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大修(第二发)(2/2)

“好美”林小楼不由地看得有些呆了,海上的烟花又多又密,绚丽夺目,映衬到那边际的月亮亮级了,宾客欢呼雀跃,所有人的目光都停留在那半空中,她看着她白嫩如玉的脸庞,就那样偏过头去,亲亲碰上她的红唇,温软如梦,似那戏中般不真实,岑梓有些恍然不及,这么多人,她错愕般收缩瞳孔,只顷刻,她放开她,那个吻,蜻蜓点水,如这烟花绚烂璀璨却又转瞬即逝。

她心中又紧张又惶恐,又怕岑梓骂她,旋即痴痴地继续欣赏着这美艳的烟花,她们站在人群的最后面,有些拥挤的角落里,双手似有若无地触碰着,她用尾指勾了勾她的尾指,见岑梓神色不变地半仰着头,并没有要责骂她的意思,旋即将整个手掌覆上去,十指紧扣,她轻咳了几声,紧张地快要呼吸不了,身旁有人挤她,她一次又一次地撞向她的身体,本来就是无意,搞得她整张脸绯红,却依然僵硬着维持这样的姿势。

“人太多了,我们进去吧。”岑梓开口道,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林小楼慌忙放开了她。

夜里还有许多的娱乐,酒吧里喝酒的喝酒,有些不嫌冷地还在甲板里欣赏烟花,看风景,谈情说爱,有些人开始玩牌,岑梓硬撑着应付到十一点,就有些嫌吵,主人给来宾安排了休息间,岑梓是一个人单独的豪华套房,林小楼是安排的和另外一名女星的两人间。

“我累了,我去房间里休息了。”岑梓压低了声音在林小楼耳旁说道。

“嗯,我也累,好吵,我们一起走吧。”

见岑梓瞪了她一眼,林小楼这才发现这也太招人耳目了,不得已只好坐下来融入她们的酒局。

“真羡慕你,你和梓姐的关系真好。”待岑梓走后,有个20出头说是新娘的表妹的人冲林小楼说道。

林小楼还未说话,就听不知哪个方向冒出的“嗤”的不屑声,林小楼硬着头皮又玩了半个小时,借去卫生间的机会溜走了。

好不容易,回到安排给她的房间,拧开钥匙的瞬间还是有些错愕,外面太吵,根本听不见这房间里的淫.荡之声,额,林小楼真是快要被眼前这状况给气死了,和她同屋的女孩难道不知道还有个人要睡在这间房间吗,这赤身裸.体的男人,地毯上凌乱的衣物,再正常不过的场景,可房间里的三人都在瞬间呆滞了,那两位主事人的脸也石化了,还未等那女星开口说话,林小楼忙拉上门出来了,这都什么事儿啊,林小楼气骂道。

走廊里有侍应生拿着酒,三三两两的人在窃窃私语地聊天或者谈情,林小楼心神一动,从这晦气的一幕中解放出来,五分钟以后,她来到了岑梓的豪华套房门前。

手指在手机键盘上翻飞,没一会儿,岑梓开门,她已换上睡袍,“怎么了?”

“我可以进来再细说吗?”

“........你说她难道不知道我会回去睡觉的吗?我那么,真是…… ”林小楼没有逻辑断断续续地向岑梓八卦着这样的事情。

“可能是喝多了,情难自已吧。”岑梓早已见多了这样的场景,倒是没觉得有多惊奇。

“你还没休息?”林小楼见岑梓脸上还敷着面膜,心里的念头就快要蹦出来似的,“今晚想和你睡”这几个字就像定时炸弹一般在她脑子里徘徊着晃悠着,要怎么说才显得自然亲切呢?

岑梓沉默片刻,在她旁边坐下,“喝点茶醒会儿酒。”

林小楼神游着,寻思着这留宿的理由,心里千愁百结的,豪华套房的隔音效果很好,房门一关,和外面喧嚣的世界绝缘,房间里暖气很暖,林小楼脱下外衣,也只是着晚礼服。

长裙拖曳在地毯上,林小楼弄了弄裙摆,没话找话地说道,“今晚月亮真大啊。”

岑梓抬头,这初九时节,明明是上弦月,哪里大了,只是这海上风景,倒是特别明亮。

“哈,她们可真闹腾啊,闹得可疯了,你走了之后,她们输了喝酒喝得可疯了。”

“跳那贴面舞跳得好火热。”

“你这屋里暖气开得也好足,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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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脱。”岑梓身子微微前倾,朝她点头道。

“我脱了就……”林小楼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

岑梓嘴角上扬,意味深长地望着她,她身子往后靠,一手撑在嘴边,就快要笑出声,“想脱就脱啊。”

“你别激我哦,我给你说,我可是血气方刚的热血青年,我可真脱了。”她反手佯装要拉后背上的拉链,今天穿的晚礼服是一件黑色抹胸长裙,可见岑梓丝毫还没有退步的意思,这进不得退不了的姿态可真难为死她了。

“算了,怕你看到我性感的身材就爱上我,万一今晚对我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来就不好了。”情急之下林小楼自我解围道。

岑梓白了她一眼,兀自坐在座椅上玩手机,林小楼无意瞥了一眼,竟是她曾骂过的无聊游戏,不知为何,心里竟有些暖暖的,“我先在你这儿洗个澡,换下衣服,这衣服穿着好难受。”她去洗浴间解开头发,伸手拉下裙子的拉链,刚开拉,却似被什么东西卡住了,她用了用力,扯着头皮好疼,“呀!”她疼出出声,头发卡在上面了。

“那个,啊,岑梓……”

岑梓闻声见她那副吱呀咧嘴的样子,再看这身后被拉链卡住的长发,“别动。”她倾上前,双手将拉链处的头发拨了拨,这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弄的,有些头发穿过拉链扣又缠绕在一起,她手指微凉,不经意间碰上她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林小楼心里跳了好几拍,之后却是空空的,她只是在面前的镜子里望着岑梓的样子,她早已洗漱过,长发很自然地垂了下来,只见她认真地正在自己身后帮自己处理这样狼狈的事情,长发有些遮眼,她随手别在了耳后,她看得痴了,就连岑梓已经帮她全部将头发弄出来她也不知道。

“好了。”

她却突然拉住她的手,自然地放在自己的腰上,她手掌覆上去,她望着镜中的自己和身后的这个女人,突然就很贪心地想一直这样下去,人的贪恋总是一步一步的,喜欢一个人起初只会觉得每天能多见几次就好,再以后会想能一起吃饭一起逛逛街看场电影也是好的,再往后则会觉得天天想和这个人腻在一起,早晨一起在一个被窝里起床,吃早餐,一起开工,拥有她,占有她,再不舍得任何人多看她一眼,爱情里的嫉妒、自私、占有欲则如洪水猛兽般袭来。

“我想以后每天晚上都能这样。”她略微低沉的声音在这样的暗夜响起,镜子里岑梓的眼眸深邃,与她直视,“你喜欢我吗?”这是她第一次问她,这么久以来她从未问过岑梓对自己的感觉,在意的好像从来都是自己对岑梓怎样怎样,一是根本就没有自信从岑梓那里能得到自己想听的,可此时此刻她却想知道那个人对她是什么感觉,而不是问她接不接受。

岑梓的嘴角微微抽动,她充满了期待地看着她,她不喜欢单相思,她想要的是两情相悦的爱情,尽管,尽管自己看起来那样自不量力,岑梓一双手被她拉着放在自己的腰侧,她有些累了,下巴放在林小楼身上,这个人怎么这么笨呢?这么些日子以来,自己对她的态度难道她还看不出来吗?虽然这事儿在自己看来也挺不可思议的,遇上林小楼之后,才发现以前自己非要给自己定义成异性恋是多么可笑的事情,其实,有时喜欢上一个人,不该非要去和性别扯上关系,也难怪当年小羽会那样生气,从戏里的每天相处,再到这之后她特意的冷漠,如果不是真的入了她的心,她又何曾在意,她还一天不厌其烦地教她那么多东西,虽然在林小楼看来,她已经相当的不耐烦了,但那也是她能做出来的最大程度,她可完全不属于温柔善良的前辈,做到这份上也纯属是缘分这个狗血的词汇在作祟了,她要是不那什么,能陪她来参加这个劳什子婚礼,还大招旗鼓地给她引荐那么多人?还在深更半夜放她进来?她竟然还敢问出这样的话来,她抬起放在她肩头的下巴,对准林小楼薄薄的耳垂恶狠狠地说道,“那你觉得呢?”温热的热气喷在林小楼的耳朵里,林小楼整个人都僵住了,那曾经在戏里最为熟悉的感觉又顷刻间涌上心头,她只道那耳畔的热气如那炎夏挥之不去的燥热,全身上下似都不是自己的,胃里还未消化的酒精犹如催化剂一般吹散了她的眼睛,她的眼神迷离而动人,她再也顾不上这些身份地位,那些世俗无奈,只一手把住她的头,就那样吻了上去,放肆的,不计后果的热吻交织在四片滚烫的唇瓣间,轻舔慢拢,不再带着试探,而是潜伏已久,蓄势待发的顺手推舟,她吻得动了情,久久未曾放开她,她将她拉在身前,紧紧放在怀里,像这世间无价的稀奇珍宝,她再笨,也知道岑梓刚那句反问句是什么意思,她十分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兀自紧紧地抱着岑梓,不知该如何是好,岑梓温柔地摸着她的头,寂静无声,时光仿佛在那一刻静止了,俗世的爱情啊,就算知道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分手,也许到以后的一天我们会分道扬镳,走不到白头,可爱情最初的模样,却是那样动人,让人不舍得错过,不忍心放手。

那天夜晚,林小楼洗浴出来后却发现没有干净的衣服可以换,岑梓也只是带了自己的一套睡裙,无奈之下,林小楼只好穿着房间里的浴袍,豪华套房里就连浴袍也比一般酒店里的要好得多,材质不似那涤纶那般干硬,林小楼穿在身上很舒服,由于刚卫生间里那动情的热吻之后,林小楼现在都不去想要留宿的借口了,反正今天晚上她就死皮赖脸地不走了,见岑梓半躺在床上,她亦不由分说地拉开被子,自己滚了进去,“真舒服。”

“你?今晚上不回去了?”岑梓觉得她们这进展是不是有些太快了啊,实则她那心思自不会比林小楼单纯,这刚还那样热吻过,这么快就躺在一张床上,料是个正常人,也会想到别的地方去,于是,岑女神觉得,这貌似,有些别扭,尽管她们在戏里曾经假戏真做过,尽管这些日子她常常想起那样的感受,那样令人舒服的感受,可她从未对任何人说起过,就连小静都没有,她一直宽慰自己那不过是因为自己太过敬业,而无法从戏中逃离出来的一种执念,但是她却控制不了地老是去想那个民国布景,那雕花大床上,她们各自上了妆,化身成了另外的两个人,却在那被褥间起起伏伏地体验了另外一种感受,起初,岑梓也以为是自己可能这两年越来越禁欲的关系吧,有点那个久逢甘露的感觉吧。她们,这个算是因性生爱骂?还是日久生情?想到后一个成语,岑梓不由地有些脸红。

“嗯,不回去了,那边,指不定现在是个什么状况呢,我不要回去当电灯泡,而且,回去,这一晚,铁定没法睡了。”林小楼想着自己在这张床上睡着,一米外另一张床上就在发生那样的事情,想着就不由地有些恶寒般摇了摇头。

岑梓见她这样说着,不由得竟有些语塞,也就放由她去,两人第一次躺的这么近,岑梓看了半小时书,实在看不下去了,这才熄了墙头灯躺了下去,窗外是海上明月,映得一室的安然静谧,太静了,林小楼仿佛都能听得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天知道,她鼓足了多大的勇气才当世界末日般爬上了岑梓的床,还盖着同一床被褥,她像个僵尸似得躺在右侧一动也不敢动,可说到自己那屋的场景却又像是另一种提示般让人燥热,这一晚,是注定了无眠吗?她侧耳倾听着岑梓的动静,见岑梓也没有辗转反侧,暗想着旁边那人是不是已经睡着了,于是,大着胆子翻过身来,却撞上了岑梓那深邃眼眸如漆般盯着自己,两人离得太近,鼻翼间只能放下一根手指,这一侧身,两人都始料未及,这良辰美景,岑梓刚想开口,却被温热唇瓣所堵住了,如果说刚才在卫生间那个炙热的吻像是不顾一切地肆意跋扈之吻,而今这,却是温柔了许多,她浅浅吻着她的唇瓣,她的鼻间,她的眼,她的眉,她光滑如绸缎的后背,本能般,她探进她的唇,撬开牙关,与她缠绕在一起,从来都没有这样确认如此刻想和她在一起,想亲吻她,想要她,想和她成为一个整体,生生不息,永不分离,细滑的手指爬上她平坦小腹,她紧张地深呼吸,曼妙腰肢被挑逗地起起伏伏,她压□子,附在她耳垂边,喃喃道,“我做过这样的梦,梦里的你镂空蕾丝,全身湿透地挑逗我,犹如那场戏。”

她被逗笑,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因为害得余下些力气控制那些一不小心就会跑出口腔的呻.吟声。

“我会拼命挣很多钱给你花。”她在她的身前,手指如弹奏钢琴般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等你挣够我现在的家产,我估计都......嗯~死了。”她还是没控制住,这难耐的又渴望又磨人的j□j声实在太过催情,就连这样打击人的话都没让林小楼退缩,因为她压根就没听见,只顾着和眼前的尤物尽那鱼水之欢。

她们曾演过许多场床戏,那些生硬的,僵持的,不可退缩的表情,那些被导演卡掉,甚至有一场,在前期,犹如林小楼的不熟练和不敢,惹得岑梓气急败坏地咬过她的唇瓣,她一手覆上她最*的地方,丝质布料惹得身下的她微微战栗,那一个风花雪夜的夜晚,犹如迷雾般美得那样不贴切,她在事后紧紧地抱着那个人,颤着声威胁道:“不许嫌我老。”

她哪有那个胆子,只温柔亲吻她的额头,“那你会嫌弃我不成熟?没有你红?没有你挣得多?没有你漂亮吗?”

“当然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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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后面可能还会有两三章大修的,每章会在10000字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