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负负有的时候也不得正,向混乱注入混乱并不会得到秩序的啦(1/2)

根据自己的记忆,对方和阿利斯塔的对话,兰登很确定,辛迪加派来接他的人,就是他总去的那家酒馆的老板兼调酒师。

在意识到这一点的一瞬间,兰登整个人都僵了,他甚至紧张到感觉全身都好像要开始抽筋了一般,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双手在那一瞬间攥成了拳头。

要不是他身上还盖着一层薄被,估计当场就要被发现。

不过还好,兰登自己虽然紧张的要炸,但是现场其他三个人都放松了下来---阿利斯塔认出了旁边酒馆的老板,心顿时放回了肚子里;佩吉看见来接的人居然完全没有露出破绽,不禁一边感叹组织神通广大,一边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而至于前来“接”兰登的酒馆老板,吉尔伯特-莫雷诺更是稳的一P。

毕竟,因为辛迪加在多年前接近覆灭的时候,他和组织的联系也随之几乎消失了,借助着一点,他一直潜伏到现在,心态上早已锻炼的坚若磐石了。

虽然他对于辛迪加要求劫持他认识的这个小邻居的事儿也有些惊讶,但是这根本不足以让他仿佛坚冰的心荡起任何波澜。

“那你接他回去我也放心了,”阿利斯塔笑呵呵的和吉尔伯特打招呼,“哎,这一天到晚的,谁都不容易。”

“你搭把手,帮我把他放到车上就回去上你的班吧,我给他送回去。”

酒馆老板吉尔伯特一边说着,就要上前伸手,不过他刚要行动,就被一个声音打断了。

在场的众人只听见一個清亮的女声:

“莫雷诺先生,你怎么在这?”

这下,轮到吉尔伯特僵住了。

是的,吉尔伯特僵住了,阿利斯塔呆住了,兰登感觉【真TM装不下去了】。

因为从黑暗中走过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珊缇雅。

只见她裹着厚厚的大衣,带着毛帽子,脸上带着些许病容的从一辆刚要启动离开的出租车边上走了过来,看到在场的几人,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看着自己这位最近才搬来的女邻居,保安阿利斯塔略显惊讶的问:

“珊缇雅,你怎么来医院了?”

“总感觉身体有点不太舒服,就想着来这看看,毕竟刚搬过来,家里的药还没备齐哪,”珊缇雅温润的和邻居打着招呼,然后又转向酒馆老板微微鞠躬,“抱歉,莫雷诺先生,本来想找你请假的,但是没找到人,我就直接跟安吉拉请了个假,有点不太舒服。”

安吉拉是酒馆里的侍应,也是酒馆里的老人了,吉尔伯特知道一般在他不在的时候确实是安吉拉负责,这听起来没什么问题……….

……不过虽然没什么问题,吉尔伯特-莫雷诺还是直觉上感到极度的不对劲!

作为一名资深犯罪分子,一个成功的在帝国执法者眼皮子底下潜伏了多年,对抗权力机关的经验和谍报人员一样丰富的老恶棍,吉尔伯特这些年总结了几条帮他数次脱险的工作经验,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关于直觉的。

以吉尔伯特多年的生存经验看来,直觉这东西就像是有些人天生就讨厌吃什么东西一样---有的时候一个人天生看见什么东西,闻到什么食物就心生厌恶不想去吃,这可能不是这个人矫情,而是他/她的身体自我保护的本能在起作用,在试图远离那些会让身体不舒服的东西。

而直觉,有的时候则是一个人的危险探测器,如果直觉上觉得有些事儿不对劲,真的可能就是有危险。

酒馆里的女琴师身体不适,来到附近的医疗中心看夜间急诊开药,这件事本身挑不出任何毛病来---毕竟入秋时节,换季的时候身体不舒服的可太多了。

但是不知怎么的,吉尔伯特就是感觉到自己的直觉在疯狂的报警。

不知怎么的,这个潜伏极深的老恶棍,就是觉得眼前这个看着身姿清风拂柳一般柔弱的女琴师这个时候出现在这,不对劲!

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多想,思路就被珊缇雅一声小小的惊呼打断了:

“兰登!怎么了这是?!”

吉尔伯特回过神来,看到珊缇雅已经紧走了进步,扑到了兰登身边,关切地抚摸着兰登的脸颊,这让他一时间脑子真的卡壳了,他指着两人,带着些许茫然的看向阿利斯塔,说:

“这……..”

“嘿嘿,你还不知道吧,这俩好上了,一天到晚的可黏了,”阿利斯塔作为现场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乐呵呵的回应了吉尔伯特后,又过去安慰珊缇雅,“姑娘,没大事,他就是见义勇为送人过来就医以后,累到了,过度疲劳,医院给了药,让他睡着休息了,这不正要送他回去呢么?”

听到阿利斯塔这么说,佩吉缓过神来了,她过来假模假样的也安慰起珊缇雅来了:

try{ggauto();} catch(ex){}

“这位女士,是这样的,我们刚联系了他朋友,这不是要接他回家休息么,没大事的,他就是劳累过度了。“

听到佩吉这么说,珊缇雅脸上不安和紧张的成分少了不少,她转过身来对吉尔伯特说: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