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零章 感觉有点儿方(2/2)

“倒是……”看到韩萧儿此时的状态,韩秋水摇了摇头,“萧儿的心里素质还真是一般,以前在家族里也没见过她这个样子,这次切磋她似乎对胜负看得太重了。回去后要对她要进行这方面的特训,不然以后还会犯同样的错误。”

“有天赋的弟子一般都是万众瞩目逆伐向上,若是有一天被别人逆伐,可能第一时间都会自我怀疑,这是他们成长中必须面对的,清醒的越早成长的越快。”温青藜开口道。

“对,温堂主这一点说的很对,应该让萧儿听一下。”

“温堂主,你带来的这位弟子叫什么,师承是谁?”吴秀山这时开口。

“他叫李青涯,名誉上他现在还没有师傅。”温青藜微笑着答道。

“名誉上没有师傅?什么意思?”吴秀山皱起了眉头。

“看来吴长老看出来一些端倪。”

“哦?吴师兄,你发现了什么?”韩秋水问道。

“不太确定,他此刻布下的那个阵法有点儿像谢家的五行流光阵。”

“有吗?五行流光防御阵,他怎么会?谢家的东西可从不会外传的。”

“是这样的,我们三青堂有一位长老是阵法大师,其名为青悔,他给了李青涯两个任务,若是都完成了就可以拜他为师,其中一个任务就是金丹之前掌握一枚阵法玉简。”

“这么奇怪的拜师条件……”

“等等,青悔,不是清辉?温堂主你们三青堂的青悔长老……”

“是的,如你所猜。”

“你们在打什么哑谜?”韩秋水不明白。

“韩师妹,你可记得谢家的谢清辉师伯?我们小的时候去谢家见到过他,他可是咱们父辈那一代的天才。

听族里人说,再一次遗迹探险中谢师伯失踪了,再也没找道,所有人都认为谢师伯早就不在了。”

“吴师兄,你的意思是……”

韩秋水诧异,看了看吴秀山又看了看温青藜,“谢师伯还活着,人在三青堂?”

“应该是的。”吴秀山看向温青藜,心里有一种期待。

很快温青藜点了点头,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呼~”吴秀山吐出一口气。

心里顿时想明白了一些事。

之前温堂主让自己给家族传信的时候强调一下,经过三青堂一位阵法大师的确认,秘境在7~14天内会崩裂。想必吴韩两家的家主早就有谢师伯的消息了,这也是加重两家家主同意三青堂条件的砝码。只是……

想到这里,吴秀山皱起了眉头,“谢师伯为何这么多年不曾回谢家?温堂主,能否解答一二?”

温青藜轻轻摇了摇头,“这个真抱歉,实情我也不知。这两天我们就要一起行动了,届时二位可以直接问一下青悔长老。”

“真的?我们要见到清辉师伯了,太意外了!那要不要通知谢家?”

温青藜再次摇头,“你们相见很简单,但通知谢家,我建议还是不要这样做。

一来,大夏州这次秘境事件知道的势力越少越好;二来,青悔长老是自由的,来到三青堂已经三百多年,上一任三青堂堂主在的时候青悔长老就来了,没有回谢家应该是有什么深层原因;三来,青悔长老改名了,可能有多重原因,你们若是见了他可以表现久别重逢的喜悦,但是,有些东西可能并不适合我们这一代人去揭开。”

“……”

吴秀山点了点头,“温堂主说的有道理。韩师妹,有一些事咱们作为晚辈的确不适合掺和。等温堂主他们搬到了雾山,想来咱们吴韩两家的家主都会与谢师伯有进一步的接触,到时咱们再探听一下风声。”

“嗯,也好。”

“呃……,吴狄怎么上场了?这,温堂主要不要喊停?”韩秋水察觉到外面的异常。

“没事,继续看吧。”吴秀山抢过话,回答道。

“五行流光防御阵可没那么简单被破,而且李青涯布置的阵法达到了七阶宝阵级别,足以应付一般金丹三重。

吴狄要想破开必须全力以赴,否则他自己也会经受一次打击,一次自我怀疑。

这对他来说也是一次比较好的切磋机会。

这是修为境界不等于真实实力的一次生动教学,也是怀疑自我与认清自我的一次难得的磨炼机会。”

“……,那不是咱们的弟子,万一受伤了。”

韩秋水看了眼温青藜,有些不好意思。在这里拿人家的弟子当陪练,而且大家合作目前很和谐顺利,但凡见一点儿红,感觉就不那么美好了。

“清辉师伯当年是多么的富有才气,你难道忘了?

貌似这几百年来谢家还没出现过超越清辉师伯的人呢,清辉师伯收的弟子必然也差不了。

再说,血性男儿,切磋受点儿伤很正常。

而且,指不定青涯什么时候就碰到谢家的子弟了,咱们把把关,看看青涯的现在实力,可以提点一二。”

温青藜和青惗长老悄悄对视了一下,有点儿无奈,但只要控制好,两位弟子切磋也不会出什么大事,于是也没发表意见。

四位大佬默默关注着外面的动静,而密室外蹲墙角的卫尘的那缕神识幽怨了起来。

青悔长老收徒收了一半,而自己才刚刚自学了一天,结果就被别人拿当陪练。

不过,卫尘忽然感觉有点儿方……

若自己真成了青悔长老的弟子,那吴韩这两位长老不就是自己的师兄师姐?

吴狄韩萧儿不就成了自己的晚辈?要喊自己一声小师叔?

而自己现在给两个小辈当陪练?

呃……,当青悔长老的弟子,关系好复杂……

但……,想想也不错。

一下子多了两位化神强者做师兄师姐,自己到了天星洲起码多了两位靠山。

“呲呲——”

吴狄拎着一把金乌色长刀,刀尖在地面上呲啦出一道痕迹,慢慢走向卫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