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是妖是魔,一念之间（2/2）

无念看着痛苦扭曲的巨蛇，深吸一口气，“如玉，借你伏魔刀一用！”

“慢！”

方无上喝止，“不要急，不要慌！万年巨蛇修念突破族界，幻化之际，是它们最脆弱的时候。一念可上天，一念可入地，是非成败，一念之间，且看老夫的！”

听方无上说的很有道理的样子，无念将伏魔刀还与如玉，看了眼魂不守舍的苗之栀，他只好耐住性子，静观其变。

溪水沸腾不止，热气缭绕，两条巨蛇如泡炙热的温泉。

滚滚沸腾溪水渐渐平息，热气也开始消散。

两条巨蛇盘绕溪底，蜷缩身躯，蓄力待出。

方无上瞅准时机，上前两步厉声质问道：“孽畜！你们修念，是为了什么？”

蓄力待发的两条巨蛇猛然泄了气似的，对视一眼，满眼无知，又瞅向方无上。

此时，狂风骤起，电闪雷鸣。

突破族界在此一瞬，失之交臂，下一次突破，不知要等到何年。

两条巨蛇不知所措的看着对方，“为了什么？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得一致才行！”

另一条巨蛇眼瞅族界已出，猛然开口喊道，“为了幻化，足矣！”

狂风肆虐而过，遮天蔽日间，隐约两道闪电自天而落。

溪水在轰隆巨响中，溅洒成雨。

雨水淅沥沥，零落而下。

溪流之上，一蛇突破族界，已半化成人形，脸色煞白，肌肤之上，鳞片交错，下半身拖着长长的蛇尾，妖娆诡变。

另一蛇形态未大变，但若隐若现，已入魔境。

幻化之后，半化人形与若隐的蛇形冷眼相对，似乎，谁，也不记得谁，如同陌路。

两者相对，气氛僵持，本相亲相爱的巨蛇，此刻，如仇人相遇，大战，一触即发。

“这？怎么回事？”几人小声问方宗主。

方宗主微仰头颅，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抹了把胡须，“两条大蛇修炼突破，在念珠冥冥之力下，一念成妖，欲成人未成，成了妖，一念成魔，欲成神未成，成了魔。从相爱到相杀，一念之差，炼化之道，再无回头。妖魔，本就势不两立！”

无念不解，继续问道：“方宗主，你是如何有把握知道它们会一个炼化成妖，一个炼化成魔的？”

方无上躲闪着眼神：“呃？这个嘛，赌对了嘛！嘿嘿，哈哈！”

“赌？呃？这？你？”众人心中一阵后怕，真是无语的很。

“走吧！”无念叹了口气，“谁有闲工夫看它们打架，就留下来罢！”

“喂喂喂！别走啊？回来！”方无上正看得起劲，几人纷纷离开，他也不敢独自逗留，可又舍不得错过这么精彩的相爱相杀。

三步一回头，方无上还是犹犹豫豫的紧随无念等人而去。

见几人对自己都有些怨气，方无上抿了抿嘴，故意扬起声音说一些关于念术的学问，希望能够引来无念的关注：“其实，人族也一样，修念，容易误入歧途，被邪念入侵，几十年修为功亏一篑。这就分两种情况了，一种是修为不够，被邪念强行侵入，另一种，就更可怕了，为了念术修为，自甘堕落，引邪魄入体......喂，等等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