法、道、兵五科。各学先生,其训督士子,博通古今,明体达用。诸臣政事之暇,亦宜留心学问,佐朕右文之治。”
天月二年七月十三,上令天下重新丈量土地,另诏曰:“凡男年十八以上者,每人授田一顷,其八十亩为口分,二十亩为永业;老及笃疾、废疾者,人四十亩,寡妻妾三十亩,当户者增二十亩,皆以二十亩为永业,其余为口分。”
炎汉末年,桓、灵二帝无道。宦官惑乱于内,门阀外戚专权于外。狐鼠得志,豺狼当道;黄钟毁弃,瓦釜雷鸣。及至黄巾起义,频起刀兵、乱兴古制。礼崩乐坏,士失其德;朝令夕改,民苦于政。不数年,天下大乱,群雄并起。中祖昭烈皇帝周法皇与其结义五兄弟举事常山。中祖之为人智深勇沉、胸怀韬略;开心见诚,知人善任。后安南中、破陇右,平关中,定中原。汉皇之威加于四海,而汉室中兴。当是时,名臣云集,骁将雨聚。君臣同心,始艰危,终克定。天月三年二月二,周法皇下诏大封功臣。除开平武忠王陈麒麟外,封许凌天为开平武成王,封林明月为开平武安王,封张小杰为开平武靖王,封公孙云龙为开平武宁王,封韩信为开平武穆王。此六王俱世袭罔替。世人遂称此六王为“开平六王公。”其余诸将论功行赏,皆为列侯。另赐英国公张大捷,成国公许龙骧、齐国公林多余、燕国公公孙白泽各四县封地作为食邑。
时朝中谏议大夫荀卡普上书:“古代帝王封分诸侯的时候赐予他们的土地不过百里,故利以建侯,取法于雷,强干弱枝,所以为治也。今封诸侯四县,不合法制,也不符合社会演变的规律。待陛下与诸位元勋百年之后,后世儿孙可会记得各位当年的情谊?”然周法皇答道:“古之亡国,皆以无道,未尝闻功臣地多而灭亡者。”乃遣谒者即授印绶,策曰:“在上不骄,高而不危;制节谨度,满而不溢。敬之戒之。传尔子孙,长为汉藩。”
天月三年四月十四,丞相府议在地方设监察使。周法皇闻之大喜,当即下诏:“国家设州牧、总兵、监察使,意在振纲立纪,剔弊发奸,将令互为监察。近来积习,乃彼此容隐。凡所纠劾止末员,岂称设官之意。嗣有瞻顾徇私者,并坐其罪。”
天月三年四月二十七,设监察院总领言官、御史、监察史,诏曰:“言官不得捃摭细务,朕一日万几,岂无未合天意、未顺人心之事。诸臣其直言无隐。当者必旌,戆者不罪。”
天月三年七月十二,周法皇再次下诏:“兵兴以来,地荒民逃,流离无告。其令所在有司广加招徕,给以荒田,永为口业,六年之后,方议徵租。各州郡县以招民劝耕之多寡、监察院以责成催督之勤惰为殿最。岁终,抚按考核以闻。”
天月五年春,益州地震,周法皇下罪己诏曰:“自古变不虚生,率由人事。朕践祚三载,政事有乖,致灾谴见告,地震有声。朕躬修省,文武群臣亦宜协心尽职。朕有阙失,辅臣陈奏毋隐。”另免益州钱粮赋税三年。
天月五年七月十九,周法皇同太子、左右丞相巡视国史院。众人谈及近百年两汉兴衰之时,右相韩信慨然长叹:“亲贤臣,远小人,此先汉所以兴隆也。亲小人,远贤臣,此后汉所以倾颓也。”众人闻言无不叹息痛恨。周法皇当场下诏曰:“中官之设,自古不废。任使失宜,即贻祸乱。如秦之赵高,汉之张貔貅、申胥等辈,专权擅政,陷害忠良,出镇典兵,流毒边境,煽党颂功,谋为不轨,覆败相寻,深可鉴戒。朕裁定内官职掌,法制甚明。如有窃权纳贿,交结官员,越分奏事者,凌迟处死。特立铁牌,俾世遵守。”
天月五年十一月二十八,有宦官妄言朝政,周法皇下令将其凌迟处死,并下诏:“唐、虞、夏、商未用寺人,至周仅具其职,司阍闼洒扫、给令而已。秦、汉以来,始假事权,加之爵禄,典兵干政,贻祸后代。小忠小信,固结主心;大憝大奸,潜持国柄。宫庭邃密,深居燕闲,淆是非以溷贤奸,刺喜怒而张威福,变多中发,权乃下移。历览覆车,可为鉴戒。朕酌古准今,量为设置,级不过四品。非奉差遣,不许擅出皇城。外官有与交结者,发觉一并论死。”
天月六年元月三日,左相林明月持《盐铁论》于帝论道。林明月道:“昔者我星汉北上伐唐,皆仗商民以蜀锦换敌粮草尔,为何今时今日商民营商依旧举步维艰。帝当即下诏统一各州关税,并诏曰:“榷关之设,国家藉以通商,非苦之也。税关官吏,扰民行私,无异劫夺。朕灼知商民之苦。今后每关设官一员,悉裁冗滥,并不得妄咨勤劳,更与铨补。”三日后,又下一诏曰:“设关征税,愿以讥察奸宄,非与商贾较辎铢也。其各以原额起税,毋得横征以充私橐,违者罪之。”
天月六年九月初十,因前朝失道,官逼民反,遂群山之中多有流民盗贼以打家劫舍为生,周法皇与群臣论止盗。太子言当以重法以禁之,帝曰:“民之所以为盗者,由赋繁役重,官吏贪求,饥寒切身,故不暇顾廉耻耳。朕当去奢省费,轻徭薄赋,选用廉吏,使民衣食有馀,则自不为盗,安用重法邪!”太子又言:“群盗之中尽非良实,中必有作奸犯科,豺狼成性者,该当如何?”帝答曰:“我汉家自有法度,当王霸杂用,以刑为体,以礼为翼,以智为时,以德为循。”自是数年之后,海内升平,路不拾遗,外户不闭,商旅野宿焉。
天月十五年三月初四,开国武成王许凌天,开国武宁王公孙云龙相继辞世。帝悲痛欲绝。当年全国人口普查,丁户三千五百二十二万四千二百八十九,自灵熹年来人口增长近十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