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一墙之隔,做着坏事(2/2)

路眠川眼眸不敢与宋琅对视:“这算洗澡吗?”

宋琅笑了声,笑声中带着自嘲:“这是偷情,你诱惑我,然后我上钩了。这还是你教我的呢,想做什么事情就要及时行乐,所以现在,我想上你。”

屋外鹿潇喝着柠檬水,等着宋琅洗完澡换完衣服和他出去。

屋内颠鸾倒凤,一片狼藉。

路眠川捂着嘴,生怕自己声音泄露出去,怕被外面鹿潇听见。

可宋琅好像洞穿了他的难看,反而更加用力的顶撞,在他耳边说着令人难堪大话:“贱人,怎么不叫了,平时叫的不是很大声吗,怎么现在像哑巴一样。”

路眠川只能双手更用力的捂着嘴,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睛里流出来,低声呜咽,分不清是哭声还是享受的声音。

而宋琅偏要使坏,抱着路眠川,把他压到了墙边。

墙上冰冰凉凉的,距离外面的鹿潇也更近。

路眠川绝望闭上眼,好像还能听到外面鹿潇在房间里参观的脚步声。

又刺激,又折磨,一场欢爱,路眠川精疲力竭,主要是感觉很心累。什么时候,这种事情也成为一种折磨了呢?

第二天,宋琅跟路眠川说,他和鹿潇将结束相亲关系了。

路眠川一愣,随机苦笑:“恭喜你啊,终于结束单身。”

宋琅站起身,对路眠川居高临下道:“你就这么想让我跟别人发生关系吗?”

路眠川抬头仰望着宋琅,不过因为他是坐着的,抬头看见的只能是宋琅的鼻孔和下颚线,直接被逗笑了。

“我有毛病啊,我为什么想让你跟别人发生关系,我就想你是我的,想什么别人。”

宋琅道:“我们不合适。”

路眠川敷衍道:“你不用再跟我重复一遍了,我当然知道我们不合适,从第一天开始就不合适,是我强扭你这颗甜瓜,一吃还真甜。”

这也是路眠川后来才明白的道理,不是强扭的瓜不甜,是强扭的瓜甜也只甜心里的那一点,越往后吃才知道越苦,比莲子都苦。

宋琅表情有些不自然,又解释了一下:“我是说我和鹿潇不合适,我们和平说再见了。”

路眠川瞬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宋琅无所谓道:“可能是觉得差点感觉吧,就算决定好好过日子了,也不能真的不挑吧,这一个不行,还有下一个,以后我妈给我安排的相亲我都会去。”

路眠川昧着良心打趣:“择优录取是吧,有没有一种皇帝翻牌子的感觉。”

宋琅嘴角讥讽,无奈看着路眠川:“你这张嘴,还真的很欠干啊。”

……

夜里,路眠川陷入了失眠。

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失眠,皮肤也差了,都有黑眼圈了,可他就是睡不着。一闭眼,全都是关于他跟宋琅那乱糟糟的一团。

宋琅和鹿潇分手,很奇怪,他一点也没有高兴的感觉,反而觉得有些遗憾。

他都想借着鹿潇这个缘由和宋琅和平散伙了,这是个契机,他下决心割断自己和宋琅关系的契机。可这个契机忽然就这么没了。

他和宋琅又要很长时间不明不白的过下去了。

路眠川想,这才叫真的醉生梦死,未沾一酒,却每天大醉不醒,不知生死,亦不知前路。也荒唐,也浑噩。

去找宋琪看病的打算也暂时搁置。

他和宋琅再次陷入到了一种诡异的和平当中,宋琅对他说恶毒的话的次数越来越少了,但是也不算温柔吧。

有时候宋琅都要怀疑,是不是他的优秀终于被宋琅看到,发现阅遍世间小受,还是他路眠川最让人欲罢不能,尝过了最好的,就不屑那些残次的。

当然,以上只是路眠川的颅内高潮,他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清楚的很。

还不如说是宋琅累了,每天组织语言挖苦人也很废大脑的好不好。

然而平静的生活总归是会被打破了,宁静不是岁月静好的开端,也可能是大浪前夕的铺垫。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那一天,家里忽然来了一位客人。

路眠川认识那位客人,他上一位梦中情人的爱情终结者,白药。

白药来到家里时失魂落魄的,路眠川差点以为是封卓君做了什么对不起白药的事情,以至于小娇妻离家出走,来找宅心仁厚的宋医生寻求温暖。

白药在家里住了一天,之后就没来过,后来有一天,一位老婆婆按响了门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