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八章元春:这是偷哪家媳妇了(1/2)
净室内,桌案上的烛火摇曳,晦暗不明,那昏黄的光芒映射在丽人雪腻的玉颜上,泛着点点晶莹,透着几许异样的风情。
“谁啊!”
丫鬟青儿扬声询问起来,也不知是是哪个,都这般天色了还来寻。
“侄儿媳妇可歇息了?”
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让张盼儿芳心一震,扬起螓首朝着屋门望去,弯弯睫毛之下的美眸伤了闪,眉眼间现着惊喜之色。
这不是叔父的声音。
青儿心知姑娘的心思,忙上前抽开门栓,将门拉开后,便瞧见那月色下清秀的面容,似笼着一层难以言说的气韵,不由的让她眸光凝滞了几分,旋即垂下螓首,侧过身子让出路来。
水溶径直入内,凝眸看着那道遗世独立的身影,目光微微闪动。
丽人那素白的裙裳,也遮挡不住婀娜的身姿,不施粉黛的玉颜上,透着几许疲惫,晶莹的眸子幽怨,显得更加楚楚动人。
女要俏,一身孝,古人诚不欺我。
这时,丫鬟青儿瞧着屋内静谧的氛围,心下微微一动,默默地退出净室,轻手轻脚的将门带上后,便望风去了。
夜深人静,孤男寡女的,不说天雷地火,最起码也要共诉衷肠,这些她都懂。
随着青儿离去,张盼儿芳心一动,皙白胜雪的玉颜浅笑,柳叶细眉下,那双晶莹的明眸似是幽怨的看着少年,红唇轻启,问道:“叔父怎么过来了。”
先前才提及叔父,却是没想到一转眼人就来了,这时候来寻她,总不至于闲着没事干吧!
水溶凝眸看着那花容月貌的未亡少妇,说道:“在偏殿忙完路过这儿,见屋内灯火亮着,便过来看看。”
张盼儿:“???”
真就只是过来看看?
这段时日以来叔父虽是常在永王府,两人之间有不少交集,但两人却是中规中矩的,并无逾越之举。
对于现阶段的丽人而言,她所需的便是那一抹心灵上的温暖,如今人在身旁却.就好像鱼放在猫的眼前却不让吃,抓心挠肝。
此时听着少年这番话客套话儿,没来由的,丽人芳心不由的涌上一抹失落之情。
美眸敛了敛,张盼儿微垂着螓首,似是想起什么,移步至桌案前,纤纤素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招呼道:“叔父劳累了,坐下吃口茶吧。”
水溶目光看着丽人那微屈的身形,裙裳包裹下的娇躯婀娜,似一轮新月,那般的动人,不由的心下一动,抬步近前。
张盼儿正倒着茶水,忽而感受到身后丰翘变幻,不由的娇躯一颤,恍若触电一般,那垂直而下的茶水抖落,洒在桌案上,丽人那张雪腻的脸蛋儿熏红,芳心羞涩、欣然。
她就说叔父夜深人静的时候过来,定不是单纯的可靠,还以为自己于叔父而言没新鲜感,腻了才对自己疏离,谁承想叔父是与自己一般无二,心里忍着哩。
张盼儿贝齿轻咬着粉唇,弯弯的眼睫下,那双晶莹的眸子莹润似水,芳心砰砰跳个不停,但却没有制止,只是将茶盏放下,纤纤素手抵在桌案上,任由着那少年把玩。
水溶开口道:“永王府人多眼杂,倒是不好过于亲近,让盼儿委屈了。”
别看他经常在永王府帮衬,然而王府祭奠的人不知凡几,加上元春在侧,自是要有所避讳。
实话实说,面对楚楚可怜的侄儿媳妇,他早就想搂进怀里好好安抚,眼下来了这幽静的寺庙里,便有些按捺不住。
怜香惜玉,这可是好品德。
张盼儿娇躯颤动,贝齿咬了咬下唇,脸颊红艳如霞,芳心处涌上一抹欣喜之情。
要说委屈自是委屈了一些,但有少年这番话儿,那些个委屈却不值当什么,反而因为这段时日的煎熬,思念之情愈发醇厚。
水溶见状目光微微一动,凑上前轻声细语的问道:“侄儿媳妇这是.想叔父了?”
张盼儿闻言芳心悸动,似是克制到了极限,忍不住转动一张雪腻的脸蛋儿过去,莹润的美眸看着那温润的少年,也不说话,纤纤素手环在少年的脖颈上,凑上前去,啃了起来。
这会儿,说再多都是无用,实际行动最为诚挚.她确实想叔父。
感受着丽人的诚挚,似是在发泄心中的不满一般,不由的让水溶会心一笑,自家这侄儿媳妇,还真是.委屈极了。
丽人似是沉浸其中,螓首摇曳之际,渐行渐远,正此时,便见少年扶住了自己的玉肩,不由的让张盼儿面容一怔,抬起那面若桃李的玉颜看向少年,盈盈似水的眸子眨了眨。
叔父不是挺喜欢的,怎得还吊人胃口。
水溶心下了然,凝眸对上丽人那狐疑的美眸,心中有些复杂。
印象中的永王妃夙来都是温婉端庄的贤妻良母,可随着深层次的接触下来,却不曾想侄儿媳妇私下去甚是豪爽,倒像是吸毒成瘾,离不开了。
沉吟一声,水溶戏谑的问道:“盼儿,你到底是想谁啊!”
上来就要卖弄口舌,她是离不开水溶,还是说离不开水溶的长处。
张盼儿玉颜滚烫如火,抿了抿莹润粉唇,妩媚流转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绮艳动人,嗔道:“叔父何苦捉弄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打趣她了,怎得叔父就这么喜欢看人羞窘。
水溶会心一笑,抬手在丽人的芳心前盘桓,一抹柔腻在指尖流溢,说道:“盼儿不说,叔父可就走了。”
张盼儿娇躯一颤,雪腻的脸蛋儿涨得彤红,感受着身前的阵阵异样,声线已经渐渐颤抖起来,道:“自是.自是都想。”
丽人压抑着说出这番话儿,芳心便涌上一股羞臊,难以自抑,可又不知怎的,好似随着话音出口,心湖便得到宣泄一般,整个人只觉轻松畅然。
水溶闻言,不禁笑出了声儿,心中对于侄儿媳妇的喜爱更甚,只觉盼儿是个妙人。
张盼儿见少年居然还取笑她,芳心羞恼不胜,莹润的美眸看向少年那张俊俏的面容,嗔道:“叔父还取笑我。”
非要自己说,说了还笑话自己,也实在是太坏了。
只是话虽如此,但丽人心中却并不觉的厌烦,反而觉得甚是欢喜,隐约间心头有一抹难以言说的异样,
水溶凝眸对上丽人那泛红的眼尾,眼圈似有些红肿,伸手轻抚,带着怜惜道:“辛苦你了,等过两天永王下葬,往后你们母子也就安乐了。”
守灵可不只是就那般的看着,哭灵之类的也不在少数,这段时日以来,他可是亲眼看着侄儿媳妇流泪,都能水淹永王府了。
不得不说,怪道说女儿家都是水做的,的确是有道理。
张盼儿闻言,芳心一暖,莹润的美眸微微闪动,美丽的螓首靠上前去,吐气如兰道:“求叔父”
水溶闻言心头一震,心中暗道妖精,旋即也不再多言,抬手按着丽人那美丽的螓首,缓缓向下而去。
“啪”的一声,似竹节折断,清脆响亮。
此时,张盼儿素手抵在桌案前,扭过螓首,那张酡红如霞的脸蛋儿上,眼波水润盈盈,羞恼的看着少年。
好端端的打她作甚,自家这叔父愈发的爱作践人。
水溶扶着丽人的腰肢,笑着打趣道:“盼儿难道不喜欢,你刚刚明明都.”
张盼儿闻言芳心一阵,脸颊红彤彤的,她也不知怎得,少年那巴掌好似带着魔力一般,令人心神颤栗。
秀丽的眼睫颤动,丽人贝齿咬了咬下唇,美眸倒映着少年那清秀的玉容,低声道:“叔父,日后您会来看我和安儿吗?”
诚如少年所言,永王下葬后,她们母子再无担忧,自是能安乐,只是没了叔父,反而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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