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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要喝酒嗎」

洺海拿起附近的一瓶酒,詢問勞倫是否要稍微放鬆一下。

「······多謝」

勞倫二話不說將木栓取出,大口大口地將烈酒灌入喉嚨裡面。

或許是本身就累積許多的壓力,這位槍兵幾乎沒有任何一點節制的打算,一口接著一口的將酒喝完,甚至還跑到旁邊的地方取來更多的酒瓶,目的似乎就是想要把自己徹底灌醉來取得放鬆的心情,這種行為也算是冒險者們的一種習性。

「喂喂,你喝太多了」

洺海有點擔心的望著勞倫,試圖去制止這位同伴繼續飲酒作樂。

通常來說,這種特製的調酒大概只要兩杯左右就能將一個人弄昏,一瓶喝下去基本上就是準備倒臥在地上昏睡的程度,然而,某位槍兵卻在不知不覺中喝下將近五瓶,毫無疑問已經超出人類該有的極限,這樣下去,明天所有的時間都要拿來解除宿醉,如果剛好又有狼群的出沒就會面臨缺乏戰力的困境,因此才會出手阻止。

「我想喝!」

勞倫繼續喝酒,那怕洺海試圖搶奪也沒有用。

就算處在酒醉狀態,兩人之間的體術依舊有極大的差距,加上本身的體格差別,她宛如一隻貓試圖從飼主的手中搶奪食物,完全被當成玩具對待,根本一點都沒有放在眼裡,任由上下其手都絲毫沒有一點感覺可言。

「不要這樣,明天還有可能要上戰場!」

洺海努力將酒瓶搶走,不惜拿出一點真本事。

可惜的是,拳腳揮舞對勞倫根本沒有一點作用,這位槍兵輕鬆地閃躲每一次的攻擊,幾次下來都是揮空,搭配上對方類似嘲諷的笑容,她的心情變得更加鬱悶,好幾次都想要乾脆一點直接往男人的弱點攻擊,只是擔心力道掌控的不夠準確鬧出問題所以才會選擇作罷。

「哼」

勞倫突然將酒瓶一扔,伸手直接將洺海的雙手都抓住。

盡管本身已經是拳擊手中的佼佼者,力量部分來說應該不輸給任何一個人,誰知道當她試圖反抗的時候竟然沒有任何一點效果可言,整隻手臂彷彿深陷大地之中無法動彈,那種無比絕望的感覺立刻滲透全身上下,讓人實在是難以相信。

兩人之間的力量居然有如此巨大的差距,洺海簡直不敢相信這件事情,原本以為這位槍兵單純就是使槍的技術優秀,沒有想到連力氣都是如此強大,不管如何扭動都無法徹底將其擺脫,甚至企圖用雙腿都會被擋住,完全沒有一點對抗的手段。

「你快點放開!」

洺海不斷扭動身體試圖擺脫這份束縛,眼神中甚至閃過一絲殺意。

「······有股香味」

勞倫抽動鼻子,整個人突然撲進洺海的胸懷。

「你這個變態!」

受到親密接觸的瞬間,洺海立刻先出腳踢男性的重要部位,隨後握緊拳頭爆發出強大的力量,直接在勞倫臉上狠狠地來上一發。

就算是強大的槍兵也難以對抗直擊臉面的攻擊,整個人嗚的一聲還來不及說話便倒在地上,勉強還能有著一點呼吸,不過算上之前的酒精濃度以及本人的酒醉情況來看,估計今天一整晚都不可能清醒,躺在地上休息是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

「哪有人直接亂來!你這個傢伙真是過分!」

洺海一邊謾罵一邊將人抓起來,扔在營地的床鋪上面。

不受歡迎的男性就是如此,經常會做出一些越矩的行為,正常情況下應該是先創造良好的氣氛,趁著機會表達個人的愛意,等到女方同意以後再決定是否要進一步,哪有人直接上來就想要,換做任何一個女人都不可能接受這種作法。

「······原來是這樣」

盾牌一隻手按住頭盔,整個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不斷搖頭。

經過勞倫一事,洺海自然是氣呼呼地跑到廣場吃東西洩憤,結果剛好撞上跳完舞的自家隊長以及女忍,兩人親密的模樣似乎也說明了雙方的關係,所以其他女性冒險者以及騎士們都乖乖的退讓,畢竟沒有幾個人自認在實力以及美貌上面能夠勝過千甄這樣的人,沒事最好不要選擇自取其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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