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证人（2/2）

等布鲁诺说完后，韦菲律师便上前提问：“警长你说了这么来，其实都是你的主观猜测，你是否有证据证明凌枫是装神经病呢？”

“没有，但凌枫这样的滑头，怎么可能突然间就疯呢？”布鲁诺警长反驳道。

“好，我的问题问完了！”

韦菲律师重返座位，并让传唤下一个证人。

可惜原本准备出庭作证的精神科医生，却因为恐怖袭击的事情而打道回府，尽管已经有人派去接送，可一时半刻还不能够来到现场，故而暂时跳过，先让凌枫出席。

林小豪被两名法警护送出了那个小“牢房”，来到证人席上，开始庄严的宣誓：“本人林小豪……”

才刚刚开口，艾米法官便叫停，庭内的观众也一片唾骂。

“肃静！”

艾米法官连连敲了几次法槌，看着几个旁听被法警拉扯出现场后，便沉下脸来，对着林小豪说道：“凌枫，你宣誓前，为什么不用自己的名字？”

“我不是凌枫，我是林小豪啊！”林小豪耸耸肩膀说道。

不过在众人看来，这不过是假装失忆，愚弄法庭。

艾米法官冷笑道：“好吧，既然你不承认自己是凌枫，这也没有关系，待会宣誓的时候，你就不要喊出名字，只说‘本人’两字，明白吗？”

“明白！”

林小豪爽快应道，便随着一旁的法警念道：“本人以艾斯伯格一世以及《泰坦帝国宪法》的名义宣誓，我在法庭上所言一切，皆处于内心，绝无谎言，如有违令，甘愿受罚！”

宣誓完毕，林小豪就在证人席就座，控方律师首先上来，提出问题：“如今我该叫你凌枫好呢，还是叫你林小豪好呢？”

“林小豪！”

“嗯，林小豪先生，你是否记得上个月，即五月十六日夜晚，你在爱德华酒店的总统套房做了什么？”

“不记得。”

林小豪此话刚出，惹得庭内的观众一片漫骂，艾米法官连连敲打法槌维持法庭秩序，并等法警请了几名情绪失控的观众出庭后，才板着脸说道：“我相信正义的人在面对穷凶极恶的凶杀，都会极力憎恶，可我还是请各位旁听请控制自己的情绪，不要扰乱法庭秩序，耽误庭审时间！”

大家都对艾米法官的话表示赞同，纷纷点头，继续看控方律师如何提问。

控方律师冷笑几声，深邃的眼眶下露出狐狸帮狡猾的眼神，问道：“好，既然你不记得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你应该记得什么离开总统套房吧？”

“不记得。”

“那你什么时候开房呢？”

“也不记得。”

“那你该不会连自己姓什么，做什么的都不记得吧？”

“我叫林小豪，是一名打工人啊！”

林小豪如实回答，可却没有人相信，整个法庭又掀起一阵漫骂，即便艾米法官怎么样敲打法槌，也无法控制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