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少年的烦恼(1/2)
麝香从设的镶嵌里取出来,只是第一步,最重要的一步是要将麝香保存阴干。
阴干的过程,余秋堂也只是见别人做过,好在这个过程中只要细心谨慎,不要和其他东西串味儿,知道方法的话并不困难。
这种活就不需要王浩峰上手了。
这边房子也建差不多,等着收尾上大梁,也不需要王浩峰整日再帮忙,余秋堂就让他多忙他自己的事。
据王浩峰说,他和柳春燕的关系在是处于平稳状态。
余秋堂认为,所谓的平稳状态,那就是没有进展,基本上是停止。
具体原因也很难说。
总是感觉柳春燕对王浩峰的兴趣不是特别大,客气倒也客气,两个人见面的时候据说也还行。
但是就更像是两个熟人或者朋友。怎么都扯不到对象这上面去。
偏偏王浩峰对这事也没有经验,分不清楚别人到底是怎么想他,还一直可怜巴巴的等着点头。
别的事还都好说,这种事余秋堂真的是帮不了这个发小的忙。
他和王浩丰当然是过命的关系。
要不然这辈子也不会做什么都要带着王浩峰。
他对待朋友和很多人不一样。
他只认为,朋友之间是需要互相帮助,但有时候完全就是因为投缘。
或许有些朋友并不能带给他什么利益,但就是因为他们是好朋友,所以他愿意坦诚相对,尽可能的帮助朋友们都过上好生活。
当然,王浩峰对他也特别好。
只是这一辈子他比较利害,上辈子他不厉害的时候,王浩峰可比他厉害多了。
他有时候心里猜测,柳春燕好像对他是有一点感觉。
但他并未多想。
就像他给米雅丽说的,他活这一生,至少有一半儿的原因因为米雅丽。
他就是想让这个曾经为自己吃过很多苦的妻子,这一生能非常开心幸福,快快乐乐的生活一辈子。
至于其他女人他并没有兴趣。
或者,更直接说的话,他不像很多男人,看到女人就挪不开步子。
他那这方面的事确实兴趣不大。
难道是因为他曾经老过,欲望随着身体消亡,一时半会没有苏醒,为数不多的点滴,全部投入到米雅丽身上?
他其实也说不清。
余秋堂将取出的麝香用布包好,布又专门用准备好的铁盒装好,放在房梁上。
铁盒子是特殊打造,防止老鼠或者虫子进入,房梁下通风良好、干燥,又能避免阳光直射。
最适合麝香阴干。
阴干的时间根据麝香的大小和湿度而定,按照这边的气候,大概需要一周左右。
阴干只是处理麝香第一步。
待阴干后,麝香要被放入密封容器中,可以使用玻璃瓶或塑料袋等。
这时候的塑料袋工艺很差,只能选择玻璃瓶,但玻璃瓶必须是茶色,因为麝香不能见光。
在放入麝香之前,还要确保容器干净、无异味,并将麝香尽量压实,以减少空气的接触。
麝香的味道很容易散,并且容易与其他香味串味,若是不密封好,就会失效变质。
另外,麝香应存放在避光的地方,避免阳光直射和紫外线的影响,即使用茶色玻璃瓶,也要将密封容器放在柜子里或用遮光布包裹。
总之,麝香从取香到处理,都不是简单的事。
若是没有经验,即使抓住一只活着的公麝,也往往得不到高品质的麝香。
所以这东西才如此珍贵。
这好一阵忙碌,待彻底忙完以后,天色已经不早,刚好晚上天色阴沉,不适合继续干活,余秋堂便安排大家早点回家歇着。
白日还有十几度,太阳一落山,立刻变得干冷,站在墙上手冻的都伸不开。
余秋堂和米文忠商量,要赶紧上梁,封顶。
里面细节等房顶封好后再慢慢细化。
若是现在突然下一场雪,墙面就会生冻,短时间内不消融,搞不好还会冻干。
那种墙面会裂开。
本来深秋已经不适合修院子,但余秋堂既然在父亲和陈美娣面前发下誓愿,自然不能食言。
要不然,他以后也无法面对两个孩子。
余秋堂送他们回家,顺便和米雅丽聊起米文忠和余春梅的事,米雅丽说她还没有寻找到合适机会。
很是抱歉。
余秋堂宽慰着也不急,不行的话,他们就走在前面。
米雅丽开始还没理解,啥叫走在前面,后来才知道,余秋堂准备喊个媒婆,上门先探探她父母的口风,这才知道他又想前进一步。
她的心情五味杂陈。
她倒是问过亲近的人,相亲是什么感觉,得到的信息各不相同。
有的人是很随意,说是没啥感觉,反正是和一个陌生的,只见过一两次面的人交流,实在说不上有啥情感。
也有人说紧张和不安。
米雅丽认为不管哪种情绪,都是来源于未知,但她的目标具象化为余秋堂这个真实的人,似乎很多负面情绪被扫荡一空。
她对婚姻的理解,就是和余秋堂生活在同个房檐下,甚至一张炕上。
男女之间会发生什么事,她大概也有了解,并时而会觉得顺理成章,认为既是妻子对丈夫应该履行的义务,同样也是生儿育女,产生后代必作之事。
所以,她对余秋堂谈起关系时面露的羞涩,更像是一种应激,而这种反应,随着余秋堂不断尝试,渐渐也变得不那么敏感。
具体表现为,她已经能自然而然接受余秋堂喊她“丽丽”的乳名,不会像别的男人这样称呼而反感。
甚至,当余秋堂提出媒婆上门,她也觉得是一种水到渠成,理所当然,并没有反驳,拒绝,或者再给他泼凉水。
她渐渐相信并理解余秋堂这个男人,当初那个突然出现在她面前,说她是他梦里客的小伙子,在她的世界里不再纸片,而是越来越丰满。
变为一个真实,有温度,立体的男人。
她曾问过自己,如果是他,你愿意和他一起朝夕相处,生儿育女,照顾他,体贴他吗。
答案显而易见。
她愿意。
她相信世间肯定不止一个男人,能符合她对丈夫的期望,但余秋堂一定是其中一位。
而既然他第一个走进她的心扉,那她的心门已经可以关闭,从此心里就只住着一个人。
余秋堂回到家,看到余秋实正在院子里百无聊赖的玩纸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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