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五）知识的堕落（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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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制造了另一场更大的悲痛
为什么，我就不能把我的忏悔也化为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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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愿含着泪，去奔赴一场盛大的宴会
是否，我让喉咙里的声音哭出来
这场宴会，可以停止在我的泪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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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认识天使，你也不认识魔鬼
可为何会相信——
你折断一双翅膀，扮演的就是天使
我装上一只利爪，扮演的就是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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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
眼泪是最不可靠的记忆，鲜血是最不可靠的启示
可我们还是会流泪，可我们还是会流血
我们找不到另一种方式
来宣告我们的降生，来证明我们的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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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坚定地相信了一本书的封面
而放弃了对每一页文字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