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悲痛不已(2/2)

然而更为让张晓明不堪地是,男人的撞击越来越猛烈,撕心裂肺的疼痛不得不让张晓明对庄天道侮辱自己父母的无耻问题做出回应。“啊大,你的,太大了”“比谁的大,说,比张默的大,快说”

“不要啊嗯,我不知道,我痛死了”“你怎么会不知道,快告诉我啊!藻华,是我肏的舒服还是那个乡巴佬肏地你爽,快说。”男人越逼越紧,下面的肉棍也越来越狂暴了。

丝毫不怜悯身下近乎哀号的女人,突然一股灼人的溶浆毫无预兆地从男人异乎寻常的肉棍里倾泻而出,夹带着男人欲望的高温液体猛烈地撞击着张晓明已是备受摧残的子宫。

那种肉体上的痛楚就如在伤口上被撒上了一把盐,更让张晓明悲哀的是竟然在内心深处隐隐生出一种在帮助一个伪君子强奸自己心目中完美的母亲。

同时还在帮他羞辱着自己慈爱的父亲,随着能感觉到的男人的精液灌满自己子宫的每个角落,在一声如泣似诉的呼唤中。

“啊妈妈”心急气苦的张晓明在这凄风苦雨的洗礼中失去了知觉,待到醒来,只觉腹内火烧火燎的胀痛,已经麻木的yīn道里,被灌满了早已变得冰凉的液体,只要自己稍微动一下,白浓的浆液就从仍旧无法闭合的肉洞里源源不断地滴落。

今天又是星期一,余聂没精打采的坐在教室里,回味着周末的艳遇。周末的下午,大哥庄济带自己去了一个从没有去过的地方,那是一条很深很深的弄堂,在弄堂的尽头是一大片矮矮的平房,毫不起眼。

余聂坐在庄济的小车里进到了地下硕大的车库,只见里边停满了各种高级的小车,五颜六色,就像个汽车博览会。车库里有很多电梯直接通到房子里。

但从下车乘上电梯一直到一间屋子的大门前却一个人也没碰到,仿佛这偌大的一片最高也不过两楼的平房里安静的就像只有他们两个人一般“庄哥,这是什么地方啊?”“小聂,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庄济用电子钥匙打开了看上去相当厚实的房门,瞬间,余聂就听到了里面一个女人痛苦的呻吟声,和一个少女的哀求声,与此同时一声颇为沙哑苍老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是小老弟吗?怎么这么晚啊?”

“是啊!是啊!阎老板,我今天还带来个小朋友。”“那快进来吧,我今天可不等你了,哈哈”转过巨大的屏风,一幅香艳淫靡的图像呈现在余聂的眼前。

一个粗俗的老头,红铜色的肌肤明显的告诉别人,这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出身,即使现在他戴着金灿灿名表和硕大的钻戒,梳着显然是抹了半瓶的头油的大包头,也还是给人粗俗不堪的印象。

当然,这些对余聂来说根本就不在意,因为更吸引他的是那两个与这老头赤裸相对而又黑白分明的女人。

如泣似诉地呻吟来自与那个年长的妇人,上身的衣衫早已不再,只留下朴素的白色乳罩在并不丰满的白腻胸乳上摇摇欲坠,松松垮垮的吊在瘦弱的香肩上,显然乳罩背后的搭扣已经被身后的男人解开,下身更是早已一丝不挂,背朝男人浑圆娇小的臀部横跨在男人红铜色又多毛的大腿上。

支撑着女人平衡的除了自己吃力地踮起的脚尖外,就剩下早已隐没在自己股间深处男人粗陋的肉棍了,一双裹着肉色短丝袜的小脚上是一双老旧的搭扣式皮鞋,这也是这个女人下身唯一的穿戴了。

此时,这个在男人身上的女人早已经是泪打梨花,悲痛不已,看年纪最多不会超过四十岁,颇似电影明星方舒的俏脸被涨得通红,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神情痛苦并发疯似地摇着头。一边喃喃自语,一边用一只粉拳狠命地捶打着身下正在侵犯自己的男人。

而另一只手则始终掩盖在自己阴户上,让人无法一窥她的春色,这不禁让余聂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的班主任张晓明来。

同时也明白了那个老土一样的老男人正在做的事。那女人不论她如何踮起脚,抬高自己的臀部想摆脱深深戳在自己菊门里的肉棍,可是那根肉棍就像是生了根似地如影随形。

每当女人即将要成功时,沙发底下的男人就会抬起女人撑地的两条腿,失去平衡的女人又会重重地落在男人的怀里,底下的肉棍也会被再一次重重地插回女人的肛门深处去。男人在这一次又一次的戏弄中得到生理上尤其是心理上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