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琴子被困,富江被盯上了(2/2)

特别是听见了“吉崎川”三个字后,安培长斋顿时便知道这件事估计与其脱不了关系。

在琴子来到埼玉县之前,便对那边宣称自己要去埼玉县镇压一些可怕的魔,这个时间可能很长、甚至可能会达到一辈子之久。

而琴子作为日服的最强驱魔师,其一举一动,自然被无数的人关注着。

正道的人关注她究竟做什么,邪道的人关注她什么时候死,而作为正道的安培长斋,他拥有官方的渠道,自然也能知道琴子在这边,一直在跟一个吉崎川的老师,保持着沟通。

并且还在这边将千年的魔,魄魕魔给消灭了。

而这一切都离不开一个人,那就是——吉崎川。

所以,琴子不得不这样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家伙?

他的身上,究竟有什么东西,为什么值得琴子拿命去拼?

这些疑问在心中浮现,安培长斋知道,自己应该要去找一下这个家伙了。

至少搞清楚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将那民俗的教授让手下带下去后,他这才对着其他驱魔师说道:“这里面的诅咒,不可力敌,必须要找到破解的办法,我要先去查一下琴子为什么会下去,你们将这块地使用结界封锁,不可让诅咒伤害到山下的人。”

“明白了。”

“我们会尽力的。”

“除非诅咒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去,否则断不会让它越过此地一步。”

听见众多驱魔师的保证,安培长斋才微微点头,随后将腰间的玉佩取了下来:“那里面的诅咒受限于琴子小姐、或者其他某种顾虑,不会从水池之中出来,但为了以防万一,我将这玉佩放在这里作为压阵之物。”

“好。”

将这些嘱咐好之后,安培长斋坐上了车,随后便朝着埼玉县开去。

……

川上富江穿着睡衣,站在窗前,趴在栏杆上,看着天空发呆。

一只巨大的金毛侧躺在她的脚边,爪子扯出拖鞋,伸出舌头,乖巧的舔着脚。

在富江的手中,拿着一封信,这是在下午时候不知道是谁将这封信塞到自己房间门的后面。

信里面的内容,让富江感到一丝恐惧。

“我们知道了你的过去,富江同学,你拥有特殊的力量,我们想要找你聊聊关于你的事情——”

“在之前,我们也观察你很久了,你在学校创建通灵社团,交友广泛,或许便是为了研究自己的力量,并且,我们也知道您曾经所遭遇的一些悲惨的事情,伱或许开始痛恨起自己的力量,但,力量并未没错。”

“所以,不要去抗拒自己的力量,上天赐予你的力量让你异于常人,这并不是你的错误,我们会帮你开发自己的力量,你,将成为人上之人,站在所有人的头顶,你所想要的一切,都将会拥有。”

“如果您想要了解我们,请来到xxx地址,在那个地址,你将会知晓一切。”

“——灵异事务研究所。”

富江看完了信件的内容,心中十分害怕,她不知道原来一直有人都在看着自己。

这些人,无论是将自己曾经发生的事情、甚至于自己的心路历程都了解的一清二楚,这让富江有一种自己被剖析光的感觉,她十分恐惧这点。

而在恐惧之余,川上富江心中竟然第一个想起的便是吉崎川。

要是告诉他的话,他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那,要把自己那奇怪的能力告诉他?

要告诉,和伽椰子居住在一起,过着幸福生活的他么?

答案是否定的,富江并不想让吉崎川知道这一切,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怪物。

特别是在这种和伽椰子竞争的特殊时候,要是他知道自己是一个怪物后,肯定会疏远抛弃自己吧?

虽然隐隐已经有了那个猜测,但富江的性格让她宁愿自欺欺人也绝不会承认这些事情。

她缓缓将手中的信封攥成一团,随后丢在垃圾桶之中。

富江忽然看向自己脚下的吉崎川二号,

“吉崎川,你,真的会保护我么?像梦里那样,也像曾经在恶狗的面前那样。”

“汪!”

金毛狗抬起脚,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富江的小腿。

“我在奢求什么啊,你只是一条狗而已。”

川上富江下定了决心。

与此同时,富江外边,某处电线杆上。

一只奇怪的乌鸦站在那里,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川上富江的窗户。

因为琴子那边出了事的原因,原本守护在这边的大批量驱魔师都被抽调离开,仅剩下一些警察,所以防护自然变得十分薄弱,这也给那些教派留下了有机可乘的时间。

而富江,则是被他们盯上的存在之一。

毕竟,之前那个教派便是因为这位而几乎全灭,于是在受到关注后,那些人调查了一下富江的经历,发现这位果真是一个好容器。

其更是培养恶鬼最完美的躯壳。

于是,在这种诡异的局面中,没人注意到的这边,也开始漏风了。

……

吉崎川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他先是看了一眼伽椰子的房间,见其灯光也跟着亮了起来,他便抬高声音,对着里面说了一句:“没事,伽椰子,你继续睡,可能是学校有事找我。”

看着里面的灯光熄灭后,吉崎川这才穿上外套。

他之所以要为外边的人打掩护,其主要原因是,外门那人敲门用的暗号是琴子的暗号。

因为琴子之前担心找自己,怕伽椰子出问题后,所以才会制定一系列的暗号。

这些暗号便包括电话、短信、或者现实找自己之类的,刚才的敲门暗号,说明有急事,但不能被伽椰子知道。

想到这里,吉崎川缓缓推开门,下一刻。

映入眼帘的却并不是琴子,而是一个陌生的年轻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