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舞台下的惊魂动魄8(2/2)
“你们还记得有人问了系统,只完成一个任务,可以不死亡出局,会进入地下鬼狱。”
“这样,还比什么呀!不比了。”
“不比不行,不比就直接死亡出局了。”
“可是进地下鬼狱,也不好受。”
“我听说地下鬼狱,只是任务要比娱乐天堂里副本难上许多,其实都一样的。”
“我想知道,进入地下鬼狱会有多难,我才第二个副本,还不清楚呢?”
“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安静安静,我有事情要宣布。”主持人拿着话筒大声地说道。
真吵,老板一定要给我加工资。
众人面如死灰地停止了讨论下来,等待着失败后死生的宣布。
“我给你们说不要灰心,第七组合现在只是暂时排行第一名,分数会随着比赛的增加而改变,分数是可以叠加的。”
“哈哈哈……,这是不是一个好消息,所以燃烧你们的斗志,继续加油比赛。”
主持人说一句话,停顿几秒,让众人的心里痒痒的,想他快点说,别磨磨唧唧,但不敢埋怨,只能在心里过过瘾,偷偷地骂他几句。
“老大,我们还有机会,这个排名和分数只是暂时的。”
“太好了,我们在第二名,只要再加把劲就可以赶上的。”
“有那么一个拖油瓶,我们这组零分还行啊!”
“就是,为什么要和她一组,要不是副本规则,不能自相残杀,我他马的真想……”
“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不问,别人也要问的呀,我只是说了大家的疑问,怎么啦?再加上,还有机会,努力一下,分数就能上去。”
“亲爱的先生们,女士们,你们是很喜欢说悄悄话吗?”
“大家听我说,唱歌比赛的排名顺序,是你们所得到现场取证的时间会有多少,现在有请S大大说话。”
主持人正要准备继续把话往下说,谁曾想观众席的众人,有些人喜欢说悄悄话,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叮……
第一名取证时间:15分钟。
第二名取证时间:10分钟。
第三名取证时间:9分钟。
第四名8分钟,第五名7分钟。
第六名6分钟,第七名5分钟。
第八名4分钟,第九名3分钟。
第十名因得分为0,取消第一场现场搜证的资格。]
“亲爱的先生女士们,你们都听到了S大大的话了吧。”
“你们还记得任务一和任务二吗?”
“记得的。”众人说道。
“嘿嘿嘿…,很好,就是每一次比赛过后,现场就会变成取证现场。”
“你们要在众多的房间之中,找到你们所需要的证据。”
“从而找出当年梨园的真相和苏浮沉花旦的死亡之谜。”
“接下来,我们安安静静地观赏,屏幕播放十分钟的剧本。”
“等……等一下,想我那么年纪轻轻的,每天都在为你们操心,这记性啊!都不好哟!”主持人揉了揉太阳穴,一副为了他们操心得都累了的夸大表情。
众人表示:“……?”
“第七组合,你们也站累了,快回来坐着,好好休息一下。”主持人下一秒收回夸张的表情,变脸速度极快,都赶上城墙一样厚了。
他们在舞台上尴尬又不失礼貌地对主持人笑了一下,回到自己号码牌数字的座位上。
柳树叶坐回位置后,正在想S系统所说的舞台比赛的排名只是暂时,后面还有其他的比赛,但不知道还有多少场比赛。
他知道他们这次的第一名是暂时的,并不安全,之后的比赛也至关重要,还不能掉以轻心。
“你在想什么?”
柳树叶被木夜生的说话声给打扰了,从思绪里回过神来。
“没什么,刚刚发了一下呆。”柳树叶摇了一下头,小声说道。
“要开始播放剧本,你不要发呆了。”木夜生看一下屏幕,上面正在倒计时三秒钟,便要开始播放了。
“嗯嗯,好的。”柳树叶这才想起,等一下要播放很重要的剧本内容,不能错过。
舞台上中央S系统投放大屏幕,正在倒计时0秒的时候,屏幕是黑的,先是音乐哼哼唧唧地恐怖吟唱,就在此刻所有的灯光,一瞬间被关上,只有屏幕是亮着的。
大屏幕终于出现了画面,黑白色的像素,旁边写着几行字。
八月十五日,离王生辰,特令梨园戏班子前来唱戏,热闹气氛。
苏浮沉如往常一样,给自己画上油彩,今日的他非同往日一样给别人当替唱了。
他现在可是梨园一绝,就连从前对他冷嘲热讽的师兄弟,现在都要看他的脸色,虽说他没有什么架子。
他现在唯一想的事情,就是赚多一点的钱,把自己的卖身契给拿回来,恢复自由身,去寻找他的身世。
老板告诉过他,是他的母亲把他卖给了他,何必去追寻那虚无缥缈的亲情。
很明显,潜台词就是告诉他,在他的母亲把他卖了的那一刻,签了卖身契的那一刻,就已经没有了所谓的亲情,还不如把梨园当作自己的家,一辈子呆在这里。
他听了老板的劝说,一日比一日努力地把基本功练好,吊嗓子等。
他渐渐地从替唱戏,转换成花旦角色,他已经在台上唱了有一年了。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重复着这样的生活,上台唱戏,下台练基本功,吃饭睡觉,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活得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没有了灵魂,只有机械式的重复。
今天是个很重要的日子,他的爱人说,等他唱完这出戏,他就很快回来,从老板的手里把卖身契给买来给他,让他恢复自由身,带他离开这里。
可他不知道的是,往往最致命的,就是这一击。
离王府前院子里正在整装戏台子,吴金铜小心翼翼地使唤着人,好生地搭建戏台,不要出差错。
吴金铜来到转角处,撞到了一个女人,看容貌,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没有多余细想,他赶紧去拿东西。
正当他要走时,那个女人抓住了他的袖子。等她一开口,他便明白了她是谁,十多年前,那场大雪里苦苦讨吃时的女人。
他们一起谈了一会儿,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