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P514.计划不如变化（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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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所谓的‘作战计划’大多包含了四个部分。

分别是前期准备、行动方案、撤退路线以及遭遇意外时的应对手段。

不是特工，没干过类似的活儿，因为对这一套路十分陌生，石小磊完全没有听出科尔森话里的隐意：“作战计划？这有什么好讨论的？早点儿过去，早点儿跟他把情况说清楚，趁着军方的人还没过来赶紧带他离开这儿……貌似没什么要讨论的啊。难道说，除了这些，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

“重点是，离开了这儿之后。”发现石小磊没听明白，科尔森只能把话说透了：“以班纳博士现在的处境，如果不帮他准备好一条可靠的退路……我觉得，他未必会接受我们的建议，乖乖的听话跟我们离开这儿。”

“……。”终于反应过来，石小磊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子抗拒：“科尔森，你们这是想要趁人之危么？”

“不。”科尔森摇了摇头：“我向你保证，一定不会出现你想象中的那些场面。我承认，神盾局是有吸纳班纳博士，让他加入我们的念头。但那并不是因为他变异后获得了异于常人的能力，事实上，我们所看重的，其实是他在科研方面的能力。”

“你确定？真的是想要让他去搞研究，而不是作为素材被人研究？”石小磊眼中一万个不信。

“除非得到了他本人的认同。”科尔森很诚恳的说道：“我并不否认，局里确实有些人想要对他展开研究，在这一点上，我也不会对你撒谎。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们绝不会在违背他个人意愿的前提下，以任何手段欺骗或要挟他，强迫他进行配合。”

“……。”

“毕竟我们的出发点，与军方完全不同。军方迫切的想要抓住班纳博士，是因为他们早已打定了主意，想要在超级士兵这一项目上取得新的突破……归根究底，他们的最终目的是打破现有的平衡，并凭借加强后的实力，再一次在绝对意义上占据话语权，主导整个世界的运转。”

“而我们神盾局……你也知道，我们这个组织建立的初衷，就是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和稳定。二战时期的德军也好，通过研究班纳博士的变化在技术上取得突破，从而一家独大的美军也好，在我们看来，两者并没有太大的区别，都是会破坏世界稳定的不安因素。”

“和平难能可贵，不容破坏……如果不是因为军方的最终目标过于狂妄，触及并威胁到了我们所守护的原则，我们也不会冒着发生正面冲突的风险站出来，想办法扰乱和破坏他们的计划。”

态度很诚恳，语气也很平静，科尔森的话里透着一股子真心实意的味道，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相信他。

但石小磊还是没有被他给说服，反倒是挑出了他话里没提到的一个漏洞：“你说神盾局不会放着不管，一定会想尽办法拦住军方，不让他们达成目的？呵呵，这一点我倒是不怀疑。不过，我们现在谈论的重点是你们神盾局会不会那么做。”

“科尔森，你敢跟我保证么？假设你们神盾局在研究上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掌握了批量制造绿巨人的技术，你们一定不会将其投入使用么？呵呵，不用回答，我知道你肯定不会接茬，跟我保证这一点。而且，到了那个时候，你肯定又会说……”

“我们之所以训练出这么多绿巨人，是为了更好的维护和平。因为绿巨人跟核武器一样，会给想要破坏和平的人带去震慑，让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巴拉巴拉……总之就是不承认别有用心，非说自己是正义的一方，所作所为都是出于好意，不是么？”

“这个……”被石小磊这一番话怼到了要害上，科尔森也不由得有些迟疑。

“伙计，如果你是神盾局的一把手，我肯定没有这么重的疑心。毕竟咱俩也算是老熟人了，以我对你的了解，我相信你不会那么做。不过嘛……”顿了顿，石小磊抬起手来，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你们那位局长，呵呵，虽然我跟他拢共也没见过几次，但我敢肯定，他骨子里一定比你激进的多。现在是他做主，说实话，我真的不敢像相信你一样去相信他。”

话里话外，都透着‘不会配合说服布鲁斯·班纳加入你们’的意思，石小磊毫不掩饰的标明了自己的态度和立场。

多少有些郁闷，但反过来，因为石小磊话中流露出的信任……

科尔森只能一边摇头，一边苦笑：“呃……谢谢？”

“不用谢，好好努力吧，争取早日成为局长。”再次拍了拍科尔森的肩膀，石小磊把视线转向了一旁的美队：“队长，你怎么看？”

“虽然我只是看过录像，对绿巨人的强大没有足够直观的感受，不过……”迎上石小磊的视线，史蒂夫·罗杰斯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你说得对，任何一种超凡能力，都需要谨慎对待。除非已经做好了防备，研究出了足以控制它的技术，否则，无论是什么背景的机构，都不能享受特殊待遇，获得开发研究超凡能力的许可。”

顿了顿，美队又突然笑了起来：“另外，关于你对他们两人的评价……emm，我赞成。”

“呵呵，我就说嘛。”石小磊哈哈一笑：“尼克·弗瑞那家伙，感觉还是有点儿阴暗啊。不像科尔森……说起来，当初第一次见到科尔森，我就觉得这伙计是个老好人，哪怕后来知道了他其实是个特工，也没有改变自己的看法。”

“确实。”美队笑呵呵的点了点头。

“我应该装做没听见么？还是……”气氛变得轻松起来，科尔森也凑了个趣，跟着笑了笑：“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笑，不过……好吧，谢谢。”新

“OK。关于班纳博士之后该去哪儿，就讨论到这儿吧。我是说，咱们几个都别多劝，看他自己怎么想的。”拍了拍手，作为谈话的结尾，石小磊最后又看了一眼科尔森：“伙计，表个态？”

“说服班纳博士还得靠你出面呢。”耸了耸肩，科尔森只能点了点头：“好吧，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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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