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大名鼎鼎的金三角(2/2)
林岚一头雾水:“那些人是什么人?”
迷彩服露出一脸凶相,说:“不要给我装糊涂,那些人就是你们国家的修行者,或者炼气士。”
林岚知道隐瞒是肯定隐瞒不了,于是笑了笑说:“都是些家里传下来的庄稼把式。”
迷彩服将信将疑,向后退了几步用枪口稳稳瞄准林岚的心口位置,吩咐另外两个人拿绳子将林岚绑了去。
林岚皱眉,下意识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要带我到哪里去?”
会汉语这个迷彩服笑了笑,说道:“当然是带你去换钱,像你这样的修行者,有很大的价值,拿你去卖了,能换很大一笔钱。”
林岚知道此事无法善了,而且现在也无法反抗,但是他还有底牌,再怎么说,惜君还在他身体之中蛰伏着的,有惜君在,就算林岚什么也不做,也发生不了生命危险。与其这样,还不如大大方方被这些人带走,见机行事。
毕竟此时已非往昔。
见林岚没有反抗,这五个迷彩服也大松一口气,他们将林岚绑好之后,由两个人抬着,其他人持枪放哨,沿着一条小路向密林深处走去。
此地为东南亚雨林,气候异常湿热,不过这五个人常年生活在这个地方,早已经对这里的气候适应无比,经过一段密林之后,又穿过一片满是罂粟花的坡地,一行人抬着林岚来到了一片低矮的竹屋前边,这时候两个同样持枪的迷彩服从草丛中跳了出来。
显然草丛之中跳出来的两个迷彩服是暗哨,他们与这五个人叽里呱啦一阵对接之后,仔细打量了林岚一番,从林岚身上进行了详细的搜索,并没有搜出武器之类的东西,才放这一行人继续向前。
这时候竹屋附近身穿迷彩服的人多了起来,三五成群,手上都抱着枪,在每个地方仔细巡逻着。很明显,这里是一个军阀割据之地。几人继续抬着林岚,向竹屋深处走去,到了最大的一间竹屋之前,几人将林岚扔在地上,押送林岚来这里的五个迷彩服之中,年龄偏大的那一位,轻声对着竹屋说了一阵林岚听不懂的话。
接下来竹屋的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身材异常高大的人,这人穿着一身黑色西装,西装裁剪的十分得体,只是这人脸上有一道刀疤,从左眼处一直横贯到右边下巴,看着十分的狰狞。
他走到林岚跟前,仔细打量了林岚一番,他眼睛之中冒出了一阵像是碎玻璃渣一样犀利的光芒,林岚能够感觉到,这是一位高手。虽然是高手,但他还不是林岚的对手。此时的林岚已经进入炼气化神之境,能够完全隐藏自己修行者的气息,这样一看来,就和普通人没有任何区别。
不过这位黑西装十分的谨慎,他打量林岚一番之后,用十分有当地特色的腔调对林岚说道:“中国人,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林岚平静说道:“我叫林萧。”
“林萧?没有听说过这号人物。你是哪个门派的?茅山?龙虎?”黑西装一字一句问道。
林岚摇了摇头:“都不是,我只是家里传下来的一套庄稼把式,像茅山龙虎那种神仙一般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要我。”
黑西装点了点头,说:“不管是不是都没关系,既然你来到金三角这个地方,算得上是有去无回了,不要怪我,怪只能怪你命不好,抬后山去吧。”
黑西装手下的人应了一声,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块湿布,抹布十分的腥臭,就这样一下捂住了林岚的口鼻,林岚受不住这股臭味,只感觉一股腥臭味道直往脑袋里钻。
伴随着这股腥臭味,一阵强烈的眩晕和疲倦感向着林岚袭来,林岚心中一凛,丹田之中微微一憋,一股中正平和的热流瞬间将这股不适化解了去。林岚恢复了清醒,但是表面上的功夫要做足,他假装双眼一翻,将呼吸的频率降到很低,然后歪头假装昏迷。
黑西装的手下见林岚已然昏迷,然后又使劲拍了拍林岚的脸,确认林岚真正昏迷之后,才抬着林岚向竹屋后边的一座山的方向走去。时间过了不久,林岚一路颠簸,显然山路很是不平。
到了某一个地方,林岚感觉到周围的温度都降低了几分,接着又有一阵叽里呱啦的对话,这两人却来到了一个山洞之中,他们将林岚交给山洞之中的人之后,就离开了此地。
在山洞之中林岚被放到一个平板架子上,有人抬着一直向下,下了楼梯,来到了山洞的第二层,此时林岚感觉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他悄悄睁开了眼睛,只见山洞之中的光线十分的昏暗,但是能够看清周围的物体。
只见山洞的第二层被修葺的十分平整,通道之中人来人往,有很多穿着白大褂如同医生一般的人,还有很多人被抬着从这个通道之中进进出出,有的人是完好的,有的人还在痛苦的呻吟,又有很多被抬着的人已经没有了气息,他们腰上被割开了一大刀口子,里面的内脏已然不见,鲜血从他们身上滴滴答答往下滴,十分凄惨。
林岚继续被人抬着往里走,越到里面,林岚闻到了一股焦臭的气味,这种气味,林岚很熟悉,当时上大学的时候,林岚在殡仪馆兼职,这种焦臭味道,正是焚化尸体的时候烧出的味道。
看到这些,林岚心里有了底,看来这里,是一个移植和贩卖器官的地下流水线啊。
难怪之前的五个迷彩服说是要把林岚卖了换钱,林岚现在明白了,或许修行者的器官比起普通人来说,更加值钱,也或许把修行者弄去有别的作用。
最终林岚被抬到山洞的第三层,这一层是密密麻麻的牢房,里面臭不可闻,里面关了许许多多的人,抬林岚的这两人将一个牢房门打开,然后将林岚扔进牢房之中,挂上厚重的铁链上锁之后,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