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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傢伙僅僅是一位小鬼頭,一名在武術鍛鍊上面絲毫沒有一點進展,幾乎完全都是依靠張家天賦行動的人物,理論上來說,交手多次的關係早就無比清楚這樣的小孩子連同齡人都打得相當吃力,面對到還有一步就成為武術家的人根本就是不堪一擊,甚至在動手的時候還需要考慮是否會產生過大的傷害將人弄成重傷變得不好交代之類。
但是,巴爾巴特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認定眼前這位看似柔弱的少年絕對不能用記憶中的那個人去判斷,如果真的做出那樣愚蠢的猜測,下場無庸置疑就是死路一條。
「請多指教!」
巴爾巴特低下頭致上敬意,隨後加快速度往前衝刺。
巴西柔術需要抓住人才能展現出實力,不過,先前已經展示過一次,就算拉開距離也不代表就毫無攻擊手段,所以拉開距離絕對不是一件好的做法,如果真的想要避免被關節乃至寢技破壞身體,最好的方法就是逃到外面去求救。
張群川絲毫沒有移動腳步的意思,輕輕一笑,往前跨出一步,隨即連續兩個步伐往左右連續移動,接著才往前行走,由於動作太過流暢有如出現一道殘影,也就是許多武術家所畏懼的惡夢,鬼魅之舞。
「這嗚」
巴爾巴特注視著眼前的張群川,不知不覺中感到頭昏,感到極度不舒服。
越是依賴雙眼的強者越是容易陷入這樣的狀況之中,流暢的快速移動導致肉眼無法跟上,些許的殘像有如重疊的身影,動態視力良好的人還能勉強跟上一點保持穩定,普通的人就是當場暈眩噁心,有如在噴射機上面連續承受失重般的痛楚,理由非常簡單,過度想要捕捉影像卻永遠都抓不準,有如鬼魅一般難以琢磨。
「你太過依賴雙眼是不好的一個行為,眼睛始終是有限度,人類的雙眼就是如此脆弱不堪一擊,面對到更加強大的生物,如果光是運用眼睛的力量,下場就會跟現在一樣淒慘」
張群川有如一位老師般站在一旁給予教育,仔細地講解巴爾巴特倒在地上幾乎爬不起來的理由。
這位巴西柔術家不能忍受這樣的情況出現,連出手都沒有就認輸是所有以武之道為目標之人都不可能容忍的一件事情,因此乖乖聆聽意見閉上雙眼讓身體恢復狀態,隨後緩緩起身睜開雙眼。
那一刻,巴爾巴特在恍惚之間似乎看見一名身材強壯且神情隨意的男人站在眼前,直到稍微眨眼一下才又變回原本的那個孩童,有如產生人生當中最為巨大的一份錯覺,整個人陷入極大的困惑當中。
「該動手了,繼續待在那邊是沒有意義」
張群川待在原地等待,手指了指巴爾巴特,要求對方上前。
儘管結果已定,作為新生代的頂尖武術家還是多少有些教育的工作存在,也算是減輕一下心中的罪惡感,畢竟當初裏張家所搞出來的問題,不光是造成燕女此生無法抹去的陰影,除此之外,這位巴西柔術家也是差不多的情況,整個人陷入自我厭惡當中,連當時互有好感的女性都唾棄,結果同樣遠離武術之道選擇隱居起來,有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剛好遇到,發現那個曾經意氣風發的強悍男性已經變得委靡膽怯,獨自一人孑然一身,別說結婚,連交往的對象都沒有,身體也在一天一天的悲傷之中變得脆弱不堪,估計不到五十歲就有可能死亡。
對不起這位武術家的人太多,哪怕跟裏張家毫無干係可言,可是,張群川仍然是那些瘋子們打造出來的結晶產物,如果沒有一代一代的培育,想必無法誕生自己跟妹妹那樣的奇才,無論如何都要肯定這群人在武術界的貢獻,只是那樣不人道的手法始終不能攤在陽光底下,也不可能隨隨便便就點頭原諒。
就算無法真正改變現實的走向,還是希望能夠多少給予這個男人一點改變,好比說,眼前的訓練內容就是一個不錯的做法,至少讓對方見識一下真正武術家的力量。
「我來了」
巴爾巴特吞下一口唾液,小心翼翼地往前跨出一步,高舉雙手發動攻勢。
張群川沒有閃躲,對於神速的移動來說,這樣的動作根本不值一提,連挪動身體都不需要,光是用雙眼注視都知道該往哪個方向移動,為了能夠給對方正面的打擊跟教育,不能使用過快的速度避開,而是正面迎擊展現對峙的手段。
先是極限距離的側身避開手刀,然後衝進對方的腹地之中挪動身體避開膝蓋的攻擊,這都多虧是幼年期的身軀才能做到這一點,換作正常一點的肉體就不可能做到這樣的程度,當然,全盛時期根本不需要去管那些小事,直接神速避開在一記手刀就能解決多數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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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不是游刃有餘的動手,必須要穩紮穩打給予對方的傷害,讓眼前這個男人理解到招式的精緻程度對於戰鬥是多麼重要,不能光是一昧提升肌肉的力量以及招式的破壞性卻忘記精煉每一招每一式的破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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