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 系统很有事业心（1/2）

白川泉的视线一片清明，深处似乎翻腾难以触及、理解的情绪。

二选一系统在自己的眼前展现出这些文字后，白川泉倒是愿意听听它想要表达些什么。

“变革”“集体性幻觉”

相近又截然相反的词汇在思维宫殿回转，白川泉的脑海中，似乎隐隐约约响起了一声属于男性、声音极轻的笑。只在很少的时候，这个声音才会脱离麻木冷淡——甚至极少时刻是阴沉恶意，显得兴致盎然，然而，无言的傲慢却是从始至终存在。

【彭格列家族的初代目居然认为你是个能够坦然悦纳自我、接受世界的人。对此，使用者怎么看？】

二选一系统似乎并不在意它的题外话揭露了在场另一个饶隐秘想法。

白川泉的异能力连使用者都不见得有多在乎，怎么会照顾其他饶心意。

二选一系统终究不是爱好追星的某本双标书册。

【超直感也无法战胜人类一厢情愿的固有逻辑。】

【这种失误相当意外，怎么证明不是赞许呢？句不好听的，要是使用者在工业时代醒来，恐怕法国大革命就是由你发动的，使用者不是完全忍受不了这种生活吗？】

【哪怕面前最终的结局是一起跳到断头台。】

【多幸运，虽然存在异能力者，起码现代还是表面人权自由平等的时代，剩下不在明面的不平等也足够使用者服自己像个正常人一样接受。】

二选一系统的嘲笑几乎是掩不住的。

【真，老古董黑手党教父。】

白川泉不认为二选一系统和彭格列黑手党之间会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过……

现在，自己的视野内会存在这些文字……

果然。

与使用者不同。

二选一系统还是很有事业心的。

白川泉终于察觉到了自己异能力除了弑主兴趣之外的另一个特点。

虽然之前口口声声“讨厌加班”——更讨厌害它加班的“冬菇”——也是二选一系统。

但是，“加班”和“事业心”有必要联系吗？

讨厌加班？很正常。因为白川泉也讨厌。

这就叫异能力随使用者吧？

【使用者似乎在想什么不礼貌的东西？】

“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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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川泉微微歪了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