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魔法起源?(1/2)
两只统领级苍穹血狮飞出来还以为有一场难得的血战。
却没想到真正利害的都有了对手,顿时只得拿一群烈焰马发泄。
不过片刻,就把烈焰马解决,然而这还不够,狮群并不满足于现在的战果,尤其是两只苍穹血狮,立刻就将矛头对准被神尘虎玩弄的众多泥石牛与沙龙蜥。
瞬间组成一个钢铁洪流冲击过去,顿时,这群奴仆级妖魔迎来了灾难。
目光转向皎月,此刻其正在压着岩魔牛打,力量与属性上的碾压,让岩魔牛完全不是对手,在有着空间系力量的皎月手中,体型笨重的岩魔牛更是没有机会逃脱。
而另一边,同为火系,丁雨眠的地狱火石即使有着魂种的增幅,但用火系和烈焰马打,也是有些吃亏的。
然而丁雨眠的魂种劫灭神炎附效奇特强大,会持续燃烧具有能量的一切物质,时间一长,烈焰马如果不跑,恐怕会被他自己身上携带的能量化作的劫灭神炎杀死。
退出壁画后,白墨若有所思,两幅画记叙的东西看似相同,但核心却不一样。
“咦!”
脑袋一歪,白墨不信邪的凝聚起全部意念冲撞过去,结果冲撞而去的意念仿佛打空,什么也没撞到。那种用错力的感觉异常难受。
把目光放进去,白墨只能见到巨大仿佛歌舞厅的石洞,洞壁还有些红,那是烈焰马不久之前火焰的痕迹。
白墨手中银簪枪闪亮,迈着步子往皎月那边的岩魔牛走去,便见才走了三五步,当下一步落下之际,他的身影正好出现在岩魔牛上方。
“没有就没有吧,我看看别的。”
四周的人物清晰,但也都是普通面孔,唯一值得留意的便是他们眼中的向往和坚定。
所谓莫高,源自于莫测高深,是说那里面的魔法构造,据说是记录着图腾时代,人类早期的东西。
但却也能看得出,似乎更加久远,几个人身处山洞之中的家里,在烤肉,也烤火。
白墨眼睛一亮,手中银簪枪立刻落下,带着强劲破坏力的空间枪芒斩落,切豆腐一般将岩魔牛的头颅斩开。
口中喃喃自语着,白墨却一瞬不瞬盯着墙壁,只见其上也有着一幅幅壁画,这壁画没有色彩,也并不鲜明,更谈不上画工,古朴简单。
又走了九步,精神涨了不少,但还没到洞窟尽头,他的魔能却是没有了。
可以看到,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孩,都在淋雨。
“我们进去。”白墨道。
“第六境了。”
看了眼面前淋雨之画,白墨主动将意念投注上去。
那是一群人淋雨的画面。
这里竟然还触发不了涌泉地约,他拢共也才六条星河!
在心里暗搓搓吐槽这里的机制,白墨立刻扭头看向壁画。
在他原本的世界,莫高窟是华夏文明的一个符号,自五胡十六国时期开凿,一直延续到元代,历经千年,也记叙了千年华夏风物与历史变迁。
之后所有的村人都出来感受这场细碎的小雨了。
暗自嘀咕一句,白墨转头看向另一侧的墙壁,这面墙之上的内容更加简单。
白墨试图移动,最终发现不行,只有脑袋能动,于是他扭头四顾。
壁画上仍旧是一圈人,围着一堆火,只是让人眼角抽搐的是,这群人并不是在烤火,而是在烧手,一个个尽皆将手伸进火堆中,仿佛在丈量火焰的温度。
“看来这边的只是简单的记叙事情,没有作用。”
“好!”
看了两眼,白墨突然感觉画面的景物在动,身体更是仿佛真的处于滂沱大雨之中,浑身被冰凉的雨水浸透。
只见暴雨停歇,原本的空地波涛翻应,一部分人站着,他们驾驭着水流,从水里捞出来一具具已经发肿的尸体。
而后令白墨意外的是,他并没有离开这个心画,而是以旁观者的角度看着后续。
微微一笑,眼下却是壁画更加令他在意,脚步没停,抬步前行。
但即使如此,也能很容易看明白这副壁画的内容。
心念投入其中,这次的叙事要上一幅长一些。
这仍旧是一件有关觉醒的事,白墨却在壁画里成为了事情的主人公。
白墨盯了几秒,意识不出意外的被拉入了壁画之内,他成为了烤火的一员。
只是他站在这里,却是只能看清楚这里的壁画,就算只是往前一步之遥的壁画,他也看不清楚。
接下来,白墨便开始坐牢,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手在火焰中一点点化成灰炭。
远处暗影之中,一个负责敦煌附近防务的军法师参谋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置信眼前发生的是真的。
雨无休无止,倾盆的下,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在这里淋雨,但直觉告诉他,可能和所谓的自然派有关。
眉头轻动,他取下腰间挂着的包老头给的莫高窟进入凭证,便见到这月牙形的奇异石头散发着微光。
眼见烈焰马统领被丁雨眠打过来,白墨知道她的意思,抬枪一点,立刻便了结了这只统领级烈焰马的生命。
目光深入,便什么也见不到了,仿佛是被一层黑暗混沌笼罩。
坚定多见于年长者,而向往多见于年少者。
只见随着一家人围炉烤火,忽然之间,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身上就闪烁起觉醒光芒。
因为是以烈焰马族群为中心的妖魔群体,因此命名为烈焰马妖魔部落。
看着眼前的火堆,白墨心中暗道,‘难道要浴火?’
而后者则是找到规律,尝试运用规律。
但这个魔法世界,这里似乎更加神秘,白墨想起自己临出发前打电话问史教授,得到的一些关于这里的信息。
白墨心下一惊,觉得这感觉异常熟悉,像极了他在古老王陵墓阅读那心灵画壁。
直到这时,这位平时负责敦煌附近妖魔管控预防的军法师参谋,才略微领会了上面让他这几天来看着的意思。
忍着让人青筋蹦迪般的疼痛,照例观察一圈,和上一幅淋雨画不同,此处场景并没有小孩,最小的也有着十五六模样。
在现代,没有一卷文献,记载了它的由来。
然而他显然想多了,这个壁画似乎只是纯粹的在记叙着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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